吕文斌看着她对自己的态度如此的冷淡,不由得想起了两人大婚当日,贺橘枳比今日对她还要冷漠千百倍。
当时他喜悦的将她的盖头给挑开,却见她一脸心如死灰的盯着自己看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喜悦便顿时没了。
然后在喝完合卺酒,贺橘枳对说的一番话更是冷漠到了极点。
贺橘枳跪下来求他,“不满长爷,我心中早有意中人,却因父母亲的逼迫下,才不得答应嫁过来。眼下长爷无非有两种选择,一则是到太皇太后面前告发我,不过那样,你们将军府的人也会为此受连累,长爷若是硬要了我的话,太皇太后召我入宫的时,我定会到其面前诬告与告你。
“二则便是我们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这样我保证会在府里安安分分在做个好妻子。”
他着实不懂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值得贺橘枳为她足足守身如玉了六年,那男子怕是早已娶妻生子。
然后他错了,原来这个男子也在等着他,并没娶妻生子。
“贺橘枳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冷够摆脱我,你别忘了,你可是个下堂妇,你丈夫不可能不介意。”
贺橘枳难以忍受她恶毒的言辞,当即扬起手重重的给了她一记耳光。
吕文斌别过脸庞,双目红得甚人,“你居然敢打我?”
“你非要将人说得如此不堪吗?你别忘了,你们之间只不有过夫妻之名而已。”
沈氏此时带着了护卫们赶来,贺橘枳见并无大碍,“橘枳……”
贺橘枳走过来,挽着她的胳膊,“婆婆我没事,我们回府去吧。”
两人便走出了酒楼。贺橘枳搀扶着沈氏走上马车,两人乘着马车回到了宋府。
宋淮南此时也正好办完政务回来,便从护卫口中得知了此事,什么也顾不上的朝贺橘枳的住处赶来。
“大人,您回来了!”
宋淮南见他并未大碍,才放心下来。
“他可以有伤害你。”
贺橘枳自然听出了宋淮南口中的他是何人?
“我如今已经和他没有任何瓜葛了,有着大人撑腰,他自然不敢对我做什么?”
贺橘枳不想和他提这件不愉快的事儿,便道:“对了,大人我可是给你买了宣纸回来,你看看这些宣纸的材质如何?那买宣纸的老板同我说这是上好的南宣纸,我才买了下来。你用来试试看,若是觉得好,我日后便都去那家铺子给你买。”
贺橘枳拿着一张宣纸走来他面前,宋淮南对宣纸到一向是最讲究的,所以贺橘枳买的也是最贵的宣纸。
宋淮南拿起毛笔,在宣纸上试了试,便道:“确实是上好的南宣纸。”
贺橘枳见自己让宋淮南喜欢的宣纸,心中便也跟着高兴。
不过?宋淮南在纸上写的是她的名字,“大人?你写的是我的名字吗?”
“嗯。”
贺橘枳坐在她的腿上,像个无知的少女般侧头看着他,“你为何要写我的名字?”
宋淮南轻轻的笑了笑,“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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