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娉婷走来,见到静姐儿正好她姑姑待在一块儿,便道:“橘枳既然这么喜欢孩子,赶紧自个儿生一个。”
“大嫂,我现在还不想要。”
花娉婷有些差异,“为什么?莫不是首辅大人他不喜欢孩子吗?”
“不是。”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想要孩子?”
花娉婷再三追问,贺橘枳才将实情给说了出来,“我和大人刚成婚不久,当初确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如今我不想用孩子来拴住大人,大人眼下待我如此好,我便已经很知足了。”
花娉婷还以为什么原因,便道:“这便是你顾虑太多了,那首辅大人若是心里真的介意你当初拒婚的事儿,如今便不会娶你了。”
贺橘枳却清楚并非是自己顾虑过多,宋淮南的心里不可能一点都不忌恨。
晚宴结束了之后,贺橘枳便被大嫂花娉婷拉着拉去和女眷们打叶子牌。
她哪里会打叶子牌啊?
就对花娉婷道:“大嫂,我不会打叶子牌,还是不去了吧。”
花娉婷平日里也是不会玩这些的,今日因为高兴,也是被拉来充数的。瞧着贺橘枳这么说,就道:“关系的,都是自家人,而且我也不太会,就是图个乐子。”
既然花娉婷都已经这么说了,贺橘枳若是再拒绝,未免太扫兴了,只好硬着头皮被拿去凑人数。
贺橘枳虽然没打过叶子牌,却从小见自己母亲打过不少的叶子牌,这一坐上桌,居然就打赢一盘。
花娉婷就笑着说她:“还说不会,我看你挺打的。”
贺橘枳笑了笑,只说是自己运气好罢了,心里却有些许的小窃喜。
结束时,贺橘枳还赢三十两银子,虽然不多,总归是赢来的钱。
由于时辰已经很晚了,贺橘枳此番便不回宋府了,要住在她未出阁前的院子里歇息一晚。
今夜有些累了,贺橘枳在卧房里等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却还是没有见宋淮南回来。
慕烟挑了帘子进来,说道:“夫人,大人他还在在酒宴上和大爷、老爷他们一块儿喝酒说话呢,还有表姑爷和东院的二爷也来了,热闹得着呢,瞧着一时半会儿不会散席。”
贺橘枳倒有些惊讶了,宋淮南生什么时候会喝酒了,在他的印象里,宋淮南可是根本不会喝酒的。
还有这贺二爷——她父亲的胞弟贺敏烨的嫡子,她的堂哥。
当初她父亲出事的时候,她这个堂哥不帮忙也就算了,还乘机做一些落井下石的事儿,名义上说要替她父亲照顾贺府的一家子人,实在是想代替她父亲接管贺府,好在那个时候,自己大哥争气,还有宋淮南帮忙,才将自己父亲从牢里给救了出来。
慕烟最看不惯的贺二爷这等乘人之危的人,就道:“我看她是瞧见咱们大人如今在朝中地位颇高,所以才过来巴结的。”
贺橘枳也是这样想的,如今贺府也没什么好贪图的,贺程烨的官职可是比贺父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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