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了血石道君的教训。
四大准圣并没有鲁莽的一个一个上,而是很有默契的形成了合击。
“雾!光!合击!”北雾道君周身爆发出滔天雾光。
光如剑,雾如海,汇聚如同两只巨大的紫凰,威势绝伦,呼啸着冲杀向云洪来。
作为圣榜二十七的强者,北雾道君的实力毋庸置疑!
他拥有的,乃是一件兼具护身和杀伐的先天至宝,可令自身化为‘紫雾’近乎不死,进攻时雾散无形灵动多变,奠定了他逆天道君的威名!
“吼!”三首道君那庞大身躯上的三个硕大头颅,瞬间化为了三条黑色锁链。
锁链绵延万亿里,横扫诸多锁链,笼罩向云洪。
这便是三首道君的先天至宝‘三相锁’,平时环绕周身化为‘三首’,可抵挡外在攻击,战斗时可显化,威能同样绝伦。
“杀!”
“杀!”天刀道君和原湖道君最为干脆,一个拔出背后战刀,一个以掌刀,联手轰杀向云洪。
准圣,个个都开辟己道雏形,距真正证道都已很近,联手起来堪称天衣无缝。
四大准圣合击,其中更有两位逆天道君,按理来说即使不敌二步圣人,也能抗衡一二。
“哗!”
一剑!
恍若横贯光阴长河的雷霆,两尊雾光所谓的紫凰竟被瞬间洞穿,轰然破灭开来。
“轰隆隆~”云洪周围的时空瞬间扭曲,三首道君的三相锁链竟直接‘穿过’了他的身躯,两者就仿佛不在同一时空层面,显得诡异无比!
剑似雾,莫测难寻!
剑如电,迅猛难及!
又是两剑奔袭而去,原湖道君和天刀道君被直接抽打的倒飞而去,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而蓄势再攻的北雾道君,也同样被云洪的神剑横扫飞出,闷哼一声,眼眸中满是惊恐。
仅仅两合。
两位逆天道君、两位准圣联手,就被云洪打的四分五裂,毫无还手之力!
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挡不住!”
“他的剑太快,太诡异了,我至宝所化之物,在他面前仿佛无形,一丝一毫破绽都被寻到了。”
“如此混乱的时空,他竟都能完全掌控。”
“不可力敌,在这位洪主面前,我们所谓的联手,纯粹是个笑话,只会被各个击破,退吧。”这四位准圣瞬间就明白局势。
他们挡不住。
即使再来個血石道君,都是徒劳!
“杀!”云洪气势如虹,羽翼震颤,剑光舞动,再度一剑劈飞赶来的血石道君,直接杀向了原湖道君。
在场的五位,有三位拥有先天至宝,很难杀死。
还剩两位?
自然是优先杀原湖道君!
“哈哈!”
“无敌!洪主,无敌!”
“杀!杀!杀死原湖!”联军一方的无数道君激动的嘶吼,战意直冲星海!
太强大了。
开始之初,他们虽战意高昂,但见到三座白星大阵威势,见到北雾道君他们接连现身,心中也难免有些慌乱。
但云洪爆发的实力太强了。
血石道君?一剑败之!
五位准圣联手?直接横扫!真正有以一己之力横扫整个战场的无敌威势!
须知。
此刻双方大军都还没有完全碰撞到一起。
……
“这!他的剑法,怎么会?”宇宙外观战的白帝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这么强?”
当见到云洪横扫五大准圣时,他的心中都颤了一下。
他知道,麻烦,真的大了!
“不是他剑法真有多强,而是全面……九大法则、时空集合,他已得龙君真传!”魔祖也死死盯着。
“群战,他是无敌的!”
“快让白星大阵顶上去,否则,真要准备给原湖收尸了。”魔祖连郑重道。
他虽不在乎输赢,但也不希望混沌界真的输掉这场战场。
……
“好剑法!”宇河盟主眸子都不由一亮,之前和白帝交手时她都没有这种神情。
“这剑法,的确很可怕,但似乎还不及你吧。”凰祖轻声道。
“不,凰祖,你不明白。”宇河盟主摇头道:“论剑道的绝对感悟,这云洪的确还不如我。”
“但是。”
“一旦他剑道再度突破,达到二步圣人层次,将会迅速超过我,乃至碾压我。”宇河盟主郑重道。
“哦?”凰祖愣神了一下。
“我的剑,是一往无前的勇气,是杀伐,看似强大,但万物万道皆是过犹不及,锋芒到极点,伤人亦伤己。”宇河盟主道:“但云洪的剑,是完美!”
“该快则快,该慢则慢,猛烈时如狂风骤雨,柔和时不动如山。”
“我从他的剑法中,看不到一丝破绽和漏洞,真正包容一切,达到了极致!”
“九道合一,九大法则融合,难怪这条道路如此难走,古往今来无一人能走通,弱小时还不觉,达到圣人层次竟变得如此可怕!”宇河盟主摇头感慨道:“无论单对单,还是群战,云洪,都堪称无懈可击。”
“群战?他完全能利用自身剑法,利用对时空轮转运用,将大量敌人一一分化。”
“越是对战弱者,越是群战,他越是得心应手。”
“那岂不是无敌?”凰祖略感惊讶。
“也并非无敌,只能说完美。”宇河盟主郑重道:“想要击败他。”
“最好的办法——就以绝对强横的实力,碾压!”**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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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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