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级以上的长老都去议事殿议事了,突然来到辟让峰的仙级自然要防。
林煜也不怕对方会不满。
就是明的防着你。
手搓阵法本来就藏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的亮出来,而且施展起来更迅速。
廖长老则看着林煜,越看越喜欢,越觉得宗主的决策是对的。
目前熊猫宗是赢了,但是谁能保证就没有敌人了呢?
外部要防,内部自然也要防,谁也不能保证偌大的宗门没有叛徒。
所以,林煜防着他,他觉得很合理。
这样反而证明林煜是个特别心细之人,时刻保持着防备之心,在宏煌就是最大的优点。
“廖长老?“林煜皱着眉头,冰冷的又喊了声,并且已经做好扔出迷你阵的动作。
廖长老回神,笑道:“宗主让你去议事殿议事,要给你一个天大的奖励。”
林煜皱着眉没有说话,眼神越发冰冷起来。
廖长老见状,无奈的摇摇头:“你这防范之心……,罢了,我先走,你随后跟来吧。”
说完之后,他便驾云飞走。
林煜看着飞走的廖长老,丝毫没有动。
静静的等了两分钟,收起迷你阵法,返回了住处。
“叫我去议事?别逗我了好吗?现在是什么时刻?宗门长辈议事叫我去干嘛?要说奖赏大会,我说不定还会信。”
林煜心中警惕,这个廖长老恐怕得知会宗门一声。
这时林煜的传信玉符动了动,他掏出来感应一番。
“煜儿,你干嘛呢?让你来议事殿议事,你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这是简云的传信。
额,林煜眨了下眼睛。
真的是叫我去议事?这就有些尴尬了。
师父也真是的,一早不发传信呢?还派人来请,我有那面子吗?林煜有些搞不懂。
议事殿。
简云有些尴尬的收回玉符,笑道:“他马上就来了。”
一时间议事殿内哄堂大笑起来。
廖长老有些脸红的说道:“我刚去辟让峰的时候,他还防着我呢,没想到我都提前走了,他还不信我。”
简云有些歉意的说道:“廖长老勿怪,其实一开始我就应该传信叫他的,还劳烦你跑一趟,太惯着他了。”
“没事,他有此心性,更是说明了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廖长老连连摆手道。
不多时,林煜敲门走了进来。
见到二十几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心中有些发虚。
这可都是仙级以上的长辈呀,你们这样盯着我,让我有些压力山大。
“弟子林煜见过各位长辈!”林煜连忙做道揖。
众长老看着林煜,眼里满满的欣赏,来回上下打量了他好几遍。
林煜站在原地,冷汗淋漓,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眼神怎么有点像是老丈人看女婿似得?虽然我知道我的功劳不小,但是你们也没必要以物色女婿的眼神看我吧?
隔了好一会儿,直到林煜身上起鸡皮疙瘩的时候。
杜鸿天宗主开口了:“嗯,不错,坐吧。”
坐?
林煜有些懵,这里有我的位置?而且我来不是奖赏的吗?怎么听您这口气,还要我旁听呢?
“林煜师侄,来这里。”玉竹峰白兰手一挥,一张椅子出现在她后下方,然后招呼着林煜。
林煜眨巴着眼,更懵了。
什么情况啊?就算是旁听,也应该坐门口吧?
座位代表着身份,坐的越靠前,身份越高。
可小师叔为什么让自己坐她后面?坐那里就代表仅次于峰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林煜的长辈,身份都比他高,他何德何能配坐那个位置?
难道熊猫宗的座位没有辈分之分?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这……
虽然我知道熊猫宗很随性,但这也随性过头了吧?
偷偷的看了看杜鸿天,见他满脸笑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再看看周遭的长老,依旧是看女婿的眼神,没有任何不满。
再看向自家师父,面容平淡,但眉宇间却是一副自得的模样。
见众人都没有说啥,林煜只能挪走沉重的步伐走向前去,可就是觉得有些不妥。
咽了咽口水,停下脚步,拱手对杜鸿天说道:“宗主,弟子觉得坐门口就可以了。”
杜鸿天看着他,也不做解释,一脸笑意:“无妨,坐哪都一样。”
他觉得这样逗林煜玩,似乎还挺有趣。
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心态,毕竟这种会议还是第一次有小辈在场。
林煜感到甚是迷糊,其他长老他不认识,但是各峰师叔师伯他认识啊,他们的座位明明就是按照身份来排的。
熊猫宗是很随性,但也不能随性到不分尊卑是吧?
同为弟子按实力排没问题,可在长辈面前,你再高的修为和实力,也是小辈啊。
简云看着依旧局促不安的林煜,无奈的说道:“煜儿,让你坐就坐吧。”
这……
师父都发话了,自己应该照做吧?
如此下去,可是在耽误大家的时间,而且他们的目光,也让人极度不适。
你想象一下,走到征婚现场,二十多位家长围着你看,并露出比较满意的神色,就问你虚不虚?
林煜只得冲着在座的长辈躬了躬身,然后缓步走到小师叔下方的座位面前。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再拘谨的半边屁股搭在椅子上。
白兰甜甜一笑:“林煜师侄,以后请多关照哦。”
以后?多关照?
林煜很是迷茫,完全不知道小师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抬头看着白兰,那俏丽的面庞,吹弹可破的皮肤,让林煜心中微微一颤。
不得不说白兰小师叔真的很漂亮,而且她也显得很年轻,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
难道……?
“不可能,师父怎么可能同意?”林煜立马打消了心中念头。
可是,不是那样的话,这一切又作何解释?
自己凭什么能坐小师叔的后面?而且她也说了以后多关照。
不会吧?这辈分差了呀!
真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我管自家师父叫什么?师兄?
太恐怖了!
“小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奖赏我吗?怎么还让我旁听了?”林煜环顾四周后,不得已,只能小声询问,特别是小师叔三个字,他咬的特别重。
白兰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对呀,这就是奖赏,怎么样?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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