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逸诧异,竟还有这么神奇的草。
“这么神奇?”
谢知暖颔首。
李恒逸寻思着。
虽说他是皇子,已被封王,但也有不少属下要养,且他一日花销也不少,下面也有专门做买卖的人。
谢知暖这收集旧衣洗干净后再卖出去的买卖是能做的,赚钱也肯定会赚钱。
他有心参与分一杯羹,但开口好似有有点欺压的意思。
敛了心思。
“嗯,不单单如此,其实我过来,有件事情要与李公子商议!”
“你说!”
两个人,一个有心试探,一个有心纵容。
谢知暖习惯行事大大方方,也没藏着掖着,“我想请李公子入股,当然李公子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在我们遇上麻烦的时候,出面派人帮扶一二便可,我们可以分李公子二成红利!”
不遇事基本上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做,只有遇事才出面,二成也不少。
谢知暖先少说了一点,若是李恒逸瞧不上,她在加一些。
“可以!”李恒逸应下。
他也明白,谢知暖没有依靠,想把这买卖做大,并不容易。
“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李恒逸又道。
“李公子请讲!”谢知暖问。
端了茶轻轻抿了一口。
“我投入些银子,你可以拿来买芨芨草,以及收购旧衣,不管是小打小闹,还是大干一场,你首先芨芨草得准备充足,一旦后期收集的旧衣多了,没能洗干净也是白搭,你说是不是?”李恒逸问。
谢知暖点头。
是这个道理没错。
“那你另外一个合作人,你打算给他多少红利?”李恒逸问,手瞧着椅子扶手。
他是想劫了那袁六旺的红利,毕竟用他的人手来做这事,更事半功倍。
谢知暖亦认真想了想。
袁六旺收集旧衣的事情换谁都能做,李恒逸给了银子才占两成,她就算要给袁六旺更多也不可能。
且她也想着赚大钱。
“一成!”谢知暖道。
一成,别看它其实不多,但若是以后这旧衣买卖涉及到整个大周,别说一年半载,就是一日的收入也是笔天文数字。
而她拉李恒逸入股的原因很简单,她要靠着李恒逸,垄断了这洗衣行业。
让人就算知道芨芨草放盐能够强力去污,也不敢轻易出手抢这买卖。
李恒逸闻言就笑了。
谢知暖是真想赚钱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不会算计了又算计。
“行,我这边出五万两银子,你拿去收购芨芨草,若是不够再问我要!”
“这……!”谢知暖立即出声,却是犹豫寻思起来。
别说五万两,就是一万两,也能收集很多芨芨草。
但,收了芨芨草,还要收旧衣,还需要有地方拿来洗衣服、晒衣服,更要花银子请人,还得置办大锅,其实很多东西置办下来,没点银子也确实办不到。
“李公子,你这五万两,我收下了,前期投入后,后期赚了银子,咱们先把这五万两拿出来还你,再来说分红的事情!”
李恒逸颔首。
他压根不在意这点银子。
无非是想和谢知暖牵扯上更多的关系,一点一滴融入到她生命里去。
有些想法和感情,他目前还未琢磨透彻到底是因为什么,但他喜欢看她风光无限、自信满满的样子,而不是坐在椅子上,沉默着,眉轻蹙,浑身都是不悦和拒人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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