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暖闻言,哼了哼声,脚步都没停留。
不放过她?
她招谁惹谁了?无妄之灾。
那国公府小姐……
谢知暖想了想,已然有了主意。
元宝赶紧翻过院子,去跟李恒逸禀报此事。
李恒逸听后,眉头紧蹙,“她放肆!”
这个她指谁,元宝心里清楚。
“爷?”
“你去,跟她说,看好她家的狗,看不好,乱棍打死!”李恒逸阴戾出声。
一想到谢知暖被轻视,被欺负,他浑身血液都沉冷起来。
“是!”
元宝出屋子,谢知暖拎着篮子进来,“谢姑娘!”元宝连忙笑嘻嘻低唤。
谢知暖面容沉沉,把篮子往元宝手里一塞,“我本来心情蛮好的,还特意去买了菜,打算回来煮顿好吃的,结果门口遇上野狗乱吠,乱了心情,跟你家爷说一声,晚饭我就不做了!”
谢知暖说完,转身就走。
走的那叫一个潇洒,毫不留恋。
人家不放过她,还不允许她先下手为强,给上点眼药。
元宝拎着篮子站在原地,想到自家爷那黑成的脸……
他感觉背脊心一凉,回头一看,李恒逸沉着脸站在他身后,不知道是否把谢知暖的话听进去。
结结巴巴、小心翼翼喊了一声,“爷……”
李恒逸看着元宝手中的篮子。
知道谢知暖被欺负是一回事,得知她十分生气、伤心难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知道怎么做么?”李恒逸问。
元宝愣了愣,立即明白过来,小声问了句,“撵出驿馆去?”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李恒逸冷哼一声,接过元宝手中篮子,去找谢知暖。
走了几步又停下说道,“此女嚣张跋扈,欺人太甚,派人送京城去,让老国公好生教导,若是反抗,关入封平县大牢去,让韩家自己来接!”
说完迈步去哄人了。
元宝站在原地,错愕不已。
“……”
撵出驿馆,只要没人去京城说,京城那边也不知道在封平县发生了什么,但若是直接派人送回京城去,那真真会闹得满城皆知,这韩七还能不能嫁出去都两说。
“是!”
元宝领命去处理此事。
也知道,谢知暖在他家爷心里,地位比他想的高,也比他想象之中的重要。
以后能捧着就得好生捧着,可不能得罪了。
清黛遭了欺负,她视为羞辱,回到韩佳柒面前,便哭着说道,“那人好生无礼,还不等奴婢把话说完,就推了奴婢,还辱骂姑娘您,说您,说您……”
“说我什么?”韩佳柒挑眉问。
将茶杯重重搁茶几上,冷冷的看着清黛。
清黛紧张的一抖,心一横,“说她知道姑娘您的心思,还说殿下不可能看上姑娘您,更说殿下喜爱的是她那样子的人,让姑娘打盆水照照自己德行……”
韩佳柒闻言,气的头顶冒烟。
抬手便将茶杯扫到地上。
茶杯咔嚓摔了个粉碎,茶水撒了一地。
清黛噗通跪了下去,愤恨道,“奴婢当时就反驳了,可她傲气极了,还讽刺奴婢,姑娘,奴婢一个丫鬟,受了欺负便罢了,可她竟不把姑娘您放在眼里,奴婢,奴婢……”
“你闭嘴!”韩佳柒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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