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知暖回屋子去,让人打水洗澡,李恒逸也想着,傍晚凉爽,带谢知暖去堤坝上走走,也顺道熟悉熟悉这个县城,毕竟她要在这县城安家,在这县城赚钱。
等谢知暖梳洗好出来,李恒逸才说道,“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谢知暖想了想,见元宝、傻妞站在一边,很明显吃好了。
应下,“行!”
三只欢喜的撒丫子先跑了出去,谢知暖哼了一声,又快速跑了回来,乖乖的走在谢知暖前面,不敢再撒丫子乱跑。
见谢知暖不带它们,委屈的直呜呜。
谢知暖指了指院子,“你们回去,等过几日再带你们出去玩耍!”
三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垂头丧气回院子,回眸念念不舍的看着谢知暖。
李恒逸瞧着,“你把它们教的很好!”
他就没见过这么聪明的牲畜,也没见过像谢知暖这般,对牲畜像待孩子一般的主人。
“它们本身就很聪明的!”
谢知暖轻声,想了想又道,“等我酒楼开起来,是不是就能去衙门申请马车了?”
“不必申请,我让元宝去衙门走一趟,备注一下便是,我送你两匹马吧,你会骑马么?要不要学起来?”
“……”谢知暖会么?
摇摇头,“我不会,不过我会学起来的!”
她觉得骑马并不是特别难。
但骑马之前,她可以先学着骑骡子,大黄与她也算是心意想通,骑大黄和骑陌生的马,总归是有差别的。
“我教你!”李恒逸连忙出声。
双眸炽热的看着谢知暖。
谢知暖却看向别处,一大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好热闹的样子。
“这个到时候再说,说不定我天赋异禀,自己学会了呢!”谢知暖说着指了指前方,“你看,那儿发生什么了,咱们去看看热闹!”
“……”
李恒逸心口憋闷,这么不解风情的姑娘,也真是少有了,却还是点了点头,“好!”
跟着谢知暖过去。
里面传来哭声,哭的可凄惨,可怜的很。
谢知暖瞧不见,元宝已经开口,“劳烦让让!”
围观百姓本不愿意,但看元宝气势不俗,再看李恒逸,就更是尊贵了。
可不敢得罪,连忙让开了身子。
谢知暖不得不赞叹一声,权势真好,因为底气足,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模样,就让人不敢小觑,不敢招惹。
等她和李恒逸走到前面,便见有个素衣姑娘在卖身葬母。
“……”
谢知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现实版的卖身葬母,她以为那素衣姑娘会是个绝色美人,可偏偏是个姿色平凡,就是哭起来的时候,有种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怜惜。
“……”
不少人看热闹,议论纷纷,但却没人出手买下她。
这个年头,买一个漂亮的回去,还能做妾,或者送人,这种姿色平平的姑娘,除非那种娶不上媳妇的,一般人不会买。
“各位恩人,小女子西航人士,家中早年经商,小女子随父亲略识得几个大字,对账上事务也略懂一二,家道中落,父亲、母亲相继病重,耗光了家产,如今母亲病故,在义庄等着入殓,小女子迫不得已,卖身葬母,若恩人能出手相帮一二,小女子感激不尽,定结草衔环,报答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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