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禹摆摆手,“你去忙吧!”
“得呢!”
伙计收拾好,出了屋子,把门关上,离开的脚步就快多了。
都想着好好表现,等着东家发赏钱。
谢知暖盘算了几个月的账。
真的,几间铺子下来,她没写见到能赚这么多,醉雪酿还好,一开始还能卖出去些,现在也能卖,但是一斤已然是上限,有人甚至只要二三两,毕竟贵,长年吃得起也少。
且这东西卖一坛子少一坛子,谢知暖也希望少卖一些,其他酒多卖一些无所谓。
但是也没想到,除去酒水,这几个月到她手里的银子,到她手里的银子能有七万两。
想当初她开这酒楼才用多少银子,且开业到今天,也才三个月。
放下账本,谢知暖又去看花销出去的银子,处处都记的清清楚楚,没有一个地方有问题。
她也去过后厨,处处干净整洁,干活的人齐心,不管做什么,都勤快的很。
谢知暖拿着银票轻笑。
等到来年,把旧衣赏的事业做起来,应该能赚更多。
说起收购旧衣赏,这袁六旺到底还要不要加入?这都要过年了,竟还没过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谢知暖如此想着,才想起让人去打听打听。
闲暇时刻,不免又想起了李恒逸,想起了回京城的谢荣。
一个是朋友,一个是亲人……
亲人!
谢知暖慢慢起身,走到窗户边,想到谢荣给她买的糯米糕,头微微转,看向门口方向。
若是他在,一定会给她买糯米糕,要过年了,会不会为她准备压岁钱?会不会带着她放鞭炮,会不会在元宵的时候,带着她去赏花灯?
“……”
有脚步声传来,谢知暖快步走到门口。
见是傻妞,脸上笑意有些凝固,也有些失落和伤感。
“姑娘?”傻妞瞧着,轻唤一声。
“我以为,我以为……”
她以为是谢荣,偷偷跑回来,陪她过年。
轻轻笑了笑。
她真是矫情,人是她送走的,如今又盼着人回来。
“姑娘刚刚以为的谁?”傻妞轻笑出声,靠近谢知暖一些,“是殿下?还是谢公子?”
“你说呢?”谢知暖反问。
傻妞把布放在桌子上,“我猜呢,是谢公子,姑娘就没想过殿下!”
谢知暖去看布。
这是打算给下人们的布料,女子的要花俏些,男子要沉稳,就是布料她得细细选一选。
“那你可只猜对一半,我是在想谢荣,毕竟他与我,到底非同一般,李恒逸么?也是想的,但这个想,完全就是朋友间的牵挂,他去边疆,保家卫国,我们在这后方才能安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我寄去的东西,有没有发现……”
藏在衣裳内的小瓷瓶。
希望那瓷瓶不要被人发现,平平安安到他手里。
边疆苦寒,敌国窥探,虎视眈眈,他面临的困难很多。
谢知暖有些懊恼,当初他走的时候,她应该多给他一些报名的药丸。
空间里的药丸很多很多,药材也不少,她其实可以多给一些的。
傻妞闻言,又见谢知暖一会沉思,一会懊恼,一会叹息。
也是看破不说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