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丫鬟都有些急,刚要开口,木柔柔先开口说话了,“谢姐姐,这几个刁奴,她们欺主,呜呜……“
“没有没有,谢姑娘,我们没有!”婆子连忙解释。
谢知暖闻言眉头轻蹙,“你们?你们不是奴婢,自称居然用我?看来你们主子说的没错,你们确实刁奴欺主!”
四人一听,顿时明白被谢知暖抓住了把柄。
噗通跪了下去,“还请谢姑娘明鉴,奴婢是万万不敢欺主的!”
“她们说谎!”木柔柔哭着,指向一个婆子,“她偷偷拿了钥匙,要打开我装银票的锦盒!”
“我,奴婢只是想帮姑娘确定一下,里面银票是否有少!”
“闭嘴!”谢知暖沉声,“作为一个婆子,主子话还未说完,就出言打断,看来你家主子所言有理,你们就算刁奴欺主,像你们这等奴才,打死发卖都是轻的!”
婆子被震慑住,不敢出声。
心里憋着气,觉得谢知暖多管闲事。恶狠狠的瞪了木柔柔一眼,等回到木府,看夫人怎么收拾她。
一个姨娘所出的贱种,也敢跟她甩脸子。
谢知暖见木柔柔哭的伤心,就跟水做的一样,叹息一声,递了手帕上去,“莫哭了,擦擦眼泪吧!”
木柔柔依言接过,心里佩服谢知暖,几句话就震慑住了婆子,要知道,这婆子在嫡母身边,可极其得脸。
也瞬间有了打算。
父亲给的银票,就算现在留下了,等回到木府,她也守不住,不若拿来跟谢姐姐一起做买卖,不拘往后赚多少,只要每个月有收益,她就不会被饿死,也好过悉数到了嫡母手里,最后花一文钱,也要受制于人。
“谢姐姐,不管这几个刁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你看……”
“……”谢知暖倒是意外,木柔柔竟要请她帮忙?
他们父女很有意思,父亲为了让她帮忙留木柔柔住几日,竟亲自下跪,如今木柔柔轻言软语,但却多了几分慎重和肯定。
“好,我们屋子里说!”谢知暖请木柔柔回客院。
至于婆子、丫鬟,谢知暖没有多言。
木柔柔却开了口,“你们继续跪着,好生寻思寻思,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跟谢知暖回了客院。
婆子、丫鬟跪在地上,气愤万分。
都觉得木柔柔实在过分、可恶。
竟敢如此对待她们,等回了木府,定要十倍百倍讨回来。
小厅内
谢知暖、木柔柔对面而坐。
木柔柔把锦盒放在小几上,推到谢知暖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谢知暖问。
心里隐约有了点苗头。
“谢姐姐,你先别拒绝我,听听我的话可好?”木柔柔哀求出声。
眼圈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又要哭出来。
“……”
谢知暖连忙点头,“你别哭,有话好好说!”
她真受不住,这姑娘说哭就哭。
习惯了大大咧咧,身边的人多是性格坚毅,便是小圆,也是坚强自立的人。
陈婶、陈阿婆见多识广,心性坚定,更别说傻妞历经训练、磨难,走到今时今日,她见过太多磨难,哭泣……
几乎是不存在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