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心思。
“呼!”
“爷,您喝茶!”
夜珩看着面前的茶杯,又看了看这屋子的装饰,处处精美雅致。
想着谢知暖那所谓的书房,四周光秃秃,一本书都没有,只能说就是一间屋子,算不得书房。
她不是戡王的女人么?莫非戡王没给她银子?
夜珩胡思乱想着。
藁城县外,得知把脉就能得一两银子,来了不少人,就在城外等着。
有病的更是来了不少,身边有人拿了厚重的棉被给捂住,让坐在墙角避风处。
为了一两银子,也是很拼的了。
县城里,也有不少人晚上睡不着。
就想等到早上第一个去,那样子可以早些排队,拿到十文钱,然后还能去第二轮。
天亮。
谢知暖起来。
春雨、立春两人立即端水进来给她洗漱,又去端早饭。
谢知暖尝了一口,这早饭是两个大厨做的。
倒是有心了。
多的,谢知暖也没说,吃了早饭,让人把几箱子铜钱、两箱银子搬上马车,一同前往铺子。
她是没想到,这排队的队伍已经延伸出去老远,弯弯扭扭的,但来的人是真的多。
“让一让,谢姑娘来了!”
谢知暖身边带着焦氏、春雨、立春和两个侍卫,几个小厮把箱子抬进去。
“莫非,莫非那箱子里就是钱?”
“难道真的钱?”
“……”
不少人都激动起来。
有病的终于把心放回去,没病的想着十文钱也不少了。
本来这些人是不想排队的,但谁也不想站后面,还差点打起来,谢府那边来了人,说排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排队,如今为了钱,计算会心里不痛快,也不敢嚣张吱声。
谢知暖下了马车,扫了一眼长长的队伍,迈步进了铺子,“春雨你收拾一下,便喊大家开始吧!”
“是!”
从一喊开始起,人便开始往里面走,没有病的人把脉是很快的,也不用写方子,她这边看了脉,让人从另外一边走。
等拿到钱的人出来,很多人都激动了。
尤其是小孩子,十文钱呢……
有些人家五六个人来,谢知暖一一把脉,让立春给铜钱。
有病的,谢知暖会让立春给一两银子,没病的十文钱。
焦氏其实不太理解谢知暖,钱放在自己口袋里不好吗?今日这么一弄,得几千两出去。
但看谢知暖压根不在意的样子,她只得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果真是不一样的。
等又探了几个有病的病人,谢知暖要留一点时间开方子,她这方子开了,也不会给人用,就是放在一边,自己看看。
春雨、立春不懂,焦氏也不懂。
谢知暖起身喝了一口茶水,才说道,“我学医的时间善浅,就算我敢开药方,我也不敢给别人服用,就像这把脉,也只是在积攒经验,给人把脉多了,知道什么病症是什么脉象,而且每个人的脉象都不相同,今日银钱花用出去,等来日医术精湛,赚进的又岂止这点!”
谢知暖说着,看向春雨、立春,“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也要多看书。认字,须知腹有诗书气自华,便是丫鬟,也要做数一数二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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