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职员分别是:
经理哀甲奈央——独自外出钓鱼;社长的前妻,离婚的原因是婚内出轨,但是要求社长付赡养费;爱好收集手套。
业务部波佐见淳——在家看录影带;被社长威胁要辞退;爱好收集太阳眼镜。
企划部中纸功男——赌马;和社长在设计理念上有差异;爱好收集帽子。
副社长岩富创——观赏高尔夫锦标赛;没有仇怨,但却是社长死亡的最大受益者;爱好收集白色名牌球鞋。
换句话说,四个人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越水警官和千叶警官还在调查,不过还没有找到背后足以证明他们不在场的证据,”高木说道。
“背后?”柯南重复道,眼神突然一亮,“我知道暗号的意思了!”
目暮警官惊讶地看着他,“柯南,你已经破解暗号了吗?”
“臭小鬼……”
毛利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四块是和照片里对应的积木,”柯南说着把积木翻过来,“你们看,如果社长留下的暗号的意思其实是让我们看着一面的话……”
四个面上的文字分别是:ぃみとわ
再结合四位嫌犯的姓氏的话,顺序应该是ぃわとみ,也就是副社长岩富创。
“原来如此,”毛利冷笑着靠过去,“你杀了他就是为了独占公司吧?”
岩富创额头冒出冷汗,“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他。”
“可是,”高木打断了毛利的逼问,“刚刚千叶警官传来消息,他在高尔夫球场的电视转播视频中看到了岩富先生。”
“哎?”
柯南眨了眨眼睛,还有这种事?
站在四人当中的某人也是一愣,莫非运气真的不在自己这里?
时刻关注他们的千羽影嘴角微微扬起,凶手已经明确了,只不过,还需要证据才行。
“难道是双胞胎?”
“怎么可能!”
面对毛利几乎是瞎扯的猜测,岩富创终于硬气了起来。
“柯南,这会不会是凶手故意让社长以为自己是岩富先生呢?”
和叶问道。
“什么?”柯南一愣,故意的?
“小鬼,你说的不对哦,”服部露出胜利的笑容,“这一次,你的推理可是输给我了!”
“切!”
“咳,”服部清了清嗓子,“刚才,我拜托鉴识科大叔去调查了,我想,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才对。”
“服部,你耍赖,”和叶嗔道。
“嘿嘿,”服部的脸皮不仅黑,而且饱经锻炼,和叶那种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
“腹部老弟啊,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四个积木确实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
“我要提醒你啊,服部老弟,岩富先生确实有不在场证明,”目暮警官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当然的,”服部咧嘴一笑,“因为凶手并不是他。”
“这是为什么?”毛利晕了。
“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吗?”服部指着桌面上的墨水瓶,“这里有问题,凶手是故意打翻墨水瓶的。”
“怎么可能?凶手又不是笨蛋,”毛利反驳道,“要是一不小心被死者留下什么证据的话……的话……”
毛利说着说着也反应过来了,死者确实留下证据了,那么,这些证据,凶手真的没有注意到吗?
“你可以模拟一下社长当时的感受,”服部说道。
高木在目暮警官的应允下来到尸体摆放的位置上,试着侧卧下来,向另一边看。
“我知道了!桌子限制了社长的想象……不是,视野,社长只能凭着鞋子来确认凶手的身份!”
“也就是说,凶手只要穿着岩富先生的白色球鞋的话……”
“就会被社长误以为是岩富先生下的手。”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目暮警官忠实地做着捧哏的工作。
“这就要看鉴识科的大叔找到的东西了。”
正说着,鉴识科的大叔再次登场。
“千羽,拜托你把它放在桌上,”服部指挥道。
你这家伙……是报复我刚才把线索漏给和叶吧?
千羽影翻了个白眼,从鉴识科大叔的手里接过一张白色的月历纸。
“叔叔,你也来看看,”服部招呼道。
毛利走过去,随意地瞄了一眼,“这个……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嘛?不过是有些污渍的月历而已。”
“这上面的痕迹可是凶手擦拭月历上的血迹留下来的,”服部对于毛利大叔的观察力有些无奈,“另外,你没注意到吗?社长的死亡时间是6月29日,但是6月份的月历却已经被撕下来了。”
“会不会是因为没有什么安排才提前撕掉的?如果是周末不上班的话,应该会做这种事吧?”小兰猜测道。
“不,30日还有预定的行程,”服部否定道。
“那是为什么呢?”和叶问道。
“你们还记得什么地方有淡淡的血迹吗?只要把那个位置对应起来……”
“那件皮大衣的肩膀!!”目暮警官很快反应过来。
“那么对应位置的高度应该是……”和叶一边说一边想象。
“波佐见淳先生,凶手就是你!”
服部指着最为瘦长的男人说道。
目暮警官皱起眉头,虽然服部的推理很有道理,但是……
“光凭这一点还没有办法确认波佐先生就是凶手。”
“证据可不止这一点,之前也说过,白色球鞋可以让社长误以为凶手是岩富先生,所以,那双鞋里一定还残留有凶手的气味,只要让警犬来闻一下就可以判断了,”服部解释道。
“可是……”
目暮警官还有疑问,根据之前的调查,这四位职员经常在岩富副社长的公寓里聚会,要是在某双鞋子上留下气味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波佐见淳并不这样认为,“你说的没错,凶手就是我。”
“我的目的,就是让副社长背上伤害社长的罪名,逼他离开这家公司。”
“为什么!”岩富创茫然地看着他,“我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了?”
“得罪我?”波佐见淳冷笑一声,“你得罪的岂止我一个?还有所有的小朋友!”
???
所有人都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这都哪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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