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累先寫一點然后調整一下
一旦確定對手不是自己陣營這一方的,那就再也沒有了顧及,只有拼死戰斗了,因為這是一件不死不休的事情,在滅世戰場,不管是誰,只要你的陣營是敵對的,那就要往死里搏殺,你不殺他,你就得死,這是血的教訓。狐軒握了握拳頭,狐軒不喜歡殺人,而且僅僅是因為陣營的不同就大開殺戒,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至少說服不了狐軒的內心,這一次狐軒不會主動出擊,或許在對方攻擊來臨的時候,危及自己生命的時候,狐軒才能以自衛這個理由讓殺戮變得合情合理一些。
狐軒的這種心思,若是說出去,說不得會招來不少人的笑話,說白了是有點鱷魚的眼淚的意思,不過卻正是狐軒最真的心思,雖然來到這個世界這么長的時間,但是狐軒承認他的心理依舊是前世那種社會意識跟心理,哪怕是意見不合,也不必拼死到底,更多的是對于人命的珍惜,狐軒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殺人狂。
“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文德小聲的說道,微微揚起的嘴角帶著一絲血腥,“沒想到這地方不止我們發現啊,還真是個好地方,不過這些都是我們的。”文德微微一頓。
“你是想說,都是你的吧。”狐軒微不可查的瞥了一下嘴,從那個煞靈的戰魂晶開始,這個文德就越來越淹死不足那種占有的,好像即將出現的半步帝君的墓葬都是他的,狐軒雖然不愿意殺人,但是卻不會當一個老好人,俗話說的好啊,人無傷虎之心,虎有害人之意啊,更何況這個文德可是一頭貨真價實的大老虎啊,對于那些敵對陣營必須要消滅,但是對于同屬于反抗天道陣營的,恐怕也不能放心的將后背交付,除非是狐火跟李慕白這樣的朋友。
“嗡嗡。”遠處傳來一陣陣明顯的波動,狐軒能聽到有煞靈的嘶吼,雖然數量上恐怕不少,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之前戰斗的那種半步帝君級別的煞靈應該沒有。狐軒他們并不著急上前,而是趁著戰斗造成的波動機會快速潛行到戰場周圍,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按理說之前的戰斗肯定是會被人察覺的,那些人既然沒有坐收漁翁之利反而繞過他們,想來對于那墓葬也是極為渴望的,只是低估了這墓葬的珍貴程度,除了那半步帝君以及一種巔峰煞靈守護之外,還有另一波煞靈,雖然沒有半步帝君級別的,但是哀兵必勝啊,你都欺負到人家家門口了,這個時候煞靈爆發的殺傷力可就不能低估了、
“該死,還真是小心,竟然設置了陣法防御。”眾人潛行靠近卻是碰上了陣法禁制,沒想到敵方的那些人還真是有主意,心眼兒夠多的,狐軒腹誹道,一圈禁制直接阻礙了狐軒他們潛行的速度,不得已暴露出來。“他們要鋌而走險。”文德眼珠子都要燃燒起來了,他一直將墓葬視為囊中之物,如今有人捷足先登而且還是敵對陣營的,這還了得?不禁虎吼一聲,已經發動白虎變,眾人也都是不閑著,趕緊解除禁制,這是一頓狂轟亂炸啊,效果很明顯,禁制很快被解除了,而另一邊的戰斗似乎也結束了,看來敵對陣營的強者也不少啊。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敵對陣營的人群中走出一人來,同樣是巔峰強者,瘦削的臉頰,一雙血刀背在身后。“文老虎,沒想到是你啊,嘖嘖,這一次沒有你家里長輩護佑,本座就讓你好好嘗嘗我血刀的滋味,可別上上次那樣逃走了。”
“放屁。”文德暴戾的低吼一聲,看來這兩位不但是敵對勢力,而是之前還交過手,真是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上次要不是你劉康耍詐,要不然本座六連殺早就把你轟殺成渣了,不要臉的東西,枉費你還是血刀天宗的少宗主。你的臉簡直比豬屁股還要厚。”文德暴怒,這話說出去惹得眾人一陣哄笑,那瘦削的血刀天宗劉康,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頰痘潮紅了起來。
“文老虎,兵不厭詐,不要廢話,今天本座要你變成死老虎,你們都得死。”狐軒這才看清,原來對面硬生生的比他們多了兩個巔峰,巔峰強者之間的戰斗,若是二對一,那絕對是壓倒性的優勢啊,此時已經日薄西山,在滅世戰場沒有太陽,陰霾的天空中只有一輪稱得上太陽的光團,有些灰暗血腥,好像是一頭上古兇獸的眼眸一般,它閉上便是滅世戰場的黑夜,寒冷無比的風卻不會出現冰封,只有血肉才能感覺到,因為這是陰死之風,越是靠近核心區域,就越是明顯越是強大。。。
一開戰就是下死手,這個絕對不能馬虎,每個人都是不遺余力,仿佛對面的是你死我活的仇人,事實上他們有什么仇恨?若是說詳細些,無非就是一個反抗天道一個守護天道,因為立場的不對理念的不對,也就造成了如今的場面,一見面無論原因,唯有拼命搏殺。、
“劉康,納命來。”戰場上沒有什么多余的來講,只有殺。周圍的陰風死氣越發的濃郁,形成繚繞的黑色霧氣,然后被眾人的戰斗撕裂,這滅世戰場有個特點,或許是上古時代那場戰斗的慘烈,讓著大地都下沉了幾分,讓著山石都如同錘煉的鋼鐵一樣,眾人的戰斗若是在仙界,那也是讓天地一片狼藉,然而在這里,雖說飛沙走石,山崩石碎,可范圍卻是很小。
“白虎殺。”正在跟血刀劉康
交戰的文德化作一道光影,竟然是徐晃了一槍,下一刻出現在天道陣營以為稍弱的巔峰強者背后,一擊白虎殺,重重的捶打在那強者的后心上,瞬間凹陷了下去,那巔峰強者身上爆發出一團血霧,這是眾人交戰以來第一次見血,但卻不是最后一次,血腥的氣息就如同興奮劑,而眾人更像是問道血腥味道的鯊魚,在滅世戰場慘烈的氣息影響之下,發酵成血紅色的戰意,這會兒哪怕是有人勸說也來不及了,因為已經殺紅眼了。。
“轟”不遠處的地面被轟出一個大洞,黑黝黝的洞口,似乎有風傳過來,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過很快被眾人激烈的戰斗掩蓋過去,甚至沒有人在意這個黝黑的洞窟。“哎”一聲嘆息從洞內傳來,所有戰斗的人好像心頭被一陣涼風吹過,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每個人都在戰斗,可是那一聲嘆息仿佛有人趴在他們的耳邊發出來的一樣。身影閃爍,再次恢復兩個敵對的陣營,已經有人開始喘著粗氣了,之前的戰斗雖然時間短,但是相互的實力差別不大,一上來就是下死手的不遺余力,所以這會兒分開了,還都是頗為狼狽的琺。
兩撥人的中間就是那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所有人都知道那聲音是從洞口傳來的,在小心提防對手的同時,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在黑黝黝的洞口之上,竟然有些期待的心情,黑色的霧氣越來越多,這表明煞靈的活動已經收到影響,而他們將迎來更難纏的對手,迷失的幽魂,那些上古戰死者的靈魂,在執念跟歲月的折磨中迷失。。
“嗚嗚嗚”如泣如訴,那些亡靈哭訴一般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靠近了,對于兩個陣營的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拼了。”文德一咬牙率先朝著那洞口電射而去,已經確定那就是墓葬的所在,按照常理來說,所有的守護者只能徘徊在墓葬之外,他們沒有資格進入其中,但問題是誰也不知道,這墓葬中是否有比這些煞靈幽魂還要厲害的存在?這要進去才知道。
誰想到這樣的山這樣的滅世戰場有這樣的環境,仿佛是一出秀麗的庭院,山石青草,桌椅板凳都是精致的石刻,有江南人家的感覺,流水潺潺。在院落的正中間有兩口石棺安靜的擺放在那里,如此清幽的庭院中忽然出現兩口棺材,卻沒有人感覺到突兀,似乎這兩口棺材的存在是很自然很合理的一樣。
“誰?”有人發現了什么,眾人的目光被棺材后的一個身影吸引,那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眾人都是巔峰強者,甚至是巔峰強者中的佼佼者,竟然都沒有立刻察覺出來,那是一為白衣的幽魂,雖然身影有些模糊,卻依稀能辨認出來是一位女子。
像是在緬懷,這幽魂一步步的繞著棺材,撫摸著棺材好像在緬懷故人,“你還是沒回來。”有些惆悵哀傷,可那確確實實是一位女子的聲音,有些幽怨,更多的卻是思念。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幽魂,狐軒如是想到。
“我不管你們是誰,屬于哪一個方,幫我做件事,答應了就生,不答應就死。”那女聲依舊平靜,但是狐軒眾人可不平靜了,因為剛才還在棺材邊上的女子,如今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
多么暢快的一場雨啊,爽。這是進入六月以來的第一場雨,這幾天的悶熱終于可以擺脫了,爽的很,今天是六月日,那么距離結婚就真的只剩下三個月了,很快很快。書生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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