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就难怪了!也就只有老滕树这样的学院才能够培育出艾罗会长这样优秀的青年!哎呀,艾罗会长年纪轻轻就能够掌握那么大一家公会的确不是偶然,我真的是长见识了,长见识了呀!”
花了半天时间,终于让这个人对自己产生尊敬感。艾罗略微呼出一口气,继续笑着说道:“既然镇长您明白了,那么现在就有一个最好的实践机会。那个名叫咖啡的少年……镇长先生,您不妨就从整个孩子开始着手,怎么样?”
那一刻,鲜镇长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转过头,原本还带着十分崇敬的目光也是在这一刻稍稍恢复了些许的正常。
看到这个镇长的这种眼神,艾罗的心里也是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不过尽管心中有些虚,表面上还是要维持住那种微笑的表情。
双方在互相观察了片刻之后,这位镇长脸上的疑惑和警惕之色终于还是随之消散。他哈哈地笑了笑,指着艾罗说道:“原来如此,艾罗会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呀?哈哈哈,原来如此,艾罗会长也是煞费苦心啊!嗯,我很理解您。”
艾罗继续让自己的脸上保持微笑,说道:“所以,鲜镇长您的想法是什么呢?”
鲜挥了挥手,笑道:“唉,我本来也没有想要杀掉那个小子啊。如果不是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跑过来偷袭我的话,我连理都懒得理他。不过我也认为艾罗会长你说的对,一味地杀人的确不能让血燕镇的事情往更加和平的方向过渡。嗯,我明白了。”
这么说着,这位镇长的手略微一挥。下一刻,就像是有着某种感应一样,客厅旁边的一扇门随之打开。片刻之后,一条岩石所组成的铁链立刻就拖着那个少年从门中出来。很快,铁链就落在了鲜镇长的手中,逐渐化为一把法杖。而那个少年现在则是拜托了喉咙上的束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见这个少年虽然有些鼻青脸肿,但至少手脚还健全,艾罗也是暗暗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后,他再次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这个少年,说道:“鲜镇长,相信按照这样的方法来处理,整个小镇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恢复和平啊。”
鲜镇长也是点了点头,他稍稍点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法杖,笑着说道:“这也是多亏了艾罗会长的教导啊!嗯,虽然吧,我现在明白会长您现在和我说话的本意是为了救下这个小子,但是您说的这些话的确很对我的胃口。他这条命,我也不要了。只要他接下来不再来找我的麻烦,我也懒得再去找他的麻烦。”
那个少年揉着自己略微有些磨破皮的脖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但是对于面前鲜镇长的这番“宽恕”话语,他的眼神中却依然夹杂着一股愤怒与恨意。看起来这个孩子压根就没有任何想要接受这份“宽恕”的意思嘛。
眼见这个少年眼神中的不妥,艾罗嘴角抽了一下,立刻说道:“喂,咖啡,你现在快点滚吧。别打扰我和镇长之间美好的聊天时间。”
咖啡起身,拳头略微捏紧。面对鲜,他的牙关更是毫不保留地咬紧。
看得出来,他的全身都在轻轻地颤抖,似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随时随地就会立刻爆发,冲上来的模样!
不过,这样的愤怒情绪终究也只是愤怒。
在经过了这一天一夜的折腾之后,这个少年终于明白自己这个普通人在魔法师的面前究竟有多么的无力。在进行了好几次深呼吸之后,他终于还是转过身,一声不吭地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虽然你的这条命我可以留下来,但你依然需要为你想要暗杀我而付出代价。”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鲜镇长却是扶着法杖站了起来!他看着前面的少年,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玩味的表情。
艾罗现在也是一愣,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救下这个少年的性命,也实在是没有资格再说些什么了。
“本来,我是想要杀了你的。因为,你和我的未婚妻之间似乎关系很好?换句话说,你如果不是和我的未婚妻关系那么好的话,我也没有必要真的要你的这条命。”
听到鲜镇长的这些话,少年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他的脚步迅速后退,第一时间来到大门前,伸手就想要拉开这扇门。
但是下一刻,一团黄褐色的泥巴却是突然从门把手上喷涌而出,就好像有着某种指引一般,飞速黏在了咖啡的裆部。而还不等艾罗和这个少年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就伴随着鲜镇长抬起法杖,轻轻落地,一敲……
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伴随着这个少年胯下那突然捏紧的黄泥而发出。
那一刻,他的面色立刻变得苍白,双手痛苦万分地捂着裆部,整个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躺在地上,好像正经历着人生中最为痛苦的磨难一般,不断地打滚,哀嚎。
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艾罗的脑子里,但是现在,他却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看着大量的鲜血从这个少年的胯下流淌而出,看着他的嘴唇发紫,在短暂的痛苦哀嚎之后,整张脸就完全变成了白纸的颜色,躺在那里陷入昏迷。
随后,艾罗转过头,也是看着那位脸上洋溢着一抹得意笑容的镇长,看着他……
“我娶一个妻子,可不是想要来增加自己的工作量的。”
鲜镇长微微一笑,就好像刚刚仅仅只是捏死了一只虫子一样的轻松。他缓缓走到那名少年的身旁,举起手中的法杖,再次往地面上一敲——
“就算我再怎么想要严防死守,我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全都陪在我未来的妻子身旁。这个家伙和我的未婚妻好像是青梅竹马?呵呵,我虽然是大地魔力元素的亲和者,但这可不代表我希望我的脑袋上长出一片草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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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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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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