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从别的妖怪口中得知,有一伙阴阳师正在收集黑蛇鳞片,其中有着拿着鬼切的恶鬼灵魂的少年,不过真是奇怪,应该就是你们没错了,为什么从你们身上感受不到那股黑蛇鳞片的气息?”妖怪放下了手中的笛子,看着结界屏障中的陈浩众人。
“鬼之伤!”陈浩瞬间站在秋元寺的结界中,挥动自己手中的鬼切打出了招式,鬼切瞬间再次迸发了妖力的风球,直接打向了前方的妖怪。
“还真是一帮危险的人啊!”树梢上的妖怪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闪到了另一边的树梢上,陈浩的攻击随之打碎了树木,并没有伤害到面前的妖怪。
“我的名字叫做妖笛鬼,是鬼妖族的妖怪,我们的主人死鬼神已经苏醒,我们需要收集更多的黑蛇鳞片来壮大我们的力量,重新光复我们妖鬼族一族。”妖笛鬼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的陈浩众人:“所以你们究竟把黑蛇鳞片藏在哪里了?”
“原来是这样,也是抢夺黑蛇鳞片的妖怪,不过你们来的太晚了,我们身上的黑蛇鳞片早就被一只叫做魑魅丸的妖怪抢走了,还真是可恶。”安培晴雪缓缓的说道。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没办法,既然这样,你们就没用了,去死吧!我们最讨厌阴阳师了。”妖笛鬼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吹动了手中的笛子,在妖笛鬼的身后,随着笛声的吹动,再次出现了许多虫妖怪,飞舞着向着陈浩众人的结界屏障飞去:“就死在这些虫子毒素之下吧!”
大量的虫子聚集在了一起,尾巴上的毒针流淌着毒液滴在地上呲呲作响!
“别开玩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败在你这种小妖怪的手下,看我的鬼流破!”陈浩挥动起了手中的鬼切,鬼切汇聚着巨大的妖力如同苍龙一般的破坏力冲向了面前聚集在空中的虫妖怪,鬼切发出的具有巨大破坏力的妖气气流直接将面前所聚集的所有虫妖怪全部撕裂成了碎片,并且余波紧接着直接袭向了树梢上妖笛鬼的位置。
“这股力量!”妖笛鬼似乎并没有想到陈浩可以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一时间被这股力量的余波直接击飞到前方的树丛中。
“趁现在干掉这只妖怪。”陈浩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屏障追了过去,而秋元寺也随之关掉了结界屏障也跟着追了上去。
陈浩扒开草丛,草丛中有些绿色的液体,但是却已经不见到妖笛鬼的身影,似乎是已经逃走了。
“可恶,就这么跑掉了吗?”陈浩有些不甘心的说的。
“不过刚才那只妖怪,所说的鬼妖族我倒是有所听闻。”秋元寺在一旁说道。
“是很强大的妖怪么?”伽罗问道。
“是一个很大的族群,妖怪族群!”秋元寺紧接着说道:“大约在40年前,在妖鬼山住着鬼妖一族的妖怪们,当时鬼妖族的统领是死鬼神,死鬼神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家伙,带领着鬼妖族在妖鬼山几十年来根本没有妖怪敢侵犯。”
“但是某一天,传闻鬼妖族的统领死鬼神爱上了一只名为桃花妖的妖怪,两个人似乎就这样开始了恋爱,但是某一天,伪装在人类世界中的桃花妖被一位人类阴阳师发现了,结果因为这位人类阴阳师的告知,引来了更多的阴阳师,在那个危险暴戾的年代,阴阳师们想要将桃花妖直接在村中烧死,以震慑其他想要作乱的妖怪!也正因为如此,阴阳师和妖鬼山的鬼妖族引发了一场大战,最后以鬼妖族的首领死鬼神死亡为告终,整个妖鬼山的妖怪全部被屠戮!”
“果然,如果像这么说的话,这个种族的妖怪应该非常痛恨阴阳师吧,就像刚才那个鬼妖族的妖怪妖笛鬼所说的话,看来他们对着阴阳师有着深深的怨恨。”安培晴雪在一旁说道。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需要静静地收集我们所需要的黑蛇鳞片就可以了,那种麻烦事,还是不要插手了。”陈浩说道。
“难道你没有想过死鬼神的苏醒复生也可能是因为黑蛇鳞片吗?这种可能性很大吧!”加罗此时也十分思虑般的说道。
“难道又要面对什么大妖怪了吗?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很好的样子!”七宝站在伽罗的脚边说道。
“这有什么大不了,连天丛云牙那样的东西我都能打败,这还有什么好怕的!”陈浩挥舞着手中的鬼切说道。
“还不是因为我的哥哥安培晴神拼命使用了阴阳秘术“唤神术”意外召唤了强大的先祖阴阳师安培晴明,否则当时的情况恐怕已经没有人能制止天丛云牙了,而且我哥哥当时使用的这种阴阳术,只有一半的成功几率,一旦失败就会当场被反噬死亡,很危险的阴阳术。”安培晴雪不由得说道。
“最后还不是我的龙鳞鬼切砍断的天丛云牙吗?最后还是我的功劳。”陈浩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功劳,你的功劳行了吧?”安培晴雪不由得将脸别向一边。
“不过还是祈祷不要碰上这样的妖怪比较好。”
而在另一边的山道上,魑魅丸和源赖凌正在缓缓的向着某个方向走着。
“这里有黑色鳞片的气息,等一会小心一点。”魑魅丸对着身旁的源赖凌说道。
“不要这么小看我,虽然和你的力量相比,我的确是很弱,但是再怎么说?至少也能够帮得上忙呀喂!”源赖凌看着身旁的魑魅丸说道。
忽然就在此时,在前方的山顶上,一只大鸟忽然飞了出来,只见这只大鸟,非常迅速的飞向了源赖凌,并且用自己的双脚抓住了源赖凌直直地飞上天空。
“魑魅丸,赶紧救命啊!”源赖凌惊慌地在天空中大喊着。
“刚刚还说着会帮忙什么的,结果还只是添麻烦啊!还真是没办法。”
魑魅丸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了双翅飞向了天空,向着前方的大鸟追去。
而在此时,一个女人正在他们的身后,观察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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