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悠闲的周末时间过去,来到周一。
鸣人打着哈欠,去学校,走进教室。
“早上好。”比他先到的佐助,罕见的开口打招呼。
知道怎么回事,鸣人笑着回应。
后脚与井野结伴过来的小樱,看到多日不见的佐助,眼前一亮:“佐助,好久不见。”
看着小樱,再看看井野,班里的其它女生,佐助陷入沉思,还有纠结。
那个神秘人说,要想拥有写轮眼,就必须要有羁绊,也即是同伴,朋友,在感情方面,有所建树。
感情有哪些,他认真的考虑过。
亲情,爱情,友情。
第一个不用想,他已经彻底的失去,剩下两个,倒是可以尝试。
只不过,友情还好说,爱情是什么?
第一节课上完,在这十分钟短暂的课间时间,佐助离开座位,主动去和其它同学打招呼。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全都一视同仁。
拧开水瓶在喝水的小樱,看到这一幕,差点喷出来。
“呃,是我眼花了吗?鸣人,你快看,佐助他居然···”
傲娇,对周围的人事物不屑一顾,冷酷,这些是佐助的设定跟标签,看到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
而现在,脸上挂着微笑,主动去和别人攀谈,却有种毁设定的感觉。
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佐助,还是说,被别人替换了?
鸣人瞥一眼,心知佐助是听了他的话,想要拥有三勾玉写轮眼,就是不知这般有没有用。
羁绊不是你想建,就能轻易去建立,不是发自内心,真正去认可,认同,这件事本身也就没了意义。
“你不去?虽然不知道佐助吃错了什么药,总归是个好机会,说不定,你能得偿所愿呢。”鸣人道。
小樱意动之余,又很失落。
会说这种话,也就代表鸣人对她是真的没意思,真就是喜欢大姐姐呗。
要在一棵树上挂死吗?
把从开学第一天就认识的鸣人,与佐助摆在一起,从各个方面进行比较,将时间也算进去。
最终得出,与佐助的互动,交集,不及鸣人的十分之一。
“我,去看一看。”小樱说着,起身朝围住佐助的人群那凑去。
还留在原位没动的就只有鸣人,他在雕刻木头。
雏田,她在画画。
鹿丸,他在写不知道什么东西。
丁次,他在吃薯片。
志乃,他在发呆。
戴着眼镜,天知道他在干嘛,也可能是在玩虫子。
啪嗒。
听到动静,鸣人抬头看去,一页草稿纸摆在桌上。
鹿丸挠着头,死鱼眼很没有精神的道:“这是将棋的规则,你先看着,做到心里有数,等中午再实际的下,边下边学,掌握的会更快。”
“谢谢。”鸣人说着,收起木雕,拿过这页草稿纸,细细观看。
鹿丸简单解释了几句,见鸣人有在认真看,即是转身回去座位,趴伏在课桌上,状似咸鱼。
到第二节下课,其它班的女生,不知怎么打听到的消息,佐助来者不拒的在交朋友,男女不限。
那是一窝蜂赶来,争先恐后。
佐助也由开始时的游刃有余,迅速变得压力山大,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
看太多的人,脸盲,记不清谁是谁。
第三节课,上课时,佐助的注意力不集中,一直在揉着自己的眉心,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
鸣人听的真切,那是一个又一个人名。
他暗暗摇头,这家伙,误以为羁绊就是和众多的人成为朋友。
看样子,今晚还得走一趟,把佐助这走偏的路,给修正过来。
中午。
与鹿丸在天台那汇合,一同来的还有丁次。
将棋的规则,鸣人已经烂熟于心,在实际与鹿丸下棋的过程,见稽古又把鹿丸的棋艺,给看了个通透。
“厉害呢,你很有天赋。”鹿丸提起精神。
在家和老爸下,是被各种花式吊打。
和其它大人下,那些人的棋艺又不高。
鸣人这个同龄人,第一次接触,下了两把,就有这样高的水准,鹿丸那颗平淡的心,有了一丝波澜。
碾压局没意思,被碾压更没意思,这样棋逢对手,不知终局会如何,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输了。”被将死,鹿丸呆了片刻,随后一抹脸,把棋子放回原位:“继续,再来一盘。”
这次,鹿丸不再随心随意,而是投入了相当大的精力,在脑子里模拟出十几步,甚至是二十多步以后的走向。
毕竟不是正规的棋局,没有时间上的限制,考虑多久都行。
前面三把加起来,也不过是大半小时,这第四盘,却是足足持续了近两个小时,还没有下完。
到上课铃声响,不得不暂停。
鹿丸把棋局记牢,整节课都在推导之后的路线,到了十分钟的课间时间,马上去与鸣人对棋。
就这样,一直到下午放学,其它人,包括值日生都走了,这盘棋才算下完。
“我输了。”鹿丸放下手里的棋子。
“承让。”鸣人轻声道。
“不到最后,不会知道结果如何。”鹿丸无意识的敲着手指。
“我只是险胜,占了先手的便宜。”鸣人道。
“赢了就是赢了,我不是输不起的人。”鹿丸笑道:“明天再下?”
“我很乐意。”鸣人点头。
“呀,天已经这么晚了吗?”太过投入都没发现。
鹿丸把棋盘,棋子收起,说了明天见,急匆匆回家。
鸣人看一眼已然落山的太阳,离开学校,去往一乐拉面店。
用见稽古下棋,真心很犯规。
任何事都讲究一个天分。
像鹿丸这种高智商,又喜欢将棋的棋手,其它沉浸十几数十年的普通棋手,都未必会是鹿丸的对手。
而鸣人,用见稽古看会了鹿丸的棋艺,再反制鹿丸。
下棋只是手段,他的真正目标,是与鹿丸建立好关系,从中,寻找机会复制奈良一族的影子术。
填饱肚子,回家去洗漱好,这就躺床上入睡。
表面看,是这样没错,实际上,鸣人的精神,已经在心转身之术的作用下,附身上了别人。
又动身去寻同样吃完晚饭,到训练场那修行的佐助。
“恩?你来这是?”佐助意外。
族灭以后,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他的就只有那个神秘人,不是才见过没多久的吗?这又来?
“错了,大错特错,看来你没有能够理解我所说的朋友,同伴,究竟是什么意思。”鸣人附身的这名大叔中忍,声音沧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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