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送去小诊所治疗。
被撞坏的墙,窗户,这大半夜的显然不适合去修,只得等明天再说。
在干净整洁的客厅,第七班或站或坐,从委托人,森口半平这,了解事情的始末。
刚才亲眼目睹了赶跑女鬼的一幕,此时有木叶忍者在身边,他心里的恐惧是得到些许抚平。
说话不哆嗦,能够平和的去描述。
“你是说,那个女人是在两个多月前,就出现,断断续续的恐吓你。”鸣人复述道。
森口半平看看卡卡西,再看看鸣人,感到奇怪,不是应该上忍来带队做主的吗?这怎么?
“是的,两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我永远也忘不掉,当时,她···恩?等等,女人,不是女鬼?”森口半平才反应过来,干巴巴的道。
“有查克拉,身具血继限界···本身亦具备实体,是女人没错。”鸣人确定道,说到血继限界时,卡壳了下。
“女人···”森口半平沉默,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你有什么线索?”鸣人追问道。
“啊,不,没有,只是忽然想起点事,咳咳。”森口半平像是在掩饰什么,手忙脚乱了一阵,很快冷静下来。
他主动结束对话,起身,去另一间还完好的卧室休息。
“他在说谎。”小樱道。
“我知道,可嘴张在人家身上,他不说,咱们也没办法。”鸣人摊开手,表示无奈。
“那个人超出视界外,我找不到她,如果有忍犬,靠嗅觉,说不定能追上。”雏田小声道。
这个方法行不通,鸣人暗想。
他的鼻子,嗅觉,经过病魔一万的折磨与增强,早已到达非人级别,比之狗鼻子,有过之无不及。
就这,尚且无法透过味道去追踪,目标没有气味残留,有忍犬也不会好使。
“我困了,有事明天说,晚安。”鸣人说罢,起身离开。
卡卡西取出通灵卷轴,把他饲养的忍犬给通灵过来,试试看雏田说的嗅觉追踪法。
与鸣人所想的一样,没有成功。
纵身跃上房梁,见角落有张蜘蛛网,网中间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蜘蛛,花花绿绿的,看的很渗人。
鸣人正要随手将其驱赶,忽然想起蚊子,再定睛,用心去打量。
属于这蜘蛛的一切秘密,均展现在眼前,纤毫毕现,没有遮掩。
这是只毒蜘蛛,毒是针对神经,麻痹并破坏神经。
鸣人想了想,把这蜘蛛抓来,捏住它的口,迫使它张嘴,狰狞螯肢颤抖,分泌出毒液。
用这,对准自己的手指刺去。
瞬间,触及到血的蜘蛛,死翘翘,同时,毒顺着血液进来,立刻被转变,同化,消散于无形。
“不行吗?”鸣人暗道。
看来单纯的毒是没用的。
见稽古附带的能力之一,免疫一切非致命的毒,必须是病毒,才能增长病魔一万。
认识到这点,随手把这挂了的蜘蛛放回网上,就这么躺在房梁上,侧耳倾听。
听到小樱跟雏田进入分配好的客房。
卡卡西是在屋顶。
根据整理东西的声音,判断雏田当前没有开白眼。
鸣人抬起右手,提炼查克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使将出来。
整个手化作黑雾,雾里有火,看起来又像是灰尘。
“没想到,居然是血继淘汰。”鸣人喃喃自语,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女人的查克拉很少,充其量也就在中忍范畴,就是这样的人,竟然拥有放在整个忍界,都极为罕见的血继淘汰。
“土,火,还有水,是这三种属性。”鸣人得出答案。
和三代土影的尘遁,土风火,很相似,只一个不同。
这是种全新的遁术。
当然,忍界之大,无奇不有,经过最初的惊讶,鸣人现在已经很好的接受了这点,并调整好心态。
对他来说,走剧情里既定的路,那太无趣了,有未知,有变化,有意料之外的人事物,那才好。
根据那个女人的表现,已知,这血继淘汰的用法,有以下几种。
类似元素化,身体化作黑雾,从有型化无形。
免疫物理攻击。
黑雾化的温度极高,可轻易融炼武士刀。
能够消除气味,可以潜入地里,进行难以察觉的移动。
考虑到那女人的查克拉有限,不足以开发出这血继淘汰的全部作用,放在鸣人这,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
眼下不适合研究,鸣人压下心中的诸多想法,放松身体,精神出窍,来到森口半平的卧室。
意外发现卡卡西猫在衣柜后边,偷偷观察。
作为被观察的对象,森口半平坐立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后,颓废的坐在床边。
“为什么没死?为什么要回来?怎么都不肯放过我?”
鸣人眨眼。
这家伙认识那个假扮鬼的女人,不仅认识,关系还不浅。
之前还恐惧,害怕的不得了,纯当那人是鬼,在确定对方是人而不是鬼以后,就变成了这样。
看起来陷入了某种苦恼中的森口半平,嘀嘀咕咕一阵,直到困意上来,即是躺下入睡。
注意到卡卡西偷溜出房间,去其它房间,鸣人跟了上去。
完全不知道身边跟着个灵体,卡卡西秘密潜入各个房间。
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翻箱倒柜的搜索,完了会原封不动的摆放回去。
剧情中,护送风花小雪的任务里,卡卡西就曾在小雪本人都不知情的时候,掉包了六角水晶。
只因为他认为这东西和任务有关联。
当下也一样,为了任务能够顺利完成,且减少风险,卡卡西要抓紧时间。
把所需情报,线索,给调查清楚,确保没有疏忽之处。
鸣人跟在一旁,也看到了卡卡西所看到的。
有相册,有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很古怪,是森口半平的全家福。
他和妻子,以及一儿一女。
森口半平的笑,看起来勉强,强颜欢笑。
妻子呢,是比较生硬的笑。
唯独还算正常的是那双儿女,咧嘴笑的很开心。
卡卡西于这张照片上,停留了半响,鸣人也借此,凝视了许久。
森口半平从一开始就认得对方,只是误以为是鬼,吓的不轻。
没想到,那完全是他认为已经死了的妻子,跑回来装鬼,故意吓他。
“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吗?”鸣人想着,对森口半平的印象,差到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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