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坐船来到汤之国,根据飞段给出的坐标,三人来到一间位于普通小镇的旅馆。
“老板三个房间。”
凉介拿出一摞硬币,老板笑着接过,当看到其中一枚样式稍显怪异的硬币时,他眼神闪烁,面色自若的呼呵道:“太郎带客人去三楼房间。”
“好嘞。”
一人从柜台后走出,领着凉介前往三楼最深处的房间,小心确认四下无人,他用特殊方式拉开柜子,露出一道通向地下的阶梯。
“大人,您的徽章。”
太郎恭敬的将硬币呈给凉介。
“辛苦了。”
凉介三人走下楼梯,太郎关好柜门离开。
“踏踏踏…”
走过幽暗的楼梯长廊,一人站在尽头,恭敬道:“教皇大人等您多时,请跟我来。”
穿过热闹的祭坛广场来到角落,轻轻敲打木门,随即推开,穿着猩红色长袍的飞段坐在其中。
“教皇大人。”
那人对飞段躬身行礼,随后又对凉介行礼,这才缓步离开。
“嘭。”
关上木门,飞段威严的表情瞬间垮掉,小跑来到凉介身前,焦急问道:“你还有没有钱。”
“钱?离开时我不是给你留下三千万?”凉介奇怪道。
“花…花没了。”飞段苦着脸。
“没了!”凉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们祭拜邪神的方式难道是烧钱?怎么可能这么快花完三千万!”
“组织还处于扩张阶段,我也不敢收太多钱,目前基本都是在往外撒钱,你那三千万早就花光了,附近有大额悬赏的忍者我也杀干净了,咋办啊。”飞段烦躁抓扯头发。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他现在总算理解角都为什么如此抠门。
钱这玩意还真是个好东西。
“钱我倒是还有一些。”
凉介光是在中忍考试就赢了三千多万,临叛逃木叶前,他又带走宇智波所有积蓄,乃至多余的手里剑等忍具在不起疑心的情况下也变卖部分,除此还有在大蛇丸基地时,又与大蛇丸要了不少的生活费,他现在的存款差不多还有一个亿。
只是按照飞段花法,不要说一个亿,就算是两个亿都不一定够,其实目前为止,飞段已经可以开始收尾,即便不撒钱也会有源源不断的信徒加入,只是他的野心更大,他想要让基盘更加稳固,到时再进行最后一步,入教的人会呈几何暴增。
关键更为重要的一点,让凉介把钱全部拿给飞段,他实在是有点舍不得。
“要想个能让他自给自足的方法。”凉介陷入沉思。
地下基地,人数众多,多数为普通人,意志力比忍者更弱,而且因为加入邪神教又很多钱。
地下,人多,意志力弱,有钱。
等等!
这!
凉介眼冒精光,他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
“我有个能让信徒自愿拿钱的好方法。”凉介笑眯眯道。
“什么方法?”飞段激动的把住凉介肩膀。
“赌。”
“赌?”
“没错,就是赌,他们都是普通人,成天在阴暗的地下祭拜邪神总会出现或多或少的问题,急需宣泄情绪,赌是非常好的方法,就算你不开设,他们在外也会参与其中,不如主动开设,还能从中赚一部分钱。”凉介从忍具包中拿出一叠扑克牌:“当前外面流行的玩法很老,虽然也能起到效果,但不能吸引全部人,我这里有全新的玩法,人们对新奇事物总是很好奇。”
接下来的时间,凉介仔细给飞段介绍诸如‘斗地主’‘二十一点’‘拖拉机’等多种新奇玩法。
“你不需要特意作弊,只需每局游戏从赢最多的人身上抽取固定比例的费用,很快就能实现自给自足。”
“如果等以后组织强大起来,你还可以贩卖情报,情报其实才是最挣钱的东西。”凉介盯着飞段幽幽道。
现在晓组织还不是忍界公敌,等以后他们抓捕尾兽引起各村敌视,若是贩卖几人的情报,想必一定能挣到极为恐怖的财富。
一个影级强者的全部底细值多少钱?
何况情报又不是只能贩卖一次,其他人暂且不提,到时所有拥有尾兽的村子必会抢着购买,前提是凉介有充足的自保能力。
“全都是钱啊。”凉介感叹道。
飞段看着不断转换表情的凉介,狐疑道:“我咋感觉你有点不怀好意。”
“咳咳,错觉,都是错觉。”凉介轻咳两声,面色一正道:“好了,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操作,如果实在玩不转,可以尝试让角都参与,只要能给出足够的报酬,他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出色,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拜托。”
“尽管说。”飞段一拍胸脯,大包大揽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有能力肯定帮忙。”
“带我去趟音忍村,以传教的名义。”凉介道。
“回音忍村干啥?大蛇丸现在正满忍界找你们,结果你们准备自投罗网?”飞段不解道。
“有个必须回去的理由,但是不能被大蛇丸发现,你是晓的人,就算大蛇丸亲自来找麻烦,你只要用传教的理由搪塞,相信他不会为难你。”凉介道。
“我倒是无所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飞段道。
“越快越好。”
“明天吧,今天先把刚才的扑克牌新玩法推广出去,明天我拉一队人,你们混在其中跟着走。”飞段道。
“好。”
事情得到解决,凉介三人的心情也稍有放松,因此手痒的水月提议尝试玩几盘新奇的斗地主。
佐助自然没心情参与,独自跑到另一个房间修行,剩下的两人在凉介一边介绍规则一边尝试的情况下很快掌握玩法。
“干完没意思,我们填点彩头吧。”水月提议道。
“没问题。”凉介面带莫名笑意。
上辈子他就是斗地主的高手,这辈子精神力得到极具提升,其他方面不说,记牌可是轻轻松松,加上多年的经验,除非水月手里的牌真的无解,否则输掉的可能性很小。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凉介兴奋的呼喊与水月的悲鸣形成鲜明对比。
“我赢了。”
“我又赢了。”
“唉,真没意思,炸弹,飞机,三带一,我赢了。”
战斗一直持续到凌晨,水月输的就剩一把斩首大刀,除此之外还欠下高昂欠条,以及签订多种不公平条约。
“再…再来一把!”水月咬牙道。
“可你已经没有东西能输了。”凉介眼珠一转,坏笑道:“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
“什么赌?”水月眼睛发红道。
“这次如果你赢了,我把之前赢的所有钱都还给你,要是我赢了,帮我做件事,钱我同样会还给你。”
“什么事?”
“等佐助睡着了,用水彩笔在他脸上画只王八。”
“好!”
听到能赢回所有,输红眼的水月已经无所顾忌。
“唰唰唰…”
三人拿到牌,水月看着手里的一溜炸弹,登时笑开花:“哼哼,这把我肯定能赢。”
凉介和飞段对视一眼,摸到最后三张牌的手迅速缩回:“我不要。”
“我也不要。”飞段道。
“归我了!你们等着输吧!”水月猖狂的翻过最后三张底牌。
嗯……没啥用,但不碍事。
“三。”
“王炸!”
凉介甩出两张牌。
“我出三,你出王炸,你到底会不会玩啊!”水月抓狂道。
“别说太多,看好了。”
凉介将牌翻过排开,五连飞机砸的水月头晕眼花:“你输了。”
“我没有笔。”水月把牌一扔,坐在地上耍赖。
“我有!”
在旁看戏的飞段紧忙递过一支笔。
“我可不可以反悔?”水月悲愤道。
“你说呢?”
凉介开启写轮眼,飞段拿起三月镰。
“咕噜…”
水月吞咽口水,干笑道:“我去,我去就是了。”
站起身,用力跺脚,水月给两人留下一个苍凉的背影,缓缓推开佐助房间的门。
五秒钟后…
“千鸟流!”
“啊!”
据说这一晚基地方圆五公里内的居民全部被惊醒,他们茫然的看着天空,耳边是连绵不绝的哀嚎,却怎样都找不到声音源头,此事最终被写入汤之国十大诡异事件之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