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逃,现在要是给他逃了,我们又前功尽弃了。”冯小武脸上有着担忧,看那陈一山的表情分明是要离开这个地方。
透过狙击枪,夏磊看到了陈一山脸上的贪婪和还有眼中那**裸的**意。
“安静,他暂时还不会走的。”
这么多年,他研究他这么多年了,岂能不知道他所钟情与爱好的呢。
在离开前他肯定还要好好的快乐一番,毕竟到了新的地方,要立马找这么嫩的就有些难度了。
正如夏磊所料,陈一山在狠狠捏了女子的胸部一把后,松开了手。
“去,把小芬也叫来,晚上咱们来个双飞。”
小桃嘟着嘴,有些不满的看了陈一山一眼,她当然不是不愿意再找个人来,但是那样收益却会减少一些,虽然并不是很多,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点点都是不愿意的。
“放心吧,不会少的,给你加倍。”陈一山这种人又岂能不知道如小桃这般的女子心中在想些什么呢。
听了陈一山的话,小桃心中一乐,但随即似是想到什么,又转过头嘟着嘴巴问了句。
“那小芬呢?”
陈一山轻笑着又敲打了小桃的屁股。
“小狐狸,只给她一份,再多加你一份,你知道该怎么报答我吧!”
这个答案是她最想听到的,小桃抛了个媚眼,不再有所停留,扭动着腰肢便往房间里走去,她要赶紧去找小芬。
早点做完任务,她可以早点得到她想得到的,甚至在做这个任务的时候,她也能得到那些有助于完成任务的东西。
小桃进去后,陈一山又紧张的四处张望起来。
没过一会,小桃带着另一个女人出来,两人一见陈一山便一左一右的粘了上去。
三人调着情,走向了一处场所,看他们的模样,倒是十分的轻车熟路,再看那地,也的确是十分的适合。
陈一山不知从哪里弄了二包东西,小桃和小芬一人一包,两女迫不及待的吸食了起来。
“他怎么不吸呢?”冯小武有些诧异。
“他生性谨慎,不会在这时候犯这种错误的。”
夏磊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三人已经走入那边,他倒不担心他们,但是他总感觉这黑暗中还有什么人。
环顾了左右,一时之间并没有发现什么。
山间的气喘声和叫唤声越来越大。
“他们倒真是放得开,那破屋里至少还在上百号人在。”
冯小武轻呸了一声,对于这些男女的行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夏磊没有说话,他知道冯小武看不习惯这些,但他早就习惯了,曾经的那些岁月,他时常就能见到这种画面。
“差不多了,我们小心些过去,不要让他跑了,我总觉得这里还有其他人。”
听夏磊这么一说,冯小武的脸上也多了一层谨慎,但特战队友的素养让他也仅仅只是表现出一秒的紧张,在那一秒后,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两人悄悄的向着陈一山靠近。
他们要的是陈一山活着,要抓活的,但此刻山中某处,夜色掩饰下,似乎有什么人存在于那。
黑漆漆的一片,只能感觉那地方并不虚幻,却无法从中发现是否有什么人或物的存在。
陈彤隐匿在其中已是许久,她知道夏磊他们在这里,她想找到他们的踪迹,但找了许久,都未曾发现有什么人影。
山中那地方,三个狗男女的叫喊声不断的传进她的耳里,让她回忆起往昔一幕幕的不堪。
想起这个禽兽还不如的男人,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她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虽然这些都是早已远去的往事,但对她来说却一直不曾远去。
看着这一男二女的苟合,陈彤浑身颤抖着,思绪也渐飘渐远。
十九年前某一夜!
“爸爸,你要做什么?”熟睡中的陈彤感受到了一阵阵疼痛,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父亲正趴在自己的身上。
下身传来阵阵疼痛,让她感觉快要死了。
陈一山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意,哄道:“乖,爸爸疼你。”
“爸爸,不要,我好疼,不要。”
年少的陈彤虽然不知道父亲在干嘛,但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疼痛,一边喊着疼,一边扭动着身子捶打着陈一山。
女儿的一再反抗,让陈一山满肚子的欲火无从发泄,他索性不再哄着,狠狠的瞪起双眼。
“贱丫头,你还真是跟你母亲一个德性,反正将来也是要给人用的,现在就让爸爸我来教你,如何做个女人,肥水不落外人田。”
根本就不理会陈彤的哀求和痛苦的嚎叫,他又开始了他禽兽般的行为。
“疼……。”
“爸爸,好疼……。”
“……”
陈彤哭喊着,奈何陈一山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哭求。
“贱丫头,我养你这么大,难道你就这么回报我吗?”
“爸爸,我会洗衣服,做饭,做家务,我长大了会赚钱养你,求求你,我好疼。”
娇嫩的小脸上已是满满的泪花,但再多的泪,也打动不了陈一山的心,**欲早已渗透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对自己女儿起这份心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他早就蓄谋已久了,但碍于陈彤还太小,他一直忍着,好不容易等到了她七岁,算计着也差不多了。
就在陈彤不断的哀求和痛哭中,陈一山终于是心满意足放开了陈彤。
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第三次第四次。
慢慢的陈彤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到底在对自己做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了二年,直到二年后的一晚,陈彤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准备了小刀,随着她越长越大,陈一山这般凌辱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直到现在几乎每晚,都不曾放过她。
他连她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这个身份都不在乎,就更不会管她苦苦的哀求。
陈一山经常酗酒打骂于她,言谈中更从来不会对她母亲的身份加以隐瞒什么的,所以她一直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叫尉迟然,还有个同胞妹妹。
她恨他,顺带也恨上了自己的母亲,恨母亲为什么要将自己留给父亲,她好恨好恨,恨命运这么捉弄于她。
幼小的她,不知道如何摆脱这不幸的命运,但今天她一定要解脱。
她要亲手杀了他。
小刀是她小心翼翼的藏在枕头下的,就等着陈一山这个畜生,她要用这把刀杀了他。
她在等待,安静的等待着,脸上表情十分的冷漠。
她就那样躺着,完全不像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直到陈一山再次爬上了她的身子,她冷漠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是仇恨,但这仇恨也仅仅是一闪而逝,她知道绝不能让他发现一丝丝不对劲。
“贱丫头,这么久以来你就没让你老子好好的爽过,就跟你老妈一样,顶着个娼妇的模样,装清高,要不是看在你长的还算不错,老子还没兴趣。”
陈一山闪烁着**意的双眼打量着陈彤,在看到越长越标致的陈彤时,他心情有些得意,当初还有些后悔干嘛一定要抢这么个女儿出来,完全就是个拖油瓶。
“老子一点一滴的将你抚养到这么大,现在有事情需要你去做了,你一直说要报答我,机会来了。”
陈彤瞪大着双眼咬紧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她要趁他最弱的时候出手,要必杀的一击。
“明天开始,你白天就去东边的赌场帮忙,伺候那些人,你真得感谢我,这二年我辛苦的调教,到时候可要给我争点气。”
陈一山今天心情不错,养大的丫头终于可以出去赚钱了,看着陈彤冷漠的脸蛋,他突然又十分的不爽。
“刚开始你还叫叫,现在连叫都不会叫了,我是你爸爸还可以忍受,但你记着,伺候别人的时候绝不可以这样。”
想到这里,他又狠狠的用了力,陈彤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哪里经受得住这么一个大男人这样子的凌辱。
“贱丫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简直跟你母亲一模一样。”
不想被陈一山发现什么,陈彤就像平常那样,收敛起目光,在冷漠中带了些许屈服。
“这才乖嘛,看来你懂事多了。”
很满意陈彤的变化,陈一山也不再多话,专心的做着他禽兽不如的事情。
二年,700多个日夜,陈彤早就对陈一山的这些细微表情了如指掌了,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等着他彻底沉迷的机会。
直到陈一山眉毛开始舒展,动作也越来越急缓。
陈彤的手开始伸向了枕头下面,刚碰触到那把小刀想抽出来的时候,陈一山的手又压在了她的手上面。
她用了用力,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了这力量。
她的眉头有了一丝焦急,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可若再不想办法,她就又要失去机会了。
为了不失去这一次机会,为了能尽早的解脱出来
扭动着幼小的身躯,她开始迎合陈一山,只为了从他的手中得到一丝的机会。
果然她的努力十分的奏效,在感受到她的热情之后,他松开了手,开始抚摸上陈彤幼小而精致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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