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难进了云南之后,吕阳单独为她安排了住处。她毕竟是尼姑,混进宫女队伍之中,也不太方便。是在一处小屋里,这里环境清幽,也的确适合高人居住。
吕阳推门而入,见九难正盘膝坐在床榻上。正在垂眸练功,似乎对阿珂的事情浑然不知。
“师傅!大事不好了啊师傅,师姐去行刺吴三桂啊!”吕阳知道是九难指使,在九难面前,也要演这出戏码。
“那吴三桂死了没有啊?”就难这反应倒是跟吕阳的反应有些雷同。
“死倒是没死,但据说也伤的不轻啊。最关键的是,师姐被吴三桂的人抓住了!”吕阳皱眉说道。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九难淡淡的开口,丝毫没有动容。
“师傅,我们想想办法救师姐吧?”吕阳试探性的对九难说道。
“自己没本事,去行刺吴三桂,还要我就救他?”九难反问了一句,但显然不需要人回答,她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不救人。
“哇,大汉奸会杀她的。就算不杀啊,也会被打个半死。而且,大汉奸会逼师姐说出指使她这么做的人!”吕阳预备吓唬吓唬这老师太。
“是我指使她的,如果吴三桂能够逼的阿珂把我供出来的话,那就尽管来找我报仇好了。”九难这老尼姑,倒是软硬不吃,又道,“好了,你别在这打扰我练功了。快走吧。”
看来这老尼姑是铁了心的不管阿珂的死活了。难道女人都妒忌比自己漂亮的姑娘么?算了,她不救,还是笨爵爷自己想办法吧。总不能让阿珂这么漂亮的姑娘就这么死在吴三桂的手里。
吕阳退出了别居。回到富安园的时候,张康年刚好也返了回来。
吕阳抓了张康年,问道,“怎么样?平西王府那边怎么说?”
“不肯啊,他们说王爷现在生命垂危,随时都可能丧命。所以说什么都不肯放人啊!”张康年又是无奈的开口说道。
“他爷爷的,本爵爷要人,他都敢不放啊!好,本爵爷就亲自到平西王府去要人,看他吴三桂放不放人!”吕阳火气也是上来了,这吴三桂明摆着就是没病装病,还敢不放人!
张康年应着,为吕阳准备了轿子。吕阳上轿,一路直奔平西王府。此刻平西王府招待客人的,是吴三桂的女婿夏国相。吴应熊被阉了,在床上至今还起不来呢。
夏国相属于智商比较短缺的类型。见了吕阳,自然先是行礼,随后便带着吕阳进去见吴三桂。
吴三桂躺在床榻上,脸上也不知是涂抹了什么,总之搞的一片惨白。胸口前的衣襟上,也是一片红晕,想来是涂抹了猪血一类。时不时的还发出咳嗽声,一副要入棺材的样子。
你这老乌龟要死就死,可别连累了我闭月羞花的俏老婆!吕阳道,“王爷,你还好吗?”
“王爷,爵爷问候你哪!”夏国相拔高的嗓音,对病床上装模作样的吴三桂喊了一声。吴三桂依旧是有气无力,轻缓咳嗽,连回答的精神都没有了。
“爵爷啊,王爷的伤势很严重,想来是不能跟爵爷交谈了。”夏国相缓慢的说道。
吕阳点头说道,“王爷,那你好好养病吧。我过段时间再来看望你,夏总兵,我们借一步说话。”吕阳说了,将夏国相拉出了房间,到了外面庭院,方才开口说道,“夏总兵,不知道这次行刺王爷的人,是谁啊?”
“回爵爷,是一个叫做王可儿的宫女!”夏国相开口说道。
“哎呀!怎么会是她呀!她可是公主平时最喜欢的宫女,公主今早还传召过她,没有找到,原来被你们抓住了。她平时中规中矩,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啊。我明白了,一定是她看到公主受辱,以为用何种方式可以为公主报仇!”吕阳编造了一大堆。
“爵爷,你真的确定她是公主最喜欢的宫女?”夏国相问道。
“是啊!”吕阳果断的回答道。
“那可能就不是刺客,只是碰巧同名而已。这个刺客连公主的身形容貌都说不清楚。怎么会是公主的宫女呢?”夏国相否定吕阳的话。
“她是为了袒护公主才这么说的。夏总兵,不如你带我去见见那位刺客,是不是公主的宫女,一见便知啊!”吕阳循序诱导,引得夏国相带吕阳去见阿珂。
“此事还是等王爷,再做定夺吧!”夏国相当即拒绝吕阳的要求。
“夏总兵,我可是皇上钦派的赐婚使。而且还是骁骑营副都统,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地方的总兵,竟敢不听我的命令。”吕阳冷冷的开口说道,“我明白了,这里是云南。山高皇帝远,你们就做云南的土皇帝,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公主放在眼里,更加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夏国相听吕阳这么说,吓的脸都绿了。这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可是要谋反的大罪。吴三桂跟吴应熊有这个谋反的胆量,他夏国相可是没有。连忙下跪道,“绝无此事,爵爷明鉴啊!”
“那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见刺客!我只是见见刺客长什么模样,又没说要带走她,夏总兵这又是何苦呢!”这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伸手扶起了夏国相说道。
夏国相咬了牙说道,“好!既然如此,卑职就带爵爷去见刺客!”
“哎,这就对了嘛!走着!”吕阳心情不坏,这糊弄夏国相,总比糊弄吴三桂那阴险狡诈的要容易的多,吴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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