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这老大还是有点城府的,当即缓和了脸色道,“吕兄弟真会开玩笑,我们家的人当然都是要上茅房的。”
“那就让开,别在我面前碍眼!”吕阳又是没好气的喝道。
“喂,吕阳,你别不识抬举,到了洛阳的,无论是那一路的大侠,都要给我们金刀门一点面子!”王仲强终于按捺不住,几乎是开口斥责了。
吕阳冷笑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我吕阳算不上什么大侠,所以也不必给你们金刀门面子了吧!”
王伯奋拉住了愤愤不平的王仲强,道,“吕兄弟,我弟弟他性格鲁莽,还望不要见怪。只是今日在正厅之中,吕兄弟你说想要见识见识我们金刀门的刀法。也巧了,在下也很想见识见识华山的剑法。”
伯奋兄看来是想比划比划,吕阳心里冷笑了,这人既然叫拨粪,那约摸着也就是屎壳郎的料,当即道,“只可惜我所学的并非是华山剑法,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什么剑法都无所谓,能够跟宁女侠的义弟切磋,我们兄弟两人那可是脸上有光了!”王伯奋说的好像他必赢一样。
看来这兄弟两人是想一起上。吕阳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也的确很想见识见识金刀门的刀法。”
“吕兄弟果然是痛快之人。来,我们到前院,这里地方小!”这王伯奋倒是准备好了地方。
吕阳自是不会畏惧,便跟着兄弟两人到了前院练武场。这地方的确够大,地面上用大理石板铺垫,极为平坦。在居中的位置,有偌大的一个青铜鼎,鼎上挂着一把金刀,在日光之下,也算的上是光彩夺目。
王伯奋跟王仲强都是拔出了单刀,拉开了架势。一前一后将吕阳夹在中间。
吕阳只是抬起了手掌,指尖捏做了剑诀。
王伯奋见吕阳迟迟不良兵刃,便开口道,“吕兄弟,请亮兵刃吧!”
“还是免了吧,毕竟我现在也是身处金刀门地头上。如果用兵刃不小心伤了二位公子的话,那岂不是会徒增很多麻烦?”吕阳略带傲慢的开口道。
两人脸色都是一变。吕阳这目中无人那是有底气才会如此。这两人也不再多言,脸上都是你死了也活该的神色。
“看刀!”王伯奋先是呼喝一声,单刀下劈,这招那是金刀刀法之中的如日中天,讲究的是一个力字,犹如力劈华山之势,叫对方只能躲,不能架。
吕阳不需要躲,也不需要架,指尖剑诀向前一推,摁向王伯奋脖颈上的要穴。如果王伯奋劈下去的话,这未必一刀能杀的了吕阳,却一定会被吕阳击中要穴,非死即残。
王伯奋硬是变招,横抹吕阳的腰。这后面的王仲强也是单刀下砍。
吕阳剑诀在王仲强的刀刃上点了,击偏他的去势。尽皆一脚踏在王伯奋的单刀之上,顿时将他的单刀踩踏在地。
吕阳这内劲一用,那可真是重若泰山了。这王伯奋拔刀拔了个脸红脖子粗,愣是没把单刀从吕阳的脚底下拔出来。
这头的王仲强一看大哥出丑,红着脸举着单刀,又是一刀砍过来。这一刀也有几处后招。吕阳左手前探,王仲强的单刀劈下来眼见就要劈中吕阳左臂,但这王仲强只觉得眼前一花,吕阳的招式已变。
这王仲强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口一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胃液来。跌倒地上,摔的七荤八素,连刀也拿不住了。
吕阳这一不轻不重的掌法,已经将王仲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
这边的屎壳郎还在继续拔刀,吕阳冷笑了一声,瞬间抬脚。这王伯奋收不住力气,嘭的一声,顿时将单刀的刀柄撞在自己脸面上,立马是口鼻窜血,狼狈不堪。
“两位公子,承让了。不过放心,我不会就此看不起金刀门的刀法,大概是你们两个练的不到家。我想王老爷子,必然不会如此不堪一击!”吕阳语调轻缓的说道。
吕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看到站在过廊上观战的王元霸。他这么说,就是有意激怒王元霸,叫他下场一战。
王元霸见两个儿子被吕阳轻描淡写的撂倒,心头已然不忿了。此刻听了吕阳这么说,心头的怒气自是又多了许多,此刻按捺不住,纵身一跃,脚掌在过廊扶手上轻轻一踏,身子荡起,不偏不倚的落在吕阳面前。
这一手轻功,说起来也算的上是不错。起跳时候,已然顺手将青铜锭上的金刀抄在了手里。
王元霸将刀刃横起来,道,“吕少侠,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一点吧!”
“我没见识过,自然是目中没有的了。倘若王老前辈不吝赐教,让我见识了。那自然不会目中无人了。对吧?”吕阳扬了眉毛说道。
“哼!小子,看来不让你见识见识,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了!看刀!”王元霸年事已高,脾气倒是丝毫没有减退。
不但是脾气没有减退,手上的功夫也是丝毫未退。金刀挥舞来开,带着赫赫刀风。这金刀刀法,本就是以猛取胜。
本来王元霸人老体衰,按理说这刀法威力自然大减,但这金刀在王元霸手中却依然威力十足。
吕阳依旧是空手接招,王元霸也是愤怒难当了,刀招密集,一刀快过一刀,虽然速度很快,但力度也是极大,刀法也算的上是精妙。
若是单说刀法,吕阳所见之人当中,田伯光也算的上是高手了。但田伯光的刀法只图一个快字,出刀的力度以及刀法的精妙都远不如王元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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