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漠管家听了盈盈的话,冷冷开口道,“抱歉,江南四友并不见客,两位请回吧。”
这人说了便要关门。任盈盈却是伸手拦住了他道,“一字电剑丁坚的大名小女可是如雷贯耳的!”
果然这货就是丁坚,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看来呆会还得收拾了他。他也应该算的上是笑傲高手之一了吧。吕阳思忖着。
丁坚猛的被任盈盈叫出了名字,脸颊上自是无比震惊。但任盈盈毕竟话中还是相当客气的。这丁坚脸色也稍有缓和。
任盈盈见丁坚不再关门,笑吟吟的从身后包袱里取出一只黄色小旗子在手中玩弄。这旗子也也是见过的,当日左冷禅派人去华山逼岳不群退位时候,那嵩山派的人正是拿着这种旗子。
看来任盈盈这小丫头准备的还真叫一个充分啊。吕阳不禁然的咋舌。
丁坚见了令旗,不屑道,“此乃左盟主的令旗吧?但我们梅庄之人并非是五岳剑派之人,姑娘你想用五岳剑派的令旗来指挥梅庄之人,怕是用错了地方吧?”
任盈盈嫣然笑了说道,“丁大侠言重了,这梅庄的四位英雄加上丁大侠,哪一个武功也不会比我爹弱了,这令旗只是当个信物罢了,绝非有命令之意。”
丁坚听任盈盈这么说了,脸色也不禁有些愕然道,“姑娘,这么说来,你是左盟主的女儿?”
“正是,小女子左依依,见过丁大侠!”任盈盈下了套,这丁坚还真是极度给面子,可劲儿的往里钻。
“左姑娘客气了。”这丁坚再龟毛,也绝对不能不给左冷禅一点面子。毕竟五岳剑派在江湖还有那么点名声。他又道,“那这位小兄弟,又是何人?”
“噢,他叫风阳。是风清扬前辈的唯一弟子!”任盈盈扬起下巴开口说道。
这丁坚的眸子里惊讶之色就越发的凝重了。抿着口不说话了。
“丁大侠,我们二人前来拜访四位前辈,绝无恶意,烦请丁大侠代为同传一声,必定感激不尽!”任盈盈又是拱手说道。
这时候丁坚便不是冷漠的神色了。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人那都是了不得的,一个是左冷禅的女儿,一个是风清扬的弟子。这一个的爹势力极大,一个的师傅武功盖世。那是轻易不敢得罪的。
丁坚迟疑了片刻,道,“姑娘言重。既然如此,请两位到正厅稍微歇息,我代为同传,但四位庄主是否相见,就不可知了。”
“自然,自然。多谢丁大侠!”任盈盈又是拱手说了。言语上对丁坚极为客气,这丁坚也是觉得倍儿有面子。
丁坚带了两人进了梅庄。这梅庄里的布置倒是清雅,倒像是附庸风雅之人所居住的地方,绝非武林人士的住处。
一路到了正厅,丁坚让二人进去坐了,也奉上了茶水。便又转身去代为同传。
“说我是风清扬的弟子,那也算是真的。盈盈你为什么要冒称左冷禅的女儿,这不是便宜那个乌龟王八蛋了》”吕阳想起来左冷禅长的那熊样,就他那样的,打死他他也生不出任盈盈这样水灵的女儿来。
任盈盈嘿嘿笑了道,“你说人家是乌龟王八蛋,难道你又是什么好人了么?偏偏喜欢趁人之危!”
这小丫头话里带着嗔怒,倒也有几分羞涩。想来是想起那日木屋洞房之事了。
吕阳也是淡笑了,起身观察四周,却见墙壁上倒是有不少书画。信意挑选了一幅,道,“盈盈,你看这幅画画的不错。运笔之间,倒似乎是隐藏着一套剑法。”
吕阳说着话,无非是想引开尴尬话题。毕竟在人家梅庄说起洞房不洞房的,叫人家听了终究是不好。
不过吕阳的这话刚刚说哇,接话的倒不是任盈盈,而是一个粗狂的嗓音。道,“好!你竟然看的出我画中剑法,果然是好眼力,好眼力!”
吕阳愕然,回头见时候,却见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男子,身着一身青袍,手里持着一把扇子闯了进来。这话便是从这男子口中说出的。
“风少侠,这位是四庄主丹青生。”丁坚做了简短的介绍。
这丹青生却是上前揪住了吕阳道,“你居然看的出,难道你也喜好剑法与丹青?”
吕阳这有点无语了,这随口一说,也就偏偏叫着丹青生听到了,扯了嘴角呵呵道,“剑法还行,至于丹青嘛,呵呵,不会!”
丹青生听了之后,颇有失落,道,“这幅画啊,那是在我一夜大醉之后所作,趁着酒兴,将剑法融入到话中。也是我生平最得意之作,可是等了酒醒之后,却是再也作不出来的了!”
“呵呵,难得,难得!”这丹青生说话间还死死攥着吕阳呢,吕阳也不知怎么搭话,只好尴尬的扯着嘴角。
“你能看出我画中玄机,必定也是同道中人。对了,你喜欢喝酒么?”丹青生似乎对吕阳能够看出画中玄机极为兴奋,扯着吕阳直问。
“喝酒嘛!倒是颇有一番研究!”吕阳胡扯乱扯了一番,便是把祖千秋那一套酒水跟酒杯的理论参杂一些胡诌的东西说给了丹青生听。
这丹青生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听到末梢,不禁的拍了手掌道,“好哇!好哇!少侠果然是识得美酒之人啊!你跟我来,你跟我来!”
这丹青生还是有点人来疯的味道,估计在这里隐居的时间长了,好容易见到这么一个人,也难免是有点小激动了。
任盈盈自然也是一起跟了过来。
丹青生拉着吕阳,去的地方却是地下酒窖。一进这地方,酒香扑面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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