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沉呼了一口气,俏丽的脸颊上又是带了羞涩,她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道,“我向佛祖许愿,希望能够再见到吕大哥你,佛祖很快就满足了我的愿望!”
吕阳不由得发笑,他跟仪琳本就都在福州,福州虽然大,但出门相遇的几率本来就不小,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愿望。
不过瞧着仪琳一脸认真的模样,吕阳心中还是有些莫名感动的。
“你每天都拜佛,佛祖自然会保佑你,也会满足你的愿望。至于我嘛,我看佛祖未必就会对我还愿。”吕阳淡然开口。
仪琳连连摇头道,“那却不是,仪琳每日都会为吕大哥你拜佛,佛祖对吕大哥自然熟悉的很,吕大哥若是有什么愿望的话,我想佛祖他老人家一定会答应的!”
仪琳对佛家的信仰吕阳并非不能理解。便笑了说,“这么说来,那吕大哥还应该多谢谢仪琳妹子啦?”
“不用谢我,我只是希望吕大哥你能够平安无事。”仪琳也是一脸虔诚的说道。
吕阳面对这个尤物,心中不免有些想法,但无奈的是林子里还有一大堆的电灯泡,若是这时候对仪琳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还不得被她的那群师姐给骂死啊!
只能是暂时忍让,仪琳早晚都是要跟着自己的,他的心已经放在自己这里。吕阳如此想着,倒也不急于一时的占有仪琳。
吕阳呼一口气,道,“仪琳妹子,早点休息吧,到了龙泉铸剑谷,说不得还要有一场恶战,我们很应该养精蓄锐才对!”
仪琳乖巧的点头,又轻声道,“吕大哥你也要好好休息才成!”
她说了这话,又是不放心的端详了吕阳好一阵,方才转身回到林子,跟她的师姐们睡在一处了。
仪琳这姑娘也是极为可爱,让吕阳不喜欢也难了。吕阳随意跃上一棵树,依靠着树干睡着。
连续几天赶路,直奔龙泉铸剑谷。在铸剑谷外,也有一处尼姑庵,唤作水月庵。
这处水月庵也是定逸师太与定闲师太居住的地方。只是吕阳带着一干小尼姑冲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却是空无一人,地面上却是布满了血迹。
“啊!这是师傅的剑!”仪琳惊呼一声。
吕阳过去看的时候,果然在地上发现两把断剑。一把是定逸师太的,另一把则是定闲师太的。
两位师太的佩剑被折断,此刻定然是万分凶险。
“我们马上进入铸剑谷!”吕阳高声说道。
恒山派弟子早已然是按捺不住,等吕阳说了这话,便纷纷冲出了水月庵,直奔铸剑谷而去。
一干人赶到铸剑谷时候,只见定逸师太跟定闲师太已然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定闲师太已经身负重伤,摔坐在地上,唯有定逸师太还在与黑衣人缠斗。
但定逸的手上没了长剑,横山剑法自然是无从施展。空手对敌,接连之间就连遇险招,险些命丧敌人的长剑之下。
“师傅!师叔!”小尼姑们纷纷惊惧喊道。
定逸被这群小尼姑的喊声分了心,陡然之间,掌法慢了半拍,被敌人抓住了破绽,嗤的一声,肩膀被黑衣人长剑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冒。
那黑衣人想要继续抢攻,吕阳却是纵身一跃,跃到黑衣人面前,指尖在黑衣人长剑上点了,内力灌输,顿时让那人无法握住长剑,仓郎一声,长剑落地。
黑衣人足有二十几人,纷纷朝吕阳杀过来。吕阳拔出长青剑横扫,剑气顿时逼退了最前的几人,继而在周围黑衣人身边游走,速度快到叫这些人纵然出剑,也无法沾的他分毫。
只是游走了一拳,吕阳已经挑断了十几人的右手手筋。顿时让这十几人丧失了战斗能力。
吕阳停步,顿在一人面前,伸手扯下这人的遮面布,此人正是当日刺杀定静师太的嵩山派钟镇。
钟镇被摘了遮面布,惊惧之下连退几步。
“啊!是你!”仪琳是见过他的,忍不住叫出声来,道,“你是……嵩山派弟子!”
钟镇面无血色,转身要逃。只不过要在吕阳面前逃走,他始终还是难以做到。吕阳欺身上前,剑刃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强大的内劲登时让他站立不住,双膝跪地。
定逸师太捂住伤口,却来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是嵩山派的人?”
钟镇此刻被制,也不由得不说实话,便道,“我的确是嵩山派弟子钟镇,但我……我只不过是按照左盟主的意思去办!”
定逸师太脸色铁青道,“左盟主?左盟主他是什么意思?”
“左盟主说,若是定逸定闲两位师太不肯答应五派合一的话,我们就假冒魔教之人刺杀两位师太。这都是左……左冷禅的意思,与我无关啊!”钟镇怕了,有些求饶的味道。
“哼,左冷禅,他好恶毒的心思!”定逸冷冷的开口道,“你回去告诉左冷禅,五派合一的事情,我们恒山派决不答应,若是他左冷禅有能耐的话,大可叫他来诛杀我们恒山一派!”
定逸虽然素来脾气还好,但此刻面临左冷禅的毒辣计策,也是无法淡然处之了。
定逸师太如此说了,自然是让吕阳暂时放过这个畜生,让他回去报信。吕阳自然也不能不给定逸师太这面子。
吕阳收回长剑,在钟镇胸口上踹了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道,“定逸师太慈悲,不杀你,你还不快滚!”
“是!是!多谢师太不杀之恩,多谢少侠不杀之恩!”钟镇爬起身子,连连作揖,转身飞奔似的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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