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封住了右臂的几处穴道,但寒气还是不断的向上攀沿,已然到了肩膀。任我行却已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缓缓的开口道,“好,想不到老夫竟然着了你的道儿了!”
“爹!让女儿跟她们打!”任盈盈却是脆声开口说道,她要冲上前去,却被任我行拦住。
“任我行,今日你输的一塌糊涂,看你如何走出这少林寺!”左冷禅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大声放肆说道。
“谁赢谁输,还不一定!”任我行冷冷的开口,又道,“吕阳,你这小子还没看够热闹么?还不赶快下来!”
这老家伙果然是要让本公子做炮灰了。吕阳无奈的思忖,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让他是任盈盈的爹呢!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杀了,这做女婿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搁了。
任我行言罢片刻,吕阳便纵身从房梁之上跃了下来。
众人见吕阳从天而降,倒有几个人脸色微变。宁中则却是带了几分笑,忙道,“吕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弥陀佛,内功精湛,呼吸均匀,老衲方才还在想,不知是哪位高人藏于鄙寺,原来是吕少侠!”方证又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原来方证大师早就知道在下藏在房梁上了,失礼失礼。”吕阳嘴上这么说了,心里却是暗道,这老头子果然是不能小觑的。
“废话少说!吕阳,我问你,你是不是要帮任我行这个魔头!”吕阳原本还打算跟宁中则叙叙旧,却被左冷禅一声鬼叫给打断了。
吕阳厌恶的瞅了左冷禅一眼,道,“我谁都不帮,但我看你不顺眼,我想杀了你,那又如何?”
左冷禅脸色铁青,哼了一声道,“好小子!你想杀我,那就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看招!”
左冷禅陡然出手,长剑直刺出来,是嵩山派剑法。吕阳反手将长青剑递出,长青剑未曾出鞘,便将长青剑当成木棍来用了。这招那是思过崖山洞里石壁上破解嵩山派剑招的棍法。
虽然只有一招,但也已经逼的左冷禅几无退路,几乎是冒着被秒杀的风险才勉强保了狗命。
吕阳一招逼退左冷禅,在场的人都不由的惊叹。左冷禅虽然算不上什么武林泰斗,但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他的内功跟剑法在江湖之中都是能够排的上号的。
如今精妙的嵩山剑法从他这个嵩山派掌门的手里使出来,却被吕阳轻描淡写的一招就给破去,众人如何能不惊讶。
左冷禅的脸色已经是铁青的了。当着这么多人,若是他这就放弃进攻的话,传出去那可是极丢人的事情。他切齿,拔出长剑,继续进攻。
这次他却小心的多,长剑挥舞,不断在吕阳身边游走。剑法也尽是些保守的路数,不敢攻的太猛。
吕阳管他那些,欺身上前,长青剑剑鞘格挡了左冷禅的剑刃,一掌推向左冷禅的胸口。
吕阳的这一掌,虽然看上去轻描淡写,但却同时封住了左冷禅的几处退路。左冷禅退无可退,只得硬生生的接住这一掌。
顿时,左冷禅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后脊梁重重撞在少林佛堂石柱之上,轰然落地,哇的一口血喷出来,已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吕阳这还是看在此地是佛门圣地,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所有手下有些留情了。否则就这家伙这尿性,吕阳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方证大师,这里是佛门圣地,你也不希望在这里大开杀戒吧?”吕阳分分钟撂倒了左冷禅,面不改色心不跳,转身对方证说道。
“阿弥陀佛,自然如此。”方证缓缓点头道。
“既然如此,在下要带任教主以及盈盈走,还望方丈大师不要阻拦。”这先礼后兵可是吕阳的惯用路数了。
“少侠神功盖世,我们就算想拦,也是决计拦不住的。少侠还请自便吧!”方证倒也是有自知之明,缓缓的开口说道。
吕阳又是抬眸望了余沧海跟岳不群。这两个人的脸色都是铁青,但又都知道就算出手也只不过是做炮灰,因而都是挺立在原地一言不发,有点像是受气包。
宁中则却是上前来对吕阳道,“吕阳,从此以后若是你加入魔教的话,恐怕会路途艰辛,你难道忘记了刘正风的事了么?”
“宁姐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况且,我跟任教主以及盈盈只是朋友,我没有加入魔教,更不会枉杀一个正义之士。”吕阳做出承诺,主要是为了宽宁中则的心。
宁中则点了头,眸子里带几分不舍,道,“那你可要万事小心,就算是身边的朋友,也不能全不设防,知道了吗?”
宁中则这话自然是有意针对任我行的。任我行听了之后,哈哈笑了道,“宁女侠,你太过小心了,老夫绝对不会对自己的朋友下黑手!”
吕阳点了点头,又道,“宁姐姐你自己也要保重啊!”
这大美人,说离开就离开,吕阳也是有点舍不得。不过毕竟她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那也就不能老是惦记着了。
吕阳带了任我行以及任盈盈离了少林寺,一路下了少室山。便在不远处的山脉寻了个山洞,让任我行可以运功疗伤。
任盈盈抱膝坐在吕阳旁边,咬着贝齿,似乎思忖了好一阵子,才道,“吕大哥,你为什么要带人上少林救东方不败呢?你不知道东方不败是我跟爹最大的仇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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