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方不败?”提起那小丫头,吕阳还是不由的有些想念。
田伯光抓起了牛肉扯了一口,道,“可不是?”
“自从上次的事之后,你怎么又栽在了她的手里?我以为你已经全身而退了。”吕阳缓缓的喝了一杯酒,淡淡说道。
“说起来这事都怪你,当时你不是告诉我东方不败的位置了么?我也的确找到了她。不过她却说她受了伤,要我护送她回黑木崖!”田伯光一脸悔不当初的道,“我不答应她,她就不给我解药啊!”
吕阳笑了问道,“她说她受伤,你难道就没打算拼一把试试?若是你打赢了,岂不是万事大吉?”
“他奶奶的,我当然打了,不过她就算是受了伤,内功还是厉害的令人发指啊!我不到三招,就被她撂倒在地!还是老老实实的护送她回了黑木崖!”田伯光无奈的说道。
吕阳想来也是,几次跟田伯光交手,吕阳都有意想让,他想要赢东方不败,那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了。便道,“你送了她去黑木崖,难道她没有给你解药?”
“不但给了,还留我在黑木崖上住了一段时间啊。那黑木崖高耸入云,东方不报不告诉我下崖的办法,我田伯光哪儿有那能耐走下来啊?”田伯光提起此事,兀自的一脸愤怒,道,“就是在这段时间,又出了点事情。嘿嘿。”
吕阳瞧他那神色,便知这事多半又与女人有关,哼了一声道,“你该不是对东方不败存了非分之想了吧?”
“打死我我也没那胆量啊!”田伯光立马叫嚣了,片刻之后,语调又低下去,道,“东方不败嘛,我是不敢,不过她身边有几个不错的女教众,嘿嘿,你要我田伯光在一个地方呆着,我可不是老实的人。”
吕阳抿了唇,这田伯光也算是个性情中人了。便笑了说道,“你只不过调戏了她的几个手下而已,她应该不会为此而要你的命啊!”
“说的是啊!”田伯光一拍桌子,又道,“可是那东方不败,非说我找的那个几个女教众,这个的鼻子,那个的耳朵,都像极了仪琳小师傅,非说我心里只念想着仪琳小师傅一个人!”
“那你到底有没有再念想着?”吕阳倒也是很好奇此事。
田伯光又是一拍桌子,抻着脖子道,“你把我田伯光当成什么人了?仪琳小师傅的确很漂亮,但她是你吕阳的女人。你吕阳是我田伯光的朋友,那如果我田伯光再对仪琳小师傅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那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吕阳也素知田伯光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绝非是小人。他光明磊落,颇有豪侠气概,他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值得相信的。
吕阳收回了疑虑的目光,说道,“算我问的不对,我自罚一杯。”说完,仰脖喝下一杯酒,放下酒杯时候,便又问道,“那后来呢?”
“至于这后来嘛,东方不败说既然我的心里只有仪琳小师傅一个人,很应该到恒山派保护她。还说她最厌恶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男人!”田伯光说这话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吕阳的身上。
吕阳也知道东方这小丫头是在意指自己,毕竟她还在为任盈盈的事情吃干醋呢。
吕阳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道,“然后呢?”
“然后我说,你东方不败的功夫比我田伯光厉害不知道多少倍,保护仪琳,还犯不着让我田伯光出手吧?接着她就说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到恒山来啊!”田伯光又是喝了一大口酒水方才说道。
吕阳瞧着田伯光瓦亮的脑门,忍住笑说道,“那你的头发是谁给你剃掉的?”
“当然是东方不败了!难道我田伯光会吃饱了撑的为我自己剃度吗?算了算了,我田伯光既然是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当和尚就当和尚,总比把命丢了好吧!”田伯光也算是豁达,这也想的通。
吕阳点了头,又道,“田兄,这说来,你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跟仪琳之间的关系?”
田伯光顿了顿,咋舌道,“知道是知道了。只是她亲姐妹两个,居然一个身处名门正派,一个却是魔教教主,还真是叫人唏嘘啊!”
吕阳思忖,看来田伯光已经知道东方不败的性别。这在江湖上是个秘密,连任盈盈都不知道,田伯光如果泄露出去的话,还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麻烦呢。于是旁敲侧击道,“田兄,有一句话,我想要奉劝阁下。”
“吕兄弟直言不妨啊!”田伯光瞪圆了眸子直视着吕阳。
“关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事情,不管是哪方面的,田兄还是不要在外面多舌的好,避免找来杀身之祸啊!”吕阳抿了唇说道。
田伯光怔了怔,立马道,“我现在巴不得从来没见过这个东方不败,她的事情,我才不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去说呢。来,吕兄弟,我们喝个痛快,今日上了恒山,说不得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一口酒呢!”
吕阳笑了说道,“田兄这段时间在黑木崖上,恐怕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吧?”
田伯光听吕阳这么时候,又放下了手上的酒碗,瞪大了眸子瞅着吕阳问道,“怎么?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过几日可就是我接任恒山派掌门大典之日,田兄,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吕阳含着笑说道。
田伯光听了这消息,那是怔住了好长时间,才道,“吕兄弟,你要做恒山派的掌门?你不是开玩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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