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不碍事不碍事!”吕阳摆手,阻断岳不群话道,“我也很久没跟令狐兄弟喝酒了,今日还真得不醉不归了!”
吕阳说完,也懒得理睬岳不群的脸色如何,抓了酒壶,坐了令狐冲身边,两人举杯就喝,那也算的上是不亦乐乎。倒是将岳不群给晾干了。
岳不群对东方不败倒是极为好奇,清了嗓子道,“不知这位姑娘是什么人?”
东方不败也自顾自的喝酒,听了岳不群话,便压低了嗓音,道,“老妇是恒山派的扫地婆婆,只是吕掌门习惯了老妇的照顾,因而此路,方才带着老妇上路!”
吕阳听东方丫头这话,险些笑出声来,这小丫头也忒能编了点。虽然她压低了嗓音,但这妙曼的身段,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老妇。
岳不群皱眉,显然也是不信东方不败的话,问道,“不知这位婆婆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老妇面目丑陋,怕吓着各位,因而才带着面具。”东方不败又是胡说道。
她的面目如果丑陋的话,那这世上可就没什么美人可言了。
岳不群对东方不败甚为怀疑,继续说道,“所为相貌如何,不过是臭皮囊罢了。这位婆婆不妨摘下面具,大家都以真面目示人,岂不是皆大欢喜么?”
吕阳跟令狐冲拼酒,偶尔听了岳不群这话,也不禁然的皱眉。这老家伙,也太执着了一点。
东方不败自然有应对的法子,便笑了道,“岳掌门,莫不是你看了老妇的身段不错,便对老妇的容貌感兴趣?若非如此,岳掌门何以要咄咄逼人的叫老妇摘下面具?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君子剑,也是个好色之徒呢!”
这话说的,叫岳不群的脸色骤变。厉声道,“你……!”不过他究竟是没有发作出来,毕竟他要顾及吕阳的存在。还要保存实力在明日的五岳剑派斗剑之中拔得头筹。
宁中则见岳不群下不来台,便开口道,“师兄,既然这位老婆婆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必然是有难言之隐,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岳不群也不能跟吕阳撕破脸,就借着这台阶下来,道,“哎,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位婆婆,还请赎罪吧。”
东方不败这丫头也知分寸,不会太过分,便道,“岳掌门言重了。”
这边东方不败跟岳不群的纠纷告一段落了。那边不可不戒倒跟华山派的弟子比上腕力了,总之是闹得不亦乐乎。
吕阳这边只是就着好菜,跟令狐冲拼酒。旁边的岳灵珊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多半是近些时候华山派发生的事情,吕阳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偶尔应上几声。
唯独林平之,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喝酒。吕阳偶尔望过去时候,便能看到他只盯着岳不群时候目光之中的阴冷。看来他已经明白了岳不群救他跟收他为徒,所为的都是他林家的辟邪剑谱。
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所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此刻岳不群起身道,“吕掌门,时候已经不早了,明日一早还要赴约,吕掌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吕阳望了窗外夜色,果然已经夜深,这好酒好菜吃着,就是不知时间的转移。便也只好道,“如此这般,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可不戒已经算的上是酩酊大醉了,东方小丫头倒是极为清醒。这不可不戒起身时候,陡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在这时候,岳不群却陡然出手,看似是要扶住跌倒的不可不戒,但真实的目的却是摘下东方不败的面具。
岳不群学了辟邪剑谱的心法,出手极为诡谲,恍惚之间,五指已然抓到东方不败的面前。
东方不败并未喝醉,身形一闪。但岳不群的五指却是随影而至,直扑东方面门。
吕阳皱眉,心道,他奶奶的岳不群,东方好歹是本掌门带过来的人,你这连问都不问就出手,也太目中无人了。
吕阳心思一定,便也出手,手臂挥起,正落在岳不群的手腕上,将他手掌拍落。岳不群随即推出一掌,吕阳伸掌却接,两人手掌相对,内劲相拼。
岳不群自是退了两步,吕阳却原地未动。
这几招速度极快,旁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招已然结束。
“吕掌门怕是喝醉了,走的时候小心些。”岳不群计谋失败,脸色难看,但已然是细腔细语说道。
吕阳粗粗的嗯了一声,转身便走。不可不戒跟东方不败跟了出去。吕阳这次没动手教训岳不群,那是想留在第二天的五岳剑派盟会上出手。
恒山派的小丫头早已经为吕阳安排好了睡铺。只不过吕阳喝了酒,醉意上涌,想要找东方姑娘好好宣泄一番。
可惜这始终是嵩山的地方,而且仪心那小丫头睁眼盯着呢。还是作罢了。
夜里并不太平,其他的几个剑派以及少林寺的两个和尚,都是在夜间方才赶到的。吕阳睡得迷糊,只听得外面嘁嘁喳喳的说话声,也懒得理睬。
第二日大早,嵩山上传来敲钟声。这时间还早,嵩山派的人看来也是习惯起早了。
这钟声一响,恒山派的小尼姑们可就破门而入了。依旧是端着洗脸盆以及毛巾。
有这些小丫头服侍的感觉虽然不错,但起的这么早,毕竟叫人头痛。吕阳虽然排斥,但也是无计可施,谁让自己是一派掌门呢,
嵩山派讲究排场,五岳盟会召开,是在嵩山最豪华的大厅。这大厅也足以显示出左冷禅的野心勃勃,石柱雕龙,地板刻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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