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端着酒杯的手有些微微抖动,但还是止不住那酒的飞出。
陆小凤拿起一根筷子,朝吕阳攻去!
那筷子不带一点风声,那是迅疾,上官飞燕还没来得及眨眼,就见筷子飞到了吕阳的眼前!
两根手指!
吕阳的两根手指,牢牢地抓住了筷子,那筷子就停在了他的眼前。
仿佛就是陆小凤把筷子送到他的眼前一般。陆小凤直直地盯着他。
“好俊!”陆小凤叹道。
“果然好俊。”吕阳盯着陆小凤,”百闻果然不如一见。”
“哈哈,喝酒!”陆小凤这是第一次为人酙酒!
这个人就是吕阳!值得他斟的!
“人人都说我灵犀一指天下第一,我看,恐怕以后我只能认第二了。”陆小凤叹道。
“哪会呢,陆小凤灵犀一指,天底下没有不能接住的东西。”吕阳哈哈一笑道,与陆小凤一碰杯,一口喝干。
陆小凤也一口喝干,突然站起来身来,连翻了几个跟头,坐在桌前喝完一杯酒。
吕阳哈哈一笑,也一口喝干,站起来身来,连翻了几个跟头,坐在桌前喝完一杯酒。
“真是太痛快了!”陆小凤笑道。
“真是太痛快了!”吕阳笑道。
“你干嘛学我。”
“我干嘛学你。”
“哈哈”陆小凤和吕阳同时笑了起来。
上官飞燕看着两个古怪的男人,都看痴了。
“我的灵犀一指,几乎什么都能夹住,但有一个人的,我没有把握。”陆小凤叹道。
“西门吹雪?”吕阳笑着。
“你也知道他?”陆小凤睁大了眼睛。
“我见过他。”
“他使了几分力?”陆小凤若有所思地道。
“第一次三分,第二次七分。”
陆小凤的脸色有些变了,但很快就镇定自若。
两个人对饮着,一杯又一杯,也不知喝了多少,一壶干了再叫一壶,菜几乎未动筷子。
上官飞燕瞠目结舌,她这才见识到什么叫真男人。
陆小凤的红披风就桂在窗帘边,在院中就能看到他的绝色招牌。
谁都知道,这红披风就代表着陆小凤。红色披风的地方就必是陆小凤。
世间独此一件。
也不知为了什么,无论到什么地方,无论是春夏秋冬,陆小凤总是要带着这么样一件红披风。
而且,只要到了一个地方,陆小凤就必须把红色披风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只要看见这件红披风,谁就可以知道陆小凤的人必定也在附近。
吕阳看着那红色的披风,也要思忖着,是否自己也准备一件特色物品,帽子或衣服。
“来,躺在床上喝酒,这是世间最舒服的事的。”陆小凤一跃上床,将酒杯放在肚子上,恢复了先前的情形。
“好!”吕阳哈哈一笑道,一跃而上,在陆小凤的身边躺了下来。
“来,小姑娘,给我们倒酒。”陆小凤笑道,他的笑永远那么迷人,让人无法去拒绝。
“我是有名字的,我叫上官飞燕。”上官飞燕嘟囔着,但还是乖乖地上前,给陆小凤和吕阳倒满酒。
两个人就那么一前一后地一吸,酒杯直飞向嘴里,不滴洒一滴酒。
酒杯回到原位,上官飞燕再一次倒满。
铁面判官和勾魂手现在就已经到了大厅,他们已看到了那件招牌红披风。
“他在这儿。”铁面判官道。
“他肯定在这儿。”勾魂手笑道。
然后他们的人连门也不进,就从窗口钻了进去,一下子就窜到床头。
他们瞪大了眼睛,床上不止一个人,还有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和陆小凤躺在一起。
上官飞燕早就吓得窜出了房间,这情形她早就见多了,这家客栈今天肯定又要遭殃了。
陆小凤和吕阳一动不动,还是像个死人般躺在床上。
他们俩连一点反应也没有,甚全好像连呼吸都没有。
铁面判官喝道:“你就是陆小凤?还一位仁兄是谁?报上名来。”
陆小凤和吕阳根本就像没有听到似的,理也不理。
勾魂手皱了皱眉头,冷冷道:“这两个人不是是已经死了?”
铁面判官冷冷地笑道:“很可能,这种人本来就活不长的。”
陆小凤突然张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但又立刻闭上眼睛道:“奇怪奇怪,我刚才好像看见屋子里有两个人似的!现在怎么不对了呢?”陆小凤暗指有人不敲门就进来。
吕阳也深嗅了一口气,眼睛也懒得睁开:“就是。”
铁面判官大声吼道:“这里本来就有两个人!”
陆小凤道:“屋子里如真的有人进来。那我刚才为什么没有听见敲门的声音?”
吕阳笑道:”你是不是忘记关房门了。”
“没关房门也可以敲门。”陆小凤一字一顿地说道。
勾魂手道:“因为我们没有敲门,我们难道还要敲门吗?”
陆小凤又张开眼看了看他们,但就只看了那么一眼。突然问道:“你们难道真的是人?”
“不是,不是,他们不是人。”吕阳笑道。
铁面判怒吼道:“我们不是人难道是鬼?”
陆小凤道:“我不信。”
“我也不信。”吕阳道
勾魂手道:“你是谁?什么事你不信?”
陆小凤淡淡一笑道:“如果是个人,到房里来的时候都会先敲门报上名号的,只有畜牲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窗口跳进来。”
“除了畜牲,还有浑蛋。”吕阳哈哈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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