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一直在江湖上是一个传说。
这个人是软硬不吃,而且是绝对聪明至极,就跟陆小凤一样。
陆小凤,西门吹雪,江湖双璧,傲笑江湖多年,
“我想,除了硬来,我觉得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花满楼想了很久,慢慢地说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吕阳道。
花满楼刚准备开口,还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就突然听到那门口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正当三人准备出去看一看时,一个人踉踉跄跄地从门外冲了进来。
这个人已然变成了一个血人,都看不清模样了。
这时,时辰已经过了中午,太阳偏西着,那阳光从门外面射了进来,照在那个人的身上。
这时看上去,那个人满身的鲜血发出惨人的红光,红得令人眼睛刺痛。
这个人浑身上下似乎变成了大窟窿,血同时从他的身上十七八处同时流了出来。
那血如此地灼眼,头顶上,鼻子里,耳朵里,眼睛里,嘴里,咽喉里,胸膛里,手腕上,膝盖上,双肩,是伤口,都在流着血。
吕阳,陆小凤,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人的身上有如此多的伤口。
这真是让人想都不敢去想的。
那个人看到了吕阳,突然猛地冲了过去,冲到他的面前。
他一双被那鲜血染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喉咙里还在嘟嘟着想,似乎想要和吕阳说什么。
但是,他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因为他的喉咙已经被割断了一半!
这个人就只剩下了半条命!他还活着!
这就是奇迹!生命的奇迹!支撑着他,他临死前还想着见吕阳和陆小凤一眼。
因为有一句很重要的话,他想告诉他们。
吕阳看着他那已经变得扭曲而无比狰狞的脸色,突然,陆小凤惊呼起来:”萧秋雨!”
萧秋雨喉咙里仍在不停的“格格”直响。不时地,他还在吐出一口口乌黑。
他流着血的眼睛里,充满了焦急,恐惧,愤怒,仇恨。
吕阳道:”萧兄,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萧秋雨重重点了点头,他急得满脸发紫。
萧秋雨一连吐出了几口乌血,突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呼。
他那绝望的呼声,就像是一匹孤独,饥饿,受了伤的狼。
那声音如此地凄惨。
他的人突然一阵抽搐,不断地抖动着,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鞭子重重的抽在他身上。
他想告诉陆小凤的,一定是一件极可怕的事情。
但是,他已永远说不出来了。
他倒下去时,四肢已因痛苦绞成了一团,鲜红的血,已渐渐变成紫黑色。
吕阳和陆小凤,花满楼跺了跺脚,振起双臂,高大的身子就像是飞鹏样,掠过了四瓦张桌子,从人们的头顶上飞出来,掠到门外。
三个人来到门口,就只见到那青石板铺成的长街上,有着一串鲜血,从街心到门口。
有几个行人吓得躲在街边,身体瑟瑟发抖着,似乎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般。
吕阳抓起一个汉子,问他:”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那汉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我我”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吕阳扔下他,丢给另一个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那人看到银子,眼里放出光来,胆子大了很多,似乎也没那么害怕了。
他赶紧捡起银子道:“刚才有辆马车飞驰而过,那个人就是被人从马车上推下来的。”
“那是辆什么样的马车?”吕阳道。
“是一辆黑马车,赶车的好像是一个穿着青衣中年汉子。”那人答道,”而且看起来有些凶恶。”
“那马车往哪边去的?”吕阳问道
“往西边去了。”那人指着远处道。
陆小凤什么也不说,追逐着斜阳往街西追出去,吕阳和花满楼紧紧地跟在后面。
刚奔过长街,突然又听见左边的那条街上又传来一阵惊呼声,似乎特别骚乱。
三人紧紧追去,只见一辆漆黑的马车乱窜着。
那马车闯入一家药铺,撞倒了四五个人,一连撞翻了两张桌子。
显然就是刚才那人所指出的马车状。
现在马已倒了下去,嘴角还在吐着白沫子。
赶车的人是一个青衣中年大汉,他也已倒了下去。
那人嘴角流的都是血,紫黑色的血,滴滴落在他的衣襟上。
那地上也是乌黑的血,显得如此般地狰狞。
青布衣裳,他的脸也已扭曲变形,忽然间。淡黄的脸己变成死黑色。
整个马车,已然是了无声息。看来,应该是没有活口了。
陆小凤蹲下身来,四处查看着,不放过一点线索。
马,青衣大汉,马车,看得很仔细。
吕阳一把拉开了车门,车厢里没有人,只有车厢里的座位上竟赫然摆着双银钩。
银钩上悬着条黄麻布。就像是死人的招魂幡。
那招魂幡上面的字也是用鲜血写出来的:“以血还血!”
“这就是多管闹事的下场!”
看来,这是有人在用这些事情警告某些人,不要多管闲事!
那双银钩在斜阳下闪闪的发着光。
花满楼轻抚着钩的锋,缓缓道:“你说这是不就是勾魂手用的钩?”
吕阳点头道:”是的。”
勾魂手的钩,一看就知道。
花满楼道:“勾魂手就是死在萧秋雨手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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