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笑了,他微微一笑,举起了杯道:”但不知严总管是哪儿的人呢?”
马行空马上抢着替阎铁珊道:”你们说错了,是霍总管,不是严总管的.”
吕阳叹了口气:”奴才就是奴才.”
“你!”马行空脸色变得铁青.
“我又没问你,你答什么话.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吕阳的脸色也变了.
“你,找死!”马行空也是关中联营镖局的总镖头,外号“云里神龙”,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气,哪受过这种气.
在酒席上,动刀剑似乎不合适,那马行空直接出拳,朝着吕阳奔来.
那拳之气势,确实是那么地大,在场的人,无不觉得劲风扑面.
大老板阎铁珊也并没有阻止,似乎很有兴趣看这一幕.
他从进门起,注意力很多时候就在那吕阳的身上.
他看不透这个年轻人的底细,也好,让马行空试试深浅.
“咚_”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那马行空就那样愣在那儿.
谁也没有看清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马行空捂住了右手,指缝之间,鲜血流了出来.
没有人看到吕阳出手,也没有人看到吕阳用的什么武器,而马行空的手掌,就那样被击穿了!
陆小凤嗅了嗅,似乎闻倒了什么,他的脸色变了.
“吕大阳,好功夫!滴酒成剑,自天下,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陆小凤苦笑着.
听着陆小凤的话,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吕阳以酒当武器,那无比柔和的酒,在他的手中变成了剑!击穿了马行空的手掌!
“来人,带马行空下去疗伤.”阎铁珊青着脸,吩咐道.
马行空一声不吭,就像斗败的公鸡,乖乖地下去了,回过头看吕阳的眼中,充满了惧意.
一招,马行空接不住吕阳一招,面对吕阳的攻击根本就没有办法反应.
霍天青的脸色也变得讶然.
吕阳这时才淡淡地道:”奴才就应该知道奴才的规矩.”
阎铁珊哈哈大笑着:”就是,我的这些个手下,平时太过于放松他们,以至于这么不懂事,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
“好说,不知道刚才的问题,大老板有没有答案?”吕阳道.
“什么答案?”阎铁珊装作不明白.
“我说的不是珠光宝气阁的霍总管,也不是珠光宝气阁的阎老板,而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吕阳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道.
吕阳紧紧地的盯着阎铁珊。一字字接着道:“这个人大老板应该是认识的。”
阎铁珊一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他似乎是被重重地打击了一番般.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所以,就连马行空那样的人都对他卑躬屈膝.
可是吕阳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几十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口又开始在流血。
吕阳的眼睛里已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板如果认得这个人,就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
阎铁珊紧绷着脸,那眼神如此锐利,似乎能杀人一般,他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居然还是声色不动,道:“在。”
阎铣珊冷冷地道:“吕公子,花公子和陆公子已不想在这里喝酒谈天。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离开这儿的。”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往水阁外走了出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门外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不想走,还是留在这儿的好。”
那个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
而唯一让不同的是那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在珠光宝气阁撒野?”
“西门吹雪。”那人冷冷地道.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
西门吹雪,从来就没有过表情,他的表情如霜般冷.
西门吹雪,剑势迫人,而他的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死亡般的气息更迫人.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
阎铁珊听到西门吹雪的名字,脸色大变,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突然大喝:“来人呀!”
除了两个在一旁等着斟洒的侍从,和不时送菜上来的青衣家奴外,这水阁内外部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
但是阎大老板这一声呼喝后,窗外立刻有五个人飞身而入,轻灵的身法,发光的武器一柄吴钩剑一柄雁翎刀,一条鞭子枪一对鸡爪镰,二节镔铁棍。
他们直扑西门吹雪而去,同时,从门口又走进来另一人,却是刚才下去包扎的马行空,他站在了霍天青的身边.
五件都是打适得非常精巧的外门兵刃,能用这种兵刃的,无疑都是武林高手。
西门吹雪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冷冷道:“我的剑一离鞘,必伤人命,他们定要逼我拔剑?”
突听风声急响,雁翎刀已卷起一片刀花,向西门吹雪连劈七刀。
三节棍也已化为了一片卷地狂风,横扫西门吹雪的双膝。
其他三件武器也从十分诡异的角度向着西门吹雪卷去,气势汹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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