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笑着:”我也是直到现在,才明白,背着太多的东西,就会太累,其实,满足一些就好了,就像我,以前总想着要多少多少财富,现在我就改变了观念了,那么多财富生不能带来,死也不能带去,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吕阳也笑了:”看得出来,你这一段时间,恐怕至少长了二十斤。”
霍休笑道:”正确的说是二十三斤,心宽体胖,我觉得我年轻了十岁。”
“看来,天行镖局并没有亏待你。”吕阳笑道。
“这一点倒是不错,他们确实待我如贵客,好酒好肉地伺候着,不长胖才怪。”霍休哈哈笑着。
他替吕阳倒满一杯酒。
吕阳喝了下去,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也挺羡慕你的,我才不过休息了几个月的时间,江湖就乱了,居然有人敢动到天行镖局的头上。”
“确实,这几个月来,天行镖局如日中天,而你的名气也传遍了南北武林。敢动你的人并不多。”霍休叹道。
“所以,我这一次要立威,牢牢地竖立江湖第一的地位,那样就可以省很多事了。”吕阳冷冷地道。
“恐怕不会如你的愿,树大招风,财大招贼,总会有人惦记着,哪怕是要命也想试一试。”霍休叹道。
他喝了一杯酒,笑着说:”现在,你恐怕也觉得着,我的财富也是一个累赘了吧。”
这一点,吕阳并不否认。
“你行走江湖多年,那你对这一段时间来的连续大案有什么看法?”吕阳问。
霍休沉思了片刻道:”我觉得,这些大案,绝对是同一个人幕后操作着。”
“一个人?”吕阳讶然道。
“是的,这个人的心思慎密,恐怕不在你我之下。”霍休道,”幸好我没有这样的敌人,否则我就整天提心吊胆,不敢睡觉了。”
“那你的看法,这个人是谁?”吕阳问,只要有了目标方向,一切都好查处了。
“不知道。”霍休摇了摇头。
“连你也不知道?”吕阳问道。
霍休点了点头:”从你们灭了独孤鹤,阎铁珊,上官青和我之后,我真想不出江湖上还有谁会有如此大的势力的,除非是。”
吕阳的眼睛里放出光来:”如果说来,我们也有了一个可以朝向的方向了,不管这个线索是不是真,倒可以试试。”
“来,陪我好好地喝一喝,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霍休举杯道。
“好,喝酒怎么能少得了我。”陆小凤走了进来,他的四条眉毛总算是长齐了,还是那么感性迷人。
“这么热闹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凑上一份呢?”花满楼走了进来。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酒,一口气喝下。
那动作神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瞎子的。
霍休叹道:”花满楼果然是花满楼,眼睛是越来越亮了。”
花满楼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开心,就自然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
“我们总算再一次一起喝酒了,很久没有如此过了,再怎么说,我们不醉不归。”霍休举杯道。
“好,不醉不归!”吕阳,陆小凤和花满楼笑道。
酒是好酒,菜也格外精致,三人推杯盏酒,直喝得天昏地暗。
张放一行自然知道,他们这几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特别聪明,除了上酒菜,并没有去打扰他们。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暮色已临,张放令人掌灯,三人继续喝着。
也不知喝到什么时候,众人才踉踉跄跄地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吕阳就起来了,陆小凤随后,花满楼则有些精神不振的样子。
确实,花满楼从来没有如此喝过酒,本就属他酒量差一些。
吕阳又一次仔细地询问了众镖师,却仍是没有理出头绪来。
常漫天只记得事情的经过发生,却提供不出任何有益的线索。
当时,娇阳如火,特别地火热,晒着那黄尘滚滚地大路,大路都似乎要燃烧了起来。
常漫天也是一个狠角人物,他在镖局里地位高,与他脸上的刀疤是分不开的。
在如此炎热的天气下,就连常漫天的刀疤也被晒得发出光来的。
脸上的两条刀疤,再加上受七八处内伤,外带身上数十道无法愈合的疤痕。
常漫的声名地位是用命换来的。
直要到阴雨天气时,他身上的内伤就会发作,骨节无比地酸痛。
那感觉,就像是全身都要裂开似的。
不过,想起那些年来的艰苦血战,他的心头是感慨不已。
他能活到现在确实挺不容易的。
能在天行镖局做到副总镖头,每个月五百两银子的俸录,那是相当不容易的。
那真是用血汗,用命所换来的,这几年来,他已经很少亲自出来押镖了。
他是天行镖局总镖头张牧的师弟,就连张放也必须恭敬地叫声师叔的。
在天行镖局里,他已经是地位崇高,无人能及。
他经常只剩下和师兄一起练练拳,晚上喝些酒,酒也不是多喝,略尽兴即可了。
就如此般地享受了好几年的清福了的。
凭着两人一杆“金枪铁剑旗”,江湖上的黑道朋友,已没有人敢动“天行镖局”保的镖。
最重要的是,天底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天行镖局是吕阳的,已经继承了霍休那巨大的财富。
但这趟镖不同于以往,是相当地重要的。
张牧总镖头相当地重视,拜托着常漫天走这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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