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哈哈地笑着,走了出去。
“他怎么想我不知道,也不想问,但我想知道,现在的你在想些什么呢?”吕阳坏笑着,看着薛冰道。
薛冰的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的看着吕阳轻轻道:“那么你现在想干什么呢?”
吕阳故意不去看她的脸上的表情道:“我当然是要去陪陪他!我想,陆小凤已经先行去陪他了,如果我不去,怎么好意思呢?”
薛冰好像又要跳了起来:“你不陪我?反而要去陪他?”
吕阳淡然道:“他既不会诱惑我,我也不会诱惑他,我去陪他至少安全得多!”
薛冰咬着嘴唇,狠狠的瞪着他,突然,她嫣然一笑.道:“现在我总算知道你是什么了!”
吕阳道:“你说我是什么?”
薛冰道:“你是条狗。”
吕阳愣住了,苫笑道:“我怎样会突然之间又变成一条狗了?”
薛冰悠然道:“司空摘星如果说是一条狐狸,你难道不就是一条专咬狐狸的狗吗?”
司空摘星躺在床上.用手臂当成枕头,看着自己胸膛上摆着的那一杯酒。
吕阳和陆小凤总是喜欢如此地喝酒,而且有本事不用手就直接将这杯酒喝下去,连一滴都不会洒。
只要是吕阳和陆小凤会做的事,司空摘星就要学学,而且要学得比他们更好。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有人在笑:“这是我们的绝技,你是学不会的。”
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那当然就是吕阳,后面跟着陆小凤。
司空摘星也不理他们,还是直盯着胸膛上的这杯酒,冷笑着道:“你们又想来干什么?”
陆小凤道:“干什么?只是过来陪陪你,如果真留你一个人,岂不是太无聊了。”
吕阳笑道:”如此痛快地喝酒,怎么可能少得了我呢?”
司空摘星道:“你不去陪她,反而来陪我?”
陆小凤笑了笑道:“现在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赌了?”
司空摘星道:“嗯。”
陆小凤道:“所以我们还是朋友?”
司空摘星道:“是的。”
陆小凤笑道:“既然我们是朋友,我为什么不能来陪陪你?”
司空摘星道:“你当然可以来陪我,但是我现在却想去陪她了。”他
司空摘星突然深深吸了口气,就如吕阳和陆小凤一样,那胸膛上的酒杯立刻被他吸了过去,杯中的酒也被他吸进了嘴。
那样子已经是学会了,只可惜那酒并没有完全吸进去,剩下的半杯酒酒得他一身都是。
吕阳大笑,道:“我早就说过,这一招你一辈子都学不会的。”
司空摘星瞪了他一眼,就想站起来,突然他的脸色变了!
他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整个人也都扭曲了起米,就好像有柄尖刀捅入了他的身体。
吕阳也吃了一惊,失声道:“你怎么了?”
司空摘星张开嘴.想说话,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吕阳走上前去,扶住了司空摘星,他突然闻到了一种奇特的香气,那香味如此地香艳。
他又拿起刚才那酒杯闻了闻,脸色都变了:“这杯酒里有毒!”
司空摘星的脸已变成死灰色,满头冷汗像是雨点般地落下来。
吕阳厉声问道:“这杯酒是从哪里倒出来的?刚才你有没有看到谁到这里来过?”
司中摘星挣扎着,他摇了摇头,眼睛看着桌上的酒壶,那壶中还剩有酒。
吕阳抓起洒壶闻了闻,壶中的酒并没有特别地异常,说明酒没有毒。
毒在酒杯上!酒杯肯定是早就在这房子里,刚才司空摘星在屋脊上偷听的时候,一定有人在这酒杯上下了毒。
看到这样的情形,陆小凤急得直跺脚:“你一直都是个很小心的人,今天怎么会大意?”
他几乎急得要落泪了,他的司空摘星多年的好朋友,看到他如此出事,自然是心急如焚的。
司空摘星咬着牙,似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好不容易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栖霞庵”。
陆小凤道:“你知道那里有人能解你的毒?你要我送你到栖霞庵去?”
司空摘星挣扎着勉强地点了点头:“快……快……”
吕阳道:“好,陆小凤,我去找薛冰,我们一起送司空摘星去栖霞庵。”
他抱起了司空摘星冲出去,去找薛冰,薛冰应该还在酒店。
但是,薛冰居然不见了!
她刚才喝剩下的半杯酒还摆在桌上,但是她的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原本桌上装着卤牛肉的碟子里,现在却居然摆着一双手,一双断手!
吕阳看得出这正是孙中的手。难道他又约了对手来寻仇,居然将薛冰架走了?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在隔壁怎会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薛冰绝对不是是容易对付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被人带走?
吕阳已经没有办法去想了,现在无论什么事都只好先放在一边,先救司空摘星的命要紧。
这顷刻间发生的变化实在太惊人,太可怕了,他再怎么想,这一会儿也是想不通的。
幸好他们坐下来的马车还一直在的。
吕阳让陆小凤赶车,抱着连四肢都差不多已经僵硬的司空摘星,跳上车子。
陆小凤着力催动着马匹,让马匹快跑起来,他喃喃道:“你千万不能死,你一向都不能算是个好人,只有好人才不长命,祸害一千年,你一定不会就如此轻易地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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