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朝着那座屋飞奔而去,及那屋子面前,就看到了一扇窗户打开来。
从打开的窗户里远远看过去,就可以看到那屋里面有九个人。
那九个人,有一个人坐着,另外的八个人站在他的身后。
那坐着的一个人,是脸色有些苍白,稍许些胡须。
他锦袍珠冠,显得雍容华贵,正在那灯下看着一幅画。
那站着的八个人神态如此地恭顺,肃立在那儿,脸色平淡。
他们显然地是那个人的手下侍从。
现在出现在这屋子里的九个人,吕阳刚才没有看到过他们的。
看来,他们并没有参与此次的宴会。
而他们九个伯装束与那透露出来的风范,看起来远远地要比那儿的人都高贵得多的。
但是吕阳根本就没有能够看出这九个人的来历。特别是那个看似主人的人。
如若是没有看清别人的来历,那就最好是谨慎为妙。
尽管是艺高人胆大,但也没有必要地徒然涉险。
走近屋子,吕阳就看到,那个屋子前面有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有个水池,那水池里的水清流见底。
那灯光照射过来,水波闪闪发光,吕阳这才发现,那池底竟似有个人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
吕阳忍不住走过去看看,那水下面果然是有个人。
那个人两眼翻白,也在直直的朝着上面看着。
除了死人外,没有人会这样地看人的。
看到那个死人时,吕阳先是大吃了一惊,接着又松了口气。
如此躺下水下的人,这个人当然已是个死人,活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地躺在水下呢?
吕阳在心底暗道:“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死在这里?”
当这些疑问浮上心头之时,吕阳已经发觉不对了。
有什么不对呢?沉下水下,如死人般,那就一定会是死人了。
他已经看了很久,那人一直没有半点动静的,只有死人才会没有动静。
但是,人死了,不是应该浮起来的吗?
这难道不是一件特别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吗?怎么可能会一直地沉在那水底呢?
不过,自从踏入这地方起,吕阳就觉得,一股股神秘诡异的气氛笼罩着这个荒岛。
见惯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之后,吕阳反倒不觉得有些奇异了。
尽管是觉得奇异,也没有什么必要去深究了。
这个地方的怪事本来就多得去,又何况着多上这一件呢?
不过,管他是死人也好,活人也好,不管他就是了,跟自己并没有半分地关系的。
看到这样的情形,吕阳也觉得诡异,算了,到了这儿,惹的麻烦事情已经够多了。
那么多诡异的事情,是管也管不过来的,还是远离点为妙的。
就在吕阳转身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就听得“扑嗵”地一声响。
有一样东西从远处飞了过去,掉在那水池之中。
吕阳回过身去看,却见一条黑猫,被人扔进了那游泳池之中。
那黑猫刚刚落入水池之中,水花激起,那池下原本如死人般的人居然动了起来!
那速度如此地快!就像是一条游鱼一般的!
那个人的手里,还握着一把薄薄的刀,并没有激起什么涟漪。
那个人划破了水波,就看到那刀光一闪,那人已经持刀刺入了黑猫的腹部。
那条猫还没有来得及叫上一声,却已经是送了命。
那个人又沉入到了水底,又那般地一动不动躺在那儿。
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完全又像是一个死人般的。
本来说,杀一条猫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那似乎本应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那个人的出手如此地快!准!狠!而且那行迹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看着他的出手,就连那吕阳也是忍不住有些脸色突变。
那池水中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又在瞪着他,似乎他就是那条黑猫一般的。
那样的对视,让吕阳感到有些惊悚。
吕阳突然决定了,他一个飞身,从那开着的窗户掠了进去。
不管怎么样来说,坐在灯下看画的人,总比躺在池底等着杀猫的人可爱些。
至少,那个坐下灯下看画的人,看起来还像是一个正常的人的。
而那水底下的人,实在是让人不敢再多看上一眼的。
那屋子里,灯光并不太亮,但那个人还是聚精会神的坐在那里,还是在细细地盯那幅画。
似乎,那幅画里有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才会让他如此地着迷一般的。
吕阳在外面看了那么久,那个人也就看了那么久,一直保持着那状态没有改变的。
吕阳都已经是无比地好奇了,他早就想进去看一看,那幅画上到底画了些什么东西的。
居然那个人保持着那姿势看了那么久,使人觉得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或者又像是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
所以,那幅画应该总是有些东西可看的,如果是面对一张白纸看那么久,那除非他的什么问题。
待心思一动,吕阳就已经算准了角度,一待掠进了那窗户之后,就一个燕子凌空翻飞。
他就正好落在了那个人的桌前。
吕阳已经飞身而入时,就想好了一些让人觉得开心的话。
那些话如果是朋友听了,一定是愉快不已的。
在这样的黑夜了,摸了那么久,当然是希望那个主人高兴,不但不赶他走,还能好好地喝上一杯酒的。
最好是还好好地招待他,像对待一个贵客一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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