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相信自己托福终身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但是这件事真真切切发生了。她心里只有愤怒了。
吕阳来之前,她想了很久,想到怎么质问吕阳。吕阳如果否认,或者找理由,她如何揭穿他。
本来以为吕阳会有很多安慰的话,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安慰,也不辩解,干干脆脆承认了!
孔慈呆呆看了他一会,突然眼圈一红,伤心欲绝起来。
吕阳见她又要掉眼泪,没好气的说:“你哭什么!”
孔慈冷哼一声,有些万念俱灰道:“孔慈失身你这个无耻之徒,也不期望你能认错,就此独自哀伤还不行吗?”
吕阳一愣,疑惑道:“我怎么无耻了?”
孔慈冷冷一笑,指着他怒道:“你刚上任,不求别的,就要了两个侍女,还说不薄情寡义!”
吕阳没好气看了她一眼道:“我要了他们还不是为了你!”
孔慈一愣,仍旧是怒道:“哼!你到时说的好听,我问问你,你怎么……”
她没说完,吕阳一把把她拉入怀里,上下其手,好不自在起来。
孔慈羞怒交加,怒道:“放开我!”
吕阳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喝了酒,你安分点,惹怒了我,今晚你可就遭罪了!”
孔慈当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也不敢反抗了。他了解吕阳,他可是说到做到。
吕阳见她安分点了,才耐心道:“你和我的事情,别人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可是清清楚楚。这件事我们满这帮主呢!可是这次比武结束,他们就要各回本位了,万一走漏了风声……”
孔慈听了浑身一震,脸上惊疑不定起来。
是了,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这么说……
她诧异的看着吕阳,眼中充满了疑问。
吕阳点点头,似乎肯定他的疑问似得,接着道:“是的,我趁机要了她们,就是留住这两个知道我们事情的人。当然,她们势必不能呆在这里了,过两天我让人送她们去泗水城!”
孔慈听了这句话,哪里能不信任他?
想到人家一上任,就冒天下之大不为,解除了自己的隐患,自己还误会人家,她眼圈又是一红,又感动又内疚起来。
她环住吕阳的脖子道:“公子,孔慈误会你了!”
吕阳撇了撇嘴道:“这有什么误会的,你伤心也是因为你喜欢我。不过这件事你知我知,别人不能知道。我今晚来也是想到你会误会,所以提前来通知你!”
孔慈听了,心里又是感动,吕阳来她这也是冒着风险的。他刚刚当上堂主,第一天晚上就来她这个是女这里,万一让别人知道,雄霸还能不生气?
想到这里,她更加内疚了,低下头,竟然不好意思看吕昂了。
吕阳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呵呵一笑道:“你不要难过,好在我及时来了,你没有冲动!不过此事还需要隐蔽!”
孔慈点点头,看了一眼吕阳,突然柔声道:“其实孔慈也不是妒忌的人,你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喜欢别的女人,我也没有权利过问的!”
吕阳听了呵呵一笑,调笑道:“怎么?难不成刚才发火的不是我的孔慈大小姐!”
孔慈知道他戏弄自己,可是也不生气,咬着嘴唇道:“谁让你事先不说的!”
想了想她又叹了口气道:“人家知道你是大英雄,身边的女人将来一定不少,比孔慈出身好的,漂亮的多了去了。孔慈不敢强求你一定专属我的,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负了人家!”
吕阳见她深情的样子,也有些动情了,手上动作也停下力气,呵呵一笑道:“想那么远干什么,我现在刚刚当上堂主,忙的事情多着呢,哪有功夫想这些!”
孔慈听了,知道他安慰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突然她似乎想到什么,皱着眉头道:“那两个侍女,不如不送到泗水了,留在你身边反而更好!”
吕阳听了一愣,沉吟一会才道:“对!你说的不错,她们走了,以后咱们见面到时找不到信得过的人了!”
孔慈听了脸上一红,没好气看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你,人家的意思是说,她们和孔慈一样也是侍女。到了泗水哪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是难过,孔慈不能因为自己就把她们送到哪里去啊!”
吕阳听了一愣,心里好笑这个温顺的小女人,脸上确实赞同道:“你说的也是!”
说完,他放开孔慈,伸了个懒腰道:“今晚着实有些醉了,给我弄点茶水!”
孔慈连忙站起来,给他倒杯茶。
吕阳一口气喝了,目光落到那些木雕上。
“咦?今天多了一个呢!”
孔慈听了他的话一愣,悄悄看了一眼他的脸色,才道:“刚才步惊云公子又送来一只雄鹰,你看看,精致的很呢!”
吕阳点点头,仔细打量一会,赞叹道:“果然精致的很,”他看了一会,又摇摇头道:“可惜!”
孔慈见他称赞木雕,刚刚放心,听了他的话,心又提了起来,忍不住道:“可惜什么?”
吕阳摇摇头道:“可惜,略显孤独了!”
孔慈听了一愣,诧异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吕阳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不知道,总是感觉很孤独的样子!”
孔慈叹了口气,将步惊云的话告诉了吕阳。
吕阳听了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心里一动,退了一步,看着满墙的木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