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一落,就察觉道连晋悠然的神情迅速变冷,脸上毫不掩饰的出现一丝怒色。
连晋眉头一皱,生气道:“你没告诉他我的名字吗?为何还让我等?”
“这个……”
逐月见他生气了,心中也是无奈道:“属下说了,侯爷他现在很忙,您要是想要候着就候着,不想要候着可以离开!”
连晋听了他的话眼中杀气一闪,魂身上写透着一股让人冰冷的寒意。对面的逐月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寒意,忍不住心里一紧。
自己侯爷功力他没有见过,连晋的功力他依旧不知道,两个人真的打起来,还真不知道个输赢呢!
却听连晋冷哼一声道:“我乃赵家门客,代表赵家的门面,他吕阳面子这么大,竟然连我也让候着?”
逐月一声苦笑,无奈道:“我们侯爷专心公务,估计是有要紧的事情吧!”
连晋冷哼一声道:“在要紧的事情他也不能不给我家主人面子。就不怕我回去禀告主公?”
逐月心里微微苦笑,心道,他脸你家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你家助攻了。
他低着头,匆忙赔笑道:“公子不要生气,或许我就家侯爷却是有要紧的事情呢!”
连晋冷哼一声,想要离开,可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达到目的他是在不甘心,只好了冷哼道:“好!我且等等你家主公,要是待会他还不来,可不要怪我连晋不可以,硬闯你家侯府了!”
逐月听了他的心中一凌,连晋这话既然敢出口,就做的出来但是吕阳想在已经是一个侯爷了,连晋说话如此不成体统,就不是他生气的事情了,而是他压根就看不起吕阳。
想到这里,尽管有些敬仰这个人,逐月还是有些不高兴道:“侯爷说了,公子等就等,不能等可以离开!”
连晋听了大怒,一只手猛地按在剑柄上,冷喝道:“你说什么!”
逐月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听了他这句话不惧反怒,迎面而上,看着连晋一字一句道:“公子要是等不得,可以离开,侯府虽然不比你家赵王府上,可是也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连晋听了他的神色更加寒冷起来,双眼中一股冰冷的寒意射出,似乎眼前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逐月有些畏惧,却依旧迎面直上,冷面看着他,口中道:“公子不高兴,可以请了!”
连晋冷冷看了他一会,突然猛地一笑,扬天道:“好!侯爷府上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人。这等人物,我连晋也不是小气人,就稍等一会!”
说着,往地上一座,闭目养神起来。
逐月见他如此,心里暗暗吁了口气,手心已经一把汗了。他退了两步,在连晋跟前做好。
谁知道来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个上午,吕阳竟然一直不曾出现。
逐月心里暗暗有些心经,生怕连晋突冲到后院,这个时候也没人能阻止他。万一两个人打起来,侯爷有个闪失,自己就玩死末次了。
他一直不曾考虑过自己的安慰,只想着吕阳的生死。但是饶是如此,心中也十分胆寒。
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吕阳还是没哟出现。连晋终于坐不住了,刚才他还想吕阳来了自己如何给他脸色看呢,现在看来,人家不是没有时间,是压根就懒得见自己。
想到这里,炼金不由得大怒蹭的一下子从地上做起来,对逐月怒道:“岂有此理,这个吕阳胆子也太大了,竟然直接无视我赵穆将军!这些不是连晋无礼,而是我家主公的威严要紧,只好冒犯了!”
说着,二话不说我往后院就走。
逐月家见他粗气,不由得心中一寒,怒道:“慢着!这里吕家的府门不是你赵家的地盘。不允许你无礼!”
说着,人影一闪挡在他面前,冷哼道:“连晋公子如此不把我家主公放在眼里,当我们西城好汉都是纸忽的的嘛?”
连晋见他挡在面前,眼皮都不抬,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手中长剑猛地出手。
却见白光一闪,逐月都没有弄清怎么一回事,一柄闪动着逼人寒光的长剑搭在自己的肩头。逐月心里一寒,目光仍旧是怒视连晋。
连晋看都不看他,眼中带着一丝嘲讽道:“西城好汉?区区盗匪还敢自称好汉……”
他一开始说的冰冷无比,空中讥讽和不屑的语气溢于言表,然而话到了最后,声音陡然变得微微尖利起来,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最后的好汉两个人音调转了一个大大的弯,最后几乎变成了疑问。
逐月微微有些诧异,就看见连晋一脸痛苦,双眼惊骇的看着前方。而他的肩头,直直的插着一把毛笔。毛笔的笔杆已经深深的插入他的血肉之中,笔杆子还微微有些发颤。
而连晋一脸煞白,嘴唇都有些发抖了。他呆呆看着前面空空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扇门,门缝微微开着,这只毛笔就是从哪里出来了。
逐月整个人都呆了,他知道那支笔是他的主人从门口射出的,可是仍旧是有些不敢相信。一支轻轻的毛笔,竟然被他做成了利箭,直接灌入连晋的肩膀。这不光需要精妙的准头,还需要强大的力量。
能将毛笔射出这么远,不稀奇,稀奇的是以用好不尖利的笔头灌入对方的肩头。而且,这需要对自己力道非常精确的掌控能力。因为如此力道,如果稍有偏差就有可能伤道自己。他和连晋的距离非常近,如果没有惊人的目力,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而需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做这件事的人有着比他表现粗来的更大的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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