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担心大哥一怒之下杀了二哥呢!
即便是不杀了二哥,此时信陵君心里一定不好受。估计又要火上三天了。然而,此事见他竟然一脸轻松的微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反而有些高兴,魏蝉不由得疑惑起来。
却听信陵君微微一笑,对她道:“你放心,我没事的!你去叫艾平过来,我找他有事!”
说着,迈着轻松的步子,往自己房间而去。
平原夫人愣愣的看着二哥背影,眼中满是疑惑起来。她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隐隐觉得这件事和吕阳有关系,因此抬起裙子,一路小跑着王吕阳这里来了。
吕阳正在花园中悠闲的晒着太阳看着美女。老实说,信陵君家里的日子过的太过舒服了。他门客三千,虽然不是都养在这里的,但是府门中也有部下百人的门客。自从吕阳动手杀人之后,信陵君府上的门客对他莫不敬畏,一个个都不敢靠近他。
而他为了彰显他的重要性,信陵君单独给他开辟了一个庄园,又给了他几个侍女。吕阳在这里立即过上了衣来张口翻来伸手,闲来无事调戏一下他家侍女,睡睡人家妹子的日子。
正在悠闲呢,猛地看见一个倩影飞速而来。吕阳微微一愣,认出此人正是平原夫人魏蝉,不由得嘴角一丝微笑。却见魏蝉匆匆而来,很快到了他跟前,立即一脸焦急道:“你和大哥这是什么一回事!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吕阳听了他的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想到了龙阳君和赵穆。看着魏蝉一脸焦急的样子,他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吞吞吐吐道:“你……你说什么啊!我跟你大哥怎么可能!”
魏蝉哪里想得到他想到这方面了,脸色一变,声色俱厉道:“你不要骗我,大哥今早被陛下责罚,本应该大怒,回来之后竟然一脸微笑,还特地让你去见他。你还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吕阳听了他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苦笑道,姑奶奶你把话说明白点啊。你这么说容易让人多想知道不!
看着一脸严厉的魏蝉,吕阳猛地脸色一寒,怒哼一声道:“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我和你哥能有什么秘密。我跟你这么久,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你哥心情好,你就怀疑到我头上。那那天你哥心情坏了,你还不杀了我!”
魏蝉也就是心里着急,所以才失了方寸对吕阳发火的,此事见他发火,她登时清醒过来,开始有几分畏惧了。匆忙低下头低声道:“我……我这不是担心我大哥嘛!”
吕阳冷哼一声,心道,不给你颜色看你还真不把我当回事了!他脸色冰寒道:“哼!你担心你哥就冲我发火?是他要见我,不是我找他,我能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
魏蝉赶紧拉住她的手,一脸央求道:“郎君不要生蝉儿的气了。蝉儿一定候补偿你的,如今我哥也不知道除了什么毛病,蝉儿担心死了!”
吕阳冷哼一声,想要甩开她的手,但见他双眼氤氲,分明真的是担心死了,这才冷哼一声道:“你担心有个屁用,一切等我见过你大哥再说!”说着,他甩开魏蝉的手,走出两步,又扭过头对魏蝉冷哼道:“回来跟你算账!”
魏蝉一直目送他离开,一直等吕阳身影消失了,她才一脸担忧的低下头。突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魏蝉抬起头,四下一看,就看见周围的仆人都用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魏蝉脸上一阵骚红,冰冷的眼神扫过所有人,那些仆人立即一个个噤若寒蝉的低下头。然而,魏蝉脸上羞涩还是不曾褪去,也不敢在这里呆着了,赶紧返回自己房间里。
他离开后,那些仆人才一个个又抬起头,脸上都是一种诡异的神色。什么叫做牛逼,这才叫牛逼啊。人家也是仆人,我们也是仆人。你们看人家这个仆人干的,吧堂堂魏国公主,平原夫人训的大气都不敢出。这叫做什么,这叫做牛逼啊!
其实吕阳和魏蝉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一些的。吕阳这生猛的架势,每次欢好,都让魏蝉忘情的呼喊好久。就是聋子也能听到这个声音了,尤其是美人娇呼,如同醉酒一般,让府上八十岁的老仆人都热血沸腾了,他们还能不怎么一回事?
可是这是豪门家事,他们也不敢多言。一直以为吕阳只是平原夫人的面首而已,而看今天这个样子,堂堂平原夫人竟然在吕阳跟前如此低声下气。看来这里面的故事,还很长很长呢……
吕阳来到信陵君府上,却又两个人已经在哪里了。这两个人一个健壮如牛,浑身黝黑。相貌比较普通,只有一双眼睛中暗含杀气,让人心生敬畏。而另一个年轻一些,一身文雅的袍子,手中一个折扇,肌肤白皙,鼻子下面两撇小胡子,随着他的微笑上下跳动。
他一进门,两个人同时看着他,随之而来的还有信陵君的笑脸。
信陵君微微一笑,扫了两个人一眼道:“此人乃是艾平,是刚刚投靠我的门客!”
两个人听了他的话对视一眼,一起打量着吕阳。那个文士轻笑道:“原来给下就是艾平,在下谭邦,也是主人门下食客!”
那个黝黑的汉子等他说完,随意的拱拱手,确实语气不善道:“在下朱骇!”
吕阳扫了二人一眼,微微一笑,算是见过了,这才对信陵君道:“主人急匆匆照在下来,可是有要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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