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怎么了,那害人精找你有什么事情!”
张巢闷哼一声,语气不悦道:“还能有什么事情,他在查吕候也的身份!”
吕阳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张巢话里的意思,竟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却听刚才那人声音有些忧虑道:“如此就早了,侯爷的身份虽然不好查,可是全天下一共就这么几个高手。日子久了,信陵君一定会怀疑的!”
张巢听了他的话也闷哼道:“我担心的也是这个。可是我们现在是少原君的侍卫,就是去投靠侯爷,侯爷未必会信任我们!”
另一个声音也有些忧虑道:“是了!侯爷办事想来谨慎,我们确实不好这门投靠他。不如现将此事以艾平的身份告诉他,表示一下我们的心意!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查!少原君还什么都不知道!侯爷一定不会怪我们的!”
张瑶摇摇头道:“不可,以侯爷的脾气,若是知道有人在查自己,必然会动手杀了少原君的。适才我见少原君羞辱红梅,想要杀了他的。可是红梅制止了我。可见少原君还是有几个忠实与他的人的。要是他死了,我们不说,别人也会说这件事的!”
另一个声音冷哼道:“那荡妇在少原君还没有瞎了的时候就被我们睡便了。现在更是猖狂,又一次少原君就在跟前,老子跟他欢快了一番,着实解恨的很!”
听了他的话,张巢也冷笑道:“是方才我也如此做了,当真痛快的很!”
几个人嬉笑一阵,吕阳才明白,果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少原君的女人都让他的侍卫玩了个遍了。耳听得几个人嬉笑完了,张巢才道:“此事无论如何要通知侯爷才好。也好表一表我们的中心。否则日子久了,我越是不安心!”
另外一人道:“那好,明日你偷偷去找侯爷。且不拆穿他身份,先把少原君的事情说了!”
张巢恩了一声,却听一个俏丽的声音道:“张巢在吗?”
吕阳听了,认出这是刚才那个红梅。却听张巢冷笑道:“这夫人又耐不住寂寞了。”说着,打开房门。
一声娇呼,红梅被拉入房中。吕阳听的,原来来的不只是她一个女子,听声音竟然有三四个。却听红梅道:“张巢你今日吓死我了!”
张巢冷哼道:“怎么了!我要杀了那贼子,你心疼了!”
却听红梅声音幽怨道:“他就是再该死,也是一个少君,我等荣华都仰仗他了。你若杀了他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该当如何是好!”
张巢冷哼一声,口中淫虐道:“想要保住你的荣华,今夜可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否则,哼哼……”
接下来,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了。吕阳毫无兴致,也就离开了。
今日听了张巢的话,吕阳到时不急于杀死少原君了。他几个侍卫都愿意投靠自己,自己在信陵君这里行动也方便一点。而少原君死了,他的侍卫自然也就分配道别的地方了。到时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帮助自己了!
吕阳想了一会,翻身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他有意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等待张巢来找他。走到一处石桥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人。吕阳没有在意,可是那人到了他跟前,竟然如同没有长眼似的,往他撞过来。
吕阳反应不及,身体被他撞了一下。他到时没事,那个人却连连后退几步。吕杨立即伸手拉住她,口中笑道:“这位兄弟有急事?”
那人脸色惊恐,连忙道:“公子恕罪,蒲布并非有意的!”
吕阳呵呵一笑,上下看了他一阵才笑道:“这位兄弟有些脸熟啊。我们可曾见过!”
蒲布听了他的话,原来装作惊恐的脸上此事真的惊恐了,脸上微微有些发白。
他赶忙低下头,不敢让吕阳看自己的脸,口中慌张道:“在下是少原君身边的侍卫,公子应该那个时候看到我的!”
吕阳呵呵一笑,点点头,如有深意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在别的地方呢!”
蒲布干笑两声,这才抬起头。脸色一变,有些担忧的看着吕阳道:“公子是否得罪过少原君?”
他这个问题就有些唐突了,可是刚才吕阳一句话,让他乱了分寸,慌乱之下只能不按剧本来了。
吕阳心里一笑,知道他要说出少原君查自己那件事情了,洋装不知情,口中惊讶道:“兄弟你这是何出此言!”
蒲布呵呵一笑,貌似随意道:“少原君让我查公子的底细,所以蒲布才有此问!”
吕阳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到:“少原君让你查的底细,你就跑来吧这件事告诉我?”
蒲布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了,匆忙低下头道:“公子救了少原君,少原君如此对待,在下不服气!”
吕阳有哦了一声,昂起头,眼珠子向下低着,看着他道:“原来如此,我救了少原君,你不服气少原君查我的底子,就来告诉我这件事!”
蒲布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了,吕阳的眼神有着异样的穿透力,似乎他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心里一点秘密也藏不住了。可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因此语气艰难道:“是的,在下就是这样想的!”
吕阳呵呵一笑,重复他的话道:“你就是这样想的!”
蒲布终于坚持不住了,隐隐感觉到吕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顾不得先前设计好的话,咬咬牙抬起头道:“侯爷,我们知道你的身份了。想要投靠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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