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刚刚说了自己想要冤枉吕阳的计策,吕阳立即就找到田单说了如何愿望赵穆。
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想要让田单吧仇恨往赵穆身上转移。可是赵穆实在是太不仗义了,你自己谋反就罢了,竟然把他吕阳给拉上了,那吕阳就丝毫不客气了。
他不再等田单将仇恨慢慢往赵穆身上转移,而是直接挑拨田单指责赵穆。
田单并不知道赵王为何要突然对付他,自然也不会知道赵王听说他有三万人吗之后,突然联想到了赵穆谋反的事情,他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
当然,这一点吕阳也不能确定。他也只能赌一把,只是这次赌注不是他吕阳的命,而是田单的命。
吕阳告诉田单,赵王之所以要对付似乎,是知道你和赵穆密谋了。他非常生气,所以才必须置你于死地的。而你现在想要活命,就一定要说那天夜里害你的人是赵穆。
这件事非常容易想明白,当年赵穆将善家送给了田单,但是他送的到底是不是善家的人,善家有没有漏网之鱼,没有一个人知道。现在证据已经摆在眼前,确实是善家动的手。如果将这件事退给赵穆,就方便的多了。可以说赵穆这些年一直暗中支持善家让他可以和田单一战。其中理由可以有很多,或者善家帮助赵穆做了很多坏事,或者赵穆想要留着一个人对付田单。
有时候实话未必可信,谎言未必不能信。只要将赵穆和善家联系在一起,随意编造一个借口,就可以说赵穆利用善家谋害田单。理由可以是田单不愿意和赵穆同流合污云云。
这样一来,赵王对田单的杀心就少了很多。吕阳说出自己的计划之后,田单听了连连点头,吕阳说的不错,这样一来,赵王就有可能不会继续羁押他。
想到这里,他眼中满含希望和感动的看着吕阳道:“侯爷高明,今次若是田单不似,必然好好感激侯爷!”
吕阳呵呵一笑,随口道:“相国这是哪里话。相国是我在东国盟友,我怎么也不可能让相国有危险的!”
田单哈哈一笑,紧紧握住田单的手道:“田单今日许愿,永世和侯爷为鸳鸯之好!”
吕阳听着头皮发麻,他已经知道鸳鸯这个时代好兄弟的意思,可是依旧不能适应这种称呼。可是脸上,他偏偏做出十分激动的笑容,用力点点头道:“相国有此心就不枉吕阳几天的忧愁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行宫内,赵王听了吕阳的计策之后,眉头紧皱起来。过了一会,他才迟疑道:“孤已经用计置田单于死地,这次如果轻易放了他,他若是因此记恨孤该如何是好。我听说现在齐王对他十分倚重呢!”
吕阳听了他的话,神色轻松的呵呵一笑道:“陛下不用担心,田单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向来畏惧强者。陛下若是这次从轻处置了他,他或许心中会看不起陛下呢。而这一次陛下弹指之间就置他于死地,他心中一定对陛下敬畏的很!而且,这一次赵穆谋反,究竟有多少人愿意跟死他我们还不知道,那封投效书我们失踪不曾见到。就是我赵穆也不愿意告诉投效书的位置。不过田单相国如果去了,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赵王听了他的话,一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轻轻点点头。
吕阳继续道:“况且,这一次就算陛下处置的有些重了,也是田单咎由自取,他纠结大军,企图对我赵国不轨,又和赵穆眉来眼去,陛下有杀他的心思是人之常情!”
赵王听了他的话,眉头渐渐纾解开了。这件事吕阳也不能怪他犹豫不决了,就是自己碰上这种事情,也需要掂量一下的。
吕阳继续道:“而且,这一次齐国士兵暴动,竟然直接攻打邯郸,传扬出去,陛下脸上不好看,齐国也下不来台。如果能将这件事说成田相国委曲求全,故意让士兵暴动,以隐藏士兵,在赵穆谋反之日出动。岂不是一举两得?这次齐军暴动有了解释,赵国脸面上好看了,齐国也有台阶下。更何况这件事之后,田单感激陛下不杀之恩。齐王也知道这件事是陛下保存两房颜面的举动,也会感激陛下的……”
赵王听了他的话,又点点头。
吕阳将自己要说的都说完了,就低下头,等待赵王做决断。
赵王沉吟一阵之后,才点点头道:“好吧!这件事就依照侯爷的计策行事。不过齐国士兵这一次已经被侯爷一举屠杀干净了,我们那里找士兵来冒充齐国士兵?”
吕阳呵呵一笑,理所当然道:“这些士兵自然是齐国出了。他们能一次让大军偷偷来我赵国,就不能有第二次。这一次是齐国的脸,赵国的谋,齐王若是舍不得这点兵力,就留下齐国和赵国之间的这一个尴尬和田单的一条命!”
赵王听了他的话重重点点头,这才欣然道:“好,我这就修书于齐王,让他派兵!”
吕阳微微一笑,这才点点头退下……
离开行宫,吕阳到了行馆之中,将这件事告诉了田单。田单大喜,立即伪装一下,悄悄往赵穆府上而去。吕阳则回到军营中等待田单送来的好消息。
一直道傍晚时候,一架马车匆匆进去吕阳的军营,伴随着马车而来的还有一封书信。吕阳拿出书信,展开来匆匆看了一遍,这才念着信纸的一端,放在油火之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