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乘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道:“田单相国怎么了?”
吕阳苦笑道:“田单现在在齐国的地位远不如以前了。若是以前田单还有些威望的时候,我们或许还可以借用他的帮助。可是田单此时只要返回朝野一定会引起朝野上下的奋起反抗的。”
月生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吕阳继续道:“而且就算是田单来了,能有什么用处?”
乐乘也就是转移一下吕阳的注意力,不想吕阳的心思再次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他想了一阵道:“实在不行,我们直接把这条决口堵住就可以了。有了这种大船,可以轻易堵住决堤的地方。”
吕阳闻言摇摇头道:“现在只怕是有天威相助,否则我们再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天威?乐乘闻言昂起头,看着远方的天空,眼中露出沉思的神色。
黄河决堤轰动了整个中原,不管是齐国还是赵国,都无比震惊。尤其是赵国,韩晶现在肠子都会请了。赵翼城一封信送来,韩晶看过之后脸色就变了。赵国上下一个个脸色也变了。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齐国也不少手,齐王得到吕阳送来的书信之后破口痛骂,一把年纪竟然在朝会上公然打骂韩静。其余各国也都是十分震惊,原来听说齐国危害最大,龙杨君还挺难过的,这下听说赵国反而危害更加大了。他笑的合不拢嘴了。
嬴政得知消息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写信给吕阳问题是不是现在可以拿下赵国了。
吕阳当即会心告诉他等待下去。秦国如果这一次趁人之危。未免有些不好了,这样对他以后统一六国的计划有些阻碍。
齐王当即再次征调民服。可是这一次征调根本无济于事,齐王这一次征调的民夫再多,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解决的方案。齐王不得已派出自己的得力不下张让道水患这里,希望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比起吕阳的船张染的传谣了两三倍,这也是这个时代能够承载的极限了。张让预先估计我水患的眼中,到了这里才发现自己估计的都错了。黄河小游,能淹的地方已经全部淹了。
一路上到处是一片破败的景象,灾民成群结队,和琉璃到处流淌着尸体。所有尸体几乎全部衣不蔽体,身上的衣服都被活人拔掉了。
看着这幅镜像,饶是张让也不由得大皱眉头起来。这次水患倒不是他最有新的,他最忧心的是。水患冲走的和不只是灾民,还有无数人生存的希望。齐国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此时他还没有想到水患蔓延下去的危害呢。
走了三四天的路,张让的船只终于到了素养山。而此时的素养山上已经一片忙碌着,到处是拥挤的灾民。苏阳山此时正在扩建之中,大船停靠的地方是刚刚修建好的船港。
张让匆匆下了船,却不见前来迎接自己的官员。他只能到一路到了工程之宗,却依旧不见吕阳的身影。张让不由得不悦起来。水患这么严重,吕阳此时应该在工程之中办公。
他气氛的离开工程想要寻找吕阳的踪影。可是找了半天,依旧是找不到吕阳。张让不由得奇怪起来,难不成吕阳不在这里。
他带着疑惑的想要回去,却在官府门口碰见一个人,此人浑身泥淖。一身淤泥脏乱不堪。看体型倒是颇为见状。张让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道:“大胆!府门重地,岂是尔等随意进入的。”
他话音刚落,却见那个人缓缓转过身,张让看见那人微微一愣,旋即脸色大变道:“无将军!”
吕阳见到他也是眼睛一亮,连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淤泥道:“张大夫!”
张让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道:“将军这是在感什么!为何身上如此脏乱不堪!”
吕阳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山岗要重新修建,在下闲着没有事情,正好搭把手!”
张让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光芒一闪。他哈哈一笑,毫不介意的上前拉住吕阳的手,也不管他手上到处都是泥泞,一脸亲热道:“将军辛苦了,老夫一把年纪帮不上忙,不然也一定亲自下地了!”
吕阳自然知道他心思,哈哈一笑也不介意的拉住他的手。两个人联袂进入府门之中。
吕阳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洗了吧连才到了正室。房间里,张让已经因了一杯水了见她来了,微微一笑道:“将军这次治水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啊。”
吕阳呵呵一笑,在他身旁坐下道:“唉!有老将军抬爱。在下心中此时却愁苦的很!”
张让闻言脸色也忧愁起来,他想了一阵道:“将军现在还没有想到治水的方法吗?”
吕阳摇摇头道:“若是之前还好办了,这次赵国同恶劣一个大篓子。恐怕想要治水根本没有这么简单了!”
张让闻言深深皱起眉头来,怎么做样子是一回事。落实到事情上了,他也不算是毫无才能。可是对于这件事他也没有办法了。
张让此人其实也略同文墨,若是说才能也不弱与田单。行政管理上,他其实比田单还要精通一些。毕竟人家读书就比田单的多不少。
吕阳见她愁苦,也不想他太过绝望了。呵呵一笑道:“不过我们有了上扬的治水秘籍,已经开始解读了。只是缺少一个博学之人儿一。我已经邀请儒家的曾子前来,不过大夫先到了。那就让大夫为我们解读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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