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阳与楚留香远去,无花与南宫灵看着那酒杯,杯中的酒已经喝光,却是多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居然是无花系在腰间的一根小小的玉如意,却是没有人看到吕阳是如何地取去。
南宫灵惊然地看着那玉如意:“吕阳的手真是好快!”
无花看着那玉如意,叹了一口气,轻道
:“如若不是无足轻重之物,贫僧怎么可让他轻易取去,如果他还是此般地锋芒毕露,不收敛些的话,恐怕就活不得多长时间了。”
在江湖之上锋芒过露,并不见得是好事的。
如何不是那些锋芒过露的人,那结果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
往往是有人挑战,有人忌妒,有人陷害。
而吕阳与楚留香就明显的是这样的人,可惜,他们都没有意思到这一点。
大明湖畔,正是晨晓,那晓雾之中,如此地迷蒙,远远望去,隐隐绰绰。
吕阳在那湖畔随意地溜哒闲逛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不过一会儿,他便听得一声马嘶声,接着,就听到了那马蹄踏路的声音。
听声音,那马儿正沿着湖畔奔哒过来。
虽然是一片迷雾,隐隐绰绰看不清,但是那马的色泽黑得发亮,一眼便分辨清楚。
吕阳看到那切黑马,迎了上去,笑着道:“马儿呀马儿,你真是可爱之物,我真喜欢你的。”
吕阳抚摸着那黑马。
黑马轻扬着蹄子,鼻孔里呼着气,似早对他很喜欢,也很粘着他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你是我的朋友所有的,要不然的话,我真是舍不得让别人骑到你的身上去的。”
那马儿认得吕阳,也很听他的话似的,轻嘶着,对着吕阳点了点头。
那马儿情形似乎是吕阳的忠诚的随从,愿意与他相近般。
日冕凝区暗地叹着,果然就是马儿也是一般,如是你对它许些好处,它就永远也忘不了你,对你无比地忠心的。
而很多人却是比不马儿,你对他再好,他一转身就忘得干干净净。
忘记只是好一些,有些人却是只还会在背后捅你一刀的。
吕阳在那马耳轻轻地说了几句:“带我去见那黑珍珠。“
他又轻轻地拉了拉三马那马耳,那动作如此地轻柔,如此地爱惜。
如果是别人,那必定是重重地拉下它的耳朵,让它要牢牢地记住一般。
然而吕阳却是不同的,他觉得不管是人还是牲畜,一定要好好地对待他们与它们。
对待人好一些并不会错的,对他牲畜也要一样,不能恶作剧,因为那些牲畜也是懂人性的。
如果一个人对牲畜看作牲畜,那他自己也是和牲畜差不多去的。
那马儿似是已经听懂了吕阳的话,在前面带路前去。
吕阳并没有骑上马儿,他无比爱惜地抚摸着那马儿的毛色。
他感受到了那马儿的肌肉在跃动着,就觉得,看着它与它同行绝对要比自己骑在那上面是愉快得多的。
那肌肉跳跃,那就是马儿的生命的节奏。这难道不是最美的境界吗?
人也是一样的,如若是生命与爱存在,那不是最美妙的,最让人心动的吗?
吕阳觉得那就是欣赏,那就是爱,那就是美,哪怕是马儿也是一样的。
在湖畔的柳荫之下,有一叶轻舟。
一个黑衣少年黑影,坐在那轻舟之上,面对着那清澈的湖水出神。
那湖面是雾影迷蒙,隐隐之美。
那黑衣少年看起来那么地冷漠,似乎是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在他的心上一般的。
其实他的心事又怎么会比别人少呢?那是“黑珍珠”,是吕阳想让那马儿带路的人。
吕阳在那身后站了好一会儿,那黑珍珠似是完全没有发觉一般的。
吕阳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微笑着道:“你在想着什么的呢?”
那黑珍珠听到了吕阳的声音,回过了头来,看着吕阳,缓缓地道:“我在想着你的。”
他突然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般的,跳了起来,跳到了吕阳的面前。
他大声地道:“你是不是已经问出来了?”
吕阳道:“还没有问出来的。”
黑珍珠冷笑着道:“我早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就告诉你的。”
吕阳微笑着道:“虽然他没有告诉我那事情的直相,却是已经答应带我去寻找那人的痕迹。”
黑珍珠的眼睛一亮道:“那太好了,你们就在前面走,我就在你们的后面紧紧地跟着。”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你的功夫,想在那南宫灵的后面跟着而不是被他发现,那恐怕是不可能的,那他就枉为那丐帮之主了。”
黑珍珠冷笑了起来道:“那就算是被他发现,那他又能怎么样对付我呢?我才不惧怕。”
吕阳道:“他确实没有办法来对付你,不过那样的话,我们俩是再也别想见到任夫人一探究竟了,他绝对不会再引我等去见。”
黑珍珠沉默了好半天,他才暗然地道:“那你要去多长的时间的?”
吕阳道:“最少要两天的。”
黑珍珠道:“那好,那我就在这儿等你两天,哪儿也不去,你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回来这儿等我的。”
吕阳也思忖了片刻道:“那好,两天以后,在黄昏之时,将会有一个身着淡色衣衫的少女到这儿来,如若是那时我还未回,那就请你替我告诉她,让她等一等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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