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到达镇上时,却是风起尘涌,黄土在道路上飞扬而起。
那迎面看上去,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了黄沙之中,那街旁的酒铺店柜,掌柜与店员不时地用笤帚拂着那些商品上的风沙。
那街边卖饼的摊子上更是蒙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在如此大风的天气里,如若不是蒙着厚厚的纱布,不是不停地拂着尘沙,那一会儿就会积上一堆厚厚的沙子了。
那样,吃到嘴里,一定是满嘴黄沙,绝对不会好受的。
而这时,有饼,已经算得上是美味了的。
吕阳轻轻地摸了摸马脖子上的毛,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天真苦了你了,看来,你们今天爷俩都应该好好地吃喝一顿了。”
正当吕阳准备下得马来之时,突然冲出了一辆破马车来。
那破马车行驶的速度如此地快,那赶车的是一个大汉,那大汉用力地挥舞着鞭子。
那马可怜的马儿如此地瘦弱,瘦得无比地可怜,那大汉更是似乎要将那匹瘦弱的马儿打出强劲的力气来。
他用着十分的力气狠狠地抽着那匹马儿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只猫从那酒铺里窜了出来,那速度之快就像是一根射出的剑一般的。
那只猫似是想窜过街去,然而,正是迎上了那马车,它想躲都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那只可怜的猫就要被那马蹄踏死,葬身于道中。
就时,又有一条身影从那酒铺中窜了出来,那速度更快,他居然就用身子盖在了那猫的身上。
那路旁的行人,店里的客人,都不禁惊叫了起来,就连吕阳也是脸色大变。
这个人疯了么?他居然拼命来救这只猫!
他还没有来得及滚出去,那马蹄就踏在了他的身上,随后,马车的车轮又从他的身上辗过。
那赶车的大汉更是惊恐,见到马车辗了人,赶紧勒住了马,跳下了马车,奔上前去查探。
就见那个人躺在了地上,怀里还抱着那只猫。
他笑嘻嘻地道:“我的小乖乖,下次过街时一定要小心哦,这个年头里,睁眼瞎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是被那样的混蛋压死的话,那岂不是太冤枉了吗?”
马从他的身上踏去,马车的车轮从他的身上辗过,他居然是没有一点儿损伤!
所变化的,只是他的身上穿着的破衣服,此刻里,变得更加地破了而已的。
那赶车的大汉惊恐地大骂起来道:“谁是混蛋?你才是一个大混蛋的!如果你死了,老子还得陪你吃官司,说不定还得赔你一条人命的。”
那赶车的大汉越说越气了,飞起了一脚,朝着那人踹了过去。
那人却是右手还在抚摸着那只猫,眼睛并没有瞧上那个超车的大汉的。
待及那大汉的脚到了他的跟前时,他才用手轻轻地一托。
只是那轻轻地一托,那个赶车的大汉顿时整个人都被送到了对面的屋顶上去。
顿时,那个赶轻的大汉惊叫出声,在屋顶上又惊又怕,脸色惨白。
而经过的路人,更是一个个惊笑出声,看着这情形,都停下了脚步。
而那个人,却还是抱着猫在慢慢地往酒铺里走着,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更是与他无关一般的。
那阳光之下,那人的满脸都是胡渣子,脸色青惨惨的,他的笑容更是懒洋洋的,却是有着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刚才为了救那只猫时,他的身形要比箭还急的,就是生龙活虎。
而现在,他就像是懒得连路也懒得走了一般的,只恨不得能有一个人把他抱进那酒铺里去。
吕阳看到了他,突然从马上跳了下来。
吕阳大叫了起来道:“胡铁花!胡疯子!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那人回头看了看吕阳,也是跟着跳了起来,大笑着道:“吕阳,又是你这只老臭虫?你怎么又会在这儿?“
那胡铁花连手中的猫都顾不上了,就像是飞一般地窜了过来。
他一拳打在了吕阳的肩膀上,而吕阳也不吃亏,一拳打在了胡铁花的肚子上。
两个人都疼得直叫了一声,却又是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胡铁花笑着道:“都是好多年没有瞧见你了,那个臭小子呢?”
吕阳道:“哪个臭小子?”
胡铁花道:“还会有谁,当然是那个自称香帅的臭小子楚留香了,听到别人称他香帅,我就恨不处给他泼上一勺大粪,让他变成臭帅,看他还敢不敢臭美。”
吕阳大笑起来道:“这个主意甚好,哪一天,你可以试试,我也可以看一看香帅变得臭帅会是什么样子的。”
胡铁花笑着:“你们俩这一次怎么分开了?”
吕阳道:“那个臭小子,哪知道他钻哪个角落里去了,说不定,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舍不得下来的。”
“是谁在我不在跟前时,故意说我坏话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吕阳惊喜地叫道:“楚留香,你这个臭小子,你也来了?”
胡铁花笑着道:“臭帅,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也到这儿来了。”
楚留香笑着:“为什么你们能在这儿,我就不能到这儿来的呢?”
胡铁花与吕阳一同出手,顿时,楚留香的肩膀与肚子都狠狠地捱上了一拳。
顿时,楚留香捂着肚子弯下腰去,肩膀之疼可比不上肚子之疼的。
楚留香气极地看着吕阳与胡铁花:“你们两个臭小子,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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