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暗器,又像是从那一种以机簧弩筒里射出。
那暗器如此地迅猛,让人猝不及防。
原来,那暗器是藏在了头发里的。
他们的手一挥出之后,吕阳、楚留香、胡铁花、姬冰雁的身体就像是燕子一般地掠起。
他们就算是被人不备时袭击,也是动作反应极为迅速,没有暗器能伤得了他们的。
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些暗器的目标并不是攻向他们的,而是击向了那些骆驼驮着的水袋!
就听到“扑扑”一连串的响响走,顿时,十来条水柱就如箭一般地从那羊皮袋里射了出去。
那两个垂死的人一看目标得手,人就灵飞一般地窜了出去。
胡铁花的无比地愤怒,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的,他怒喝一声:“兔崽子们!想往哪儿逃?”
他的速度却是比吕阳与楚留香还要快!向着那两个人扑了过去。
而姬冰雁却是没有去追人,一个返身,去抢救水袋。
他当然知道,在吕阳、楚留香与胡铁花的追击下,谁能逃脱得了呢?
那两个人当然也是逃脱不了的。
他们还没有逃出十丈开外,就只觉得有一股强劲的风袭向了他们的脖子。
他们起转身迎击,却是人还没有回头,就已经倒了下去,他们甚至是对连对方的出手都没有瞧见。
胡铁花就像是骑马一般地骑在一个人的身上,不住地扇着他的耳光,怒喝着道:“我们救了你们,你们却要害我们,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人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永远也没有办法回答了。
胡铁花将他从地上揪起时,他的脖子已经像是稻草一般地被折断了,他的脖子本就那么地脆弱。
另一个人倒在了地上,就倒在了一旁。
吕阳没有动手打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瞧着他。
当那人听到同伴的脖子断裂的声音时,他恐惧得全身都缩成了团,惊惧到了极点。
但是他嘴里却又是疯狂一般地大叫了起来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没关系的,反正你们也活不长久了,我就在鬼门头上等着你们,再和你们算帐的。”
吕阳却是连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的,他缓缓地道:“我绝对不会杀你,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个人突然就像是疯子一般地疯狂地大笑了起来道:“你想问是谁派我们来的,难道是你准备去找他算帐吗?”
吕阳道:“我们就是要找他算帐,难道是你觉得这很好笑么?”
那个人还在笑着,像是已经笑出了眼泪,他喘着气道:“那当然是很好笑的事情的,如果是一个没有发疯的人,绝对不会想着去找他的,除非他已经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死了。”
胡铁花抢着大吼道:“那他是谁?是不是札木合的儿子派你们来的?”
那个人笑了起来道:“札木合?札木合算是什么东西?札木合替他老人家提鞋都不够资格的。”
吕阳皱了皱眉头道:“那不是札木合又会是谁呢?”
楚留香道-:“我看是这个家伙不见棺材不掉泪,在这儿胡言乱语,我们不能相信他的话。”
那人大笑道:“你们放心,等你们快要死了的时候,就一定会见到他老人家的!我可以和你们打赌,你们绝对活不过五天的!”
胡铁花又是大吼起来道:“我跟你打赌,你如果不肯说实话的话,那你就会连五个时辰都活不了。”
那个人居然又笑了起来道:“我?五个时辰?我根本就不想再活五个时辰的,也没打算再活五个时辰的/”
胡铁花听着他的话,却是完全地愣住了道:“难道你不怕死?”
那人大笑着道:“怕死?我为什么要怕死?能够为了他老人家而死,我简直要比任何的事情都要开心的。”
他的笑声突然渐渐地微弱了下去,他的眼睛里却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来。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呼吸在一刹那间里停止。
吕阳脸色变了道:“不好,那个人的嘴里藏了自尽的毒药,而且毒性发作特别快!”
胡铁花提起他时,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人停止了呼吸,不能出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胡铁花才那那个人放了下去,他转头看着吕阳道:“你有曾见过如此地不怕死的人么?”
吕阳道:“没有过。”
胡铁花叹道:“我也见过许多人被对手抓住后,往往服毒自尽,但是他们都是死得很无奈,没有办法的选择,而这一个人却是死得无比地开心。”
吕阳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了。
这时,他突然地想起了服毒自尽的无花,想到无花之时,吕阳就忍不住叹气。
胡铁花叹了一口气道:“我看这个人的头脑一定有什么毛病,要不然的话,怎么会……”
胡铁花突然看到了姬冰雁,他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了。
姬冰雁走上前去,俯身看了看那地上两具尸体,根本就没有瞧胡铁花一眼的。
胡铁花忍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着姬冰雁的表情如此沉重。
胡铁花喃喃地道:“他们的暗器居然是藏在头发赶时髦的,这一点虽然我现在想到了,但是我现在想不透的是,他们刚刚明明被晒得皮焦肉绽,半死不活,这一点绝对不假,那他们怎么又会有力气对我们下手呢?”
胡铁花阴沟里翻船,只觉得郁闷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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