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裳,一尘不染。
那屋子里并没有起风,但是却让人觉得着她似乎是随时都有可能乘风而去。
她的脸上也蒙着轻纱,虽然是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脸,但是却让人觉得她一定是国色天香,绝世无双。
曲无容的风姿也是如此地优美,那身材也是和她差不多。
但是如果那曲无容也如她一般地穿着这样的纱衣,脸上也蒙着轻纱,那别人一定还是会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的。
就是因为她的那种风姿是没有人能学得像的,也没有人能够取代。
她似乎就是上天的特别恩赐,也是无数年的经验所凝结而成的精华。
绝对没有人能形容她的美妙,她的经验,形容她的威严。
所以,她一直就是看上去高高在上,没有谁能比得上的。
吕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石观音,我终于看见你了,一个男人能看到如你这般美的女人,那真是大有眼福了,但是我却宁愿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这个人才好的。”
石观音并没有说话,而那两个少女已是拜倒了下去道:“叩见师傅。”
石观音淡然地道:“我对你们一直以来都是一视同仁的,你们已经在刚才说过了,不是么?”
两个少女都是以头伏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抬起来,惊颤着声音道:“这是你老人家慈悲为怀。”
石观音道:“很好。”
她突然向曲无容招了招手,淡然地道:“如果你不能杀了她们,那就让她们杀死你,这不是很公平的事么?”
她的声音如此地淡漠,并没有一丝的感情。
她居然就用着如此淡漠的语声来决定着别人的生死的,别人的生命,似乎是在她的心目中连猪狗都不如一般的。
曲无容从她的背后缓缓地走了出来,脸上也无半点表情地冷冷地道:“你们还不肯站起来动手的么?”
吕阳忍不住替她们俩打抱不平地道:“她们只是多说了两句话罢了,夫人就要了要了她们的命,夫人难道不是太过于狠心了么?”
石观音淡淡地道:“我对她们都是一样的,这只是一场公平的决斗,那又怎么能算得上了狠心的呢?”
她说的话还是如此地平淡,却又让人永远无法辩驳的。
吕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苦笑皮克着道:“不管怎么样,还是求夫人饶了她们的命吧。A”
石观音道:“你可是要知道她们为什么不自己求我的呢?”
那两个少女已经是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已经似乎是在准备动手了。
吕阳叹了一口气,准备说什么。
石观音却是缓缓地接着说道:“那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说出来的话,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那如此说起来,她们难道不是因为我才死的么?”
石观音淡淡地道:“那倒不用你难受的,我要她们死,那并不是因为她们说出了这个秘密,如果是我不愿意让你听到这个秘密的话,那我早就可以封住她们的嘴,让她们想说也说不出来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不错的,一个反正是快要死了的人,不管是听到什么样的秘密,那都没有什么关系的。”
石观音道:“确实如此。”
吕阳道:“那既然是这样,那夫人为什么又要她们死呢?”
石观音冷冷地道:“那并不是因为我要她们死,而是她们自已在找死的。”
吕阳一阵惊愕地道:“她们自己要找死?”
石观音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楚留香却是看了一眼姬冰雁,他们都已经看出来了。
这吕阳怎么这一下子就突然变成了呆了呢?既然是她看上了你,那些傻丫头居然来打你的主意,那不是自己在找死是什么呢?
这时间里,那黄衣少女与绛衣少女已经双双跃出,一招向着那曲无容击了过去。
她们的功力并不深,所以吕阳等人才看出来她们是入门不久的。
但是她们那一招却是如此地诡异而迅疾,让人觉得实在是意外。
要知道,她们的这一次搏斗,并不是为了钱财,也不是为了名誉,而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的。
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能够存活下去,她们怎么可能不去拼命呢?
就见着那绛衣少女十指尖尖,就如同是一双饿狼的爪般的。
她们咬牙切齿,向着那曲无容的喉咙袭了过去。
那黄衣少女更是红了眼,出拳如风,右拳拼命地切向了曲无容的胸肋间。
她的左拳则是击向了曲无容的丹田下腹里。
黄衣少女与绛衣少女这一击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是很呆滞的一招。
却其实是那出手的部位刁钻之至极,让人实在是猜不透她的拳从何而来的。
吕阳暗暗叹着气,他看了看楚留香、姬冰雁与一点红的脸色,却是发现他们的脸色全无都变了。
吕阳暗叹着,那石观音的武功果然是非常的,如此地奇异诡秘。
在这刚刚入门不久的人的手中使出来都是如此地威力,那如果是她自己施展开那,还更不得了的。
就见那曲无容身形一闪,堪堪地避过了两人的这一招。
她的武功虽然要比那两个少女高出许多,但也似乎是并不愿意用这种拼命的招式来硬拼的。
所以,她守住着自己的门户,只是守而不攻,她摆出了一副要与这两个少女好好地游斗的气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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