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是呀,我们再把这件事情梳一遍,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收获的,大家也可以一起来解决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开始是,是我让黑珍珠通知蓉儿,因是当时我已经发现了些许线索,生怕蓉儿卷入事中,让她快回去,那时我自己也随便都有可能有杀身之祸的,实在是无法再好好地照顾她。”
胡铁花笑道:“看来,那黑珍珠不但是将你的话带到,而且还是亲自护送她,两个人一路谈笑,便是成为了好朋友。”
楚留香若有所思地道:“看情形,确是如此地,否则她们关系也就不会这么好了。”
吕阳道:“以前还能想通,现在却更加想不通了。”
胡铁花道:“是的,但是那个黑珍珠又怎么可能说动蓉儿她们,让她们一齐跟她出关呢?”
姬冰雁道:“是呀,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只是让你着急的?”
吕阳皱着眉头道:“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的,蓉儿她们平时里都很乖的。”
琵琶公主突然冷笑了起来道:“你总是跑出去,处处留情,而她们却是总在家里等着你,所以你就认为她们就应该是在家里等着你的,不是么?”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她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琵琶公主道:“那你又是怎知她们没有地方好去?她们就算只是你家的看门狗,也会有时要出去兜兜风的。”
她撇撇了嘴,又是冷笑着道:“如果我是蓉儿,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放心,我也会想法子让你着急一次的,我等了你几十次,几百次,也应该让你等上我一次的。”
胡铁花“啪”地一拍巴掌,大声地道:“确实是如此了,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能完全地明白的,如果你让一个女人知道了你对她十分放心,她就要偏偏想一个办法来折磨折磨你的,这样就算是她真心对你,也不愿意让你这么去想。”
琵琶公主冷冷地道:“那是因为女人们都知道,男人就是贱骨头,一个男人如果是知道了一个女孩子对他,他就会觉得这个女孩子没有意思了。”
楚留香笑道:“但是我知道,吕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琵琶公主冷笑着道:“如果不是这样的人,那又为何处处留情?”
胡铁花大笑了起来道:“公主的这番话虽然是说得有些尖酸刻薄,但谁能说这是强辞夺理,完全没有道理呢?”
吕阳笑道:“那如此说来,她们这一次跟随着黑珍珠出头,就是要让我着急着急一回的么?”
胡铁花笑着起来道:“看情形似是如此,她们就算是本来没有这个意思的,但是被那黑珍珠在一旁煸火,心就容易动了。”
吕阳道:“那黑珍珠为什么要说动她们的呢?”
琵琶公主又在一旁撇着嘴,冷笑着道:“这个道理你难道是还不明白的么?”
吕阳道:“明白什么?”
琵琶公主扭过头去不看他,冷冷地道:“嘴里说不明白的人,心里一定是比谁都明白的。”
胡铁花笑道:“但是我却真的不明白的。”
琵琶公主道:“她虽然不不知道黑珍珠是女的,但是黑珍珠却知道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的,不是么?”
楚留香大笑了起来道:“这一点倒是实在,用不着怀疑的,除了母猩猩,没有女的会有他身上的那么多的毛病的。”
吕阳只能是苦笑着又摸起了自己的鼻子。
琵琶公主又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但是又立刻板起了脸,冷笑着:“像他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这个世上又会有几个呢?黑珍珠的一颗芳心,说不定早就是像剥鸡蛋般地剥出来给他了,而咱们这位既是多情又是无比风流的花花公子,却在那时间里又偏偏地变成了笨蛋了,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的。”
胡铁花接着笑道:“但是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动心的少女来说,不但是轻视,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的,于是那个珍珠姑娘一怒之下,就要让我们的这位花花公子吃上一点苦头了,是这样么?”
楚留香笑着:“看起来,正是如此,女人吃起醋来,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的。”
琵琶公主道:“再加上那个黑珍珠姑娘生怕是这一别再也见不到这位让她动心的花花公子,如果这样做,那还怕这位花花公子不乖乖地去找她,投入到她的怀抱么?”
胡铁花拍掌大笑道:“妙!真是妙极了!我们这位风流潇洒的吕大公子,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有趣的么?”
吕阳板着脸道:“如果你现在舌头突然地断掉,那就真是更有趣的事情的。”
姬冰雁叹了一口气道:“小孩子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永远也长不大的,如果是大人们有什么心事的话,他永远也是不会知道的。”
琵琶公主冷笑着道:“你们这些大人们,先生们,有什么了不起的心事呢?为什么不说出来听听呢?”
吕阳皱了皱眉头道:“我们本来是以为龟兹国的叛变,是黑珍珠在暗中助力,所以她才会知道我与一点红的关系,才会找一点红来的。”
楚留香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了黑珍珠与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儿关系的,那么在暗中主持的人,就一定是石观音了。”
这个道理很简单的,这件坏事只有两个人有可能参与进来,既然第一个人不是,那就肯定是第二个人做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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