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雄哭笑不得,这真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着自己是进了市井小院的,都没有几句正经话的。
看着眼前这些家伙的样子,似乎把这儿当成了安乐窝的,而这食堂,就是大家聊天打趣之地的。
算了,懒得管这些小家伙了,确实,食堂的主管也开始插了进来。
“你们这些小家伙,安份一点,吃饭就是吃饭,别太吵闹过分了,要不然,也会受罚的。”那主管道。
“知道了。”孩子们齐声地道。
这样,大家才算是安分了下来,有秩序地开始排队打菜,吃饭,气氛沉闷了很多。
没有多少人再敢做声的,偶尔有人说话,都是小心又小心,声音轻得连蚊子的拍翅声嫌大的。
聂雄和张贺几人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张贺自告奋勇地问聂雄想吃什么菜,很快就打来了饭菜,一起吃了起来。
可是,往往就是这样的,总有人会打一刹,总是挑起是非的,总对着一些人看法严重,喜欢挑刺,喜欢说些风凉话儿。
一个可恶的声音响起了:“哟,这不是我们的所谓英雄吗?也没有缺腹肢少腿的,还是第一院的弟子呢,以为有多厉害,兄弟们,你们听说没,这个所谓的英雄被美女给罩着才相安无事的,要不然,早就是死翘翘了。”
“大哥,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听说呢,唉,人家长得靓,你也没法子,只了嫉妒的命,要不,让人家也看上你,你也可以在这儿为所欲为了的。”
“我倒是想呀,可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看呀,第一院的弟子,就是一些孬种,靠女人吃饭,没有一点本事,亏得还说是第一院,是学院中最强的,最好的老师和主管,我看,全是他妈的放屁。”
“大哥骂得好,就是这样,凭什么第一院出风头,说是最强的,我们就明明比他们强了不知道有多少,就是这么地不公平,没有本事的人高高地出风头,坐在上面,我们只能跟在后面摇头摆尾可怜的份的。”
“可是,你没有听说吗,这个家伙一个人挑翻了一支巡夜队呢,恐怕也有几人本事的。”
“那又算什么,就凭我一个,别说一支巡夜队,就是整个学院,我也能将其翻过来的。”
“是,是,老大威武。”
……
张贺把盘一摔,想发火,却被聂雄拦住了,聂雄不急不慢地吃着饭,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聂大哥,他们都是对着你来的呢。”张贺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现在是在食堂,大家都在吃饭,别理他们,扫了自己的胃口。”聂雄不紧不慢地说道。
“哈,不敢吭声,看来,第一院的人,都是一些废物,那些老师和主管也真可怜,教一些废物的,看来,第一院要被埋汰了。”
张贺的脸色铁青,只想教训人的了。
当场,周围就传来了一片哄笑声,那些好事者都站了起来,看着这块儿,等着聂雄的反应,都打算看着好戏。
而平时最多事的食堂主管卫从们,则一个个地站在一边,抄着双手,铙有兴趣地看着场中。
他们的表情似乎是倒要看看,是谁更出风头,是谁,更有魅力来征服对方,能在这儿扬威,这可能就是大家的心理吧。
“住嘴,你这个废物,没有理由说我们,有本事,报上你的名来。”张贺忍不住了,怒吼道。
“你大哥我坐不改名,立不改姓,我叫张涛,是第九院的弟子,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第一院的作为,怎么样?你想反对不成?”一个小孩子道。
“哼,原来是天壑门的不成材小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张贺坐了下来,冷笑了一声。
“呀,废物,想打架不成?别以为你是术剑道五成我就怕了你,别说我欺负你,你大爷我,早就已经到了术剑道七成以上,只待时机就可以突破,成为一个高阶修行者,你呀,哼,恐怕还得等上一些年吧。”张涛哼声说道。
头上直冒冷汗,看着对方明的挑衅,张贺知道自己的修为低,不敢出声,可是又不想失了第一院的弱头。
他看了看始作俑者聂雄。而聂雄这个时候居然还挺有胃口地,一口一品地吃着饭菜,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就只专注着碗中的饭菜。
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最值得他关心的东西。他又看了看四周的主管卫从们,一个个都站在那儿,并不打算阻止,像是打算看一场好戏一般的。
“怎么,有没有胆量打,如果没有胆量,本大爷可是打算着亲自动手了。”张涛做出了一个瞧不起对方的手势。
可是,在这儿打架能成吗?张贺不禁在心底头打着鼓的,怎么办?如果不打,则弱了第一院的名声及自己的名声,这是他万万不愿意出现的情形的。
可是打,他根本就不是张涛的对手的。
可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涛不打招呼就出手了,张涛一脚飞出,让张贺避无可避之处。
张贺的身躯被击得飞了起来,而且左不是右也不是,刚好向着聂雄飞了过去。
看来,张涛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看着聂雄出手,好与他好好地打一场,一较高低的。
在他的心中认为,聂雄只不过是浪得虚名,不应该比他风头更甚的,想激聂雄出手,这才是他的目的的。
可是聂雄仿佛并没有看到这一些似的,只是埋头吃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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