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吕阳,纷纷疑惑地道:“真是这样么?那胡大侠你……“
吕阳只觉得头都要被这些人吵晕了,根本就没有听清他们在说着什么的,一团乱糟糟的,什么也听不出来。
他只能是摸着鼻子苦笑着,但是他的心里是恨意满满,恨不得将胡铁花的那张大嘴用抹布堵住的。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咚”地一声,一样黑忽忽的东西从窗外飞了进来,带着一股强风。
那股强风顿时将窗子都震得“咯吱咯吱”作响。
但是没有一个人看清,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的,不过都是被那一股强劲的风吓得一大跳。
大家定眼看去,却是见有一样东西不偏不移地落在了桌子的正中间,将那原本桌子上的东西震飞。
那居然是原本摆在院子里的那口大鱼缸。
这口金鱼缸有三五百斤重,这时间里居然被人从窗外抛了进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桌子上。
而且那口金鱼缸里的水居然没有半点溅出来,可见这份手力腕力,让人吃惊,众人不禁一齐向窗外看了过去。
外面是繁星满天,月光如水,院子里的那棵大梧桐,就像被水洗过了似的,苍翠欲滴。
而在那梧桐下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两条人影。
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不知道是谁。
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衣服,而面上更是戴着面具,让人看不出他们的模样。
但是从身形上还是能分辨出两个人的大致情形来。
其中一个人较矮,他戴着一张开怀大笑的面具。
而另一个人则是身材较高一些,戴着面具,却是一张撇嘴大哭的面具。
这两个面具一哭一笑,一青一白,在白天看来,可能是很滑稽一般的,但是在这死寂的黑夜中看来,却显得无比地诡异,让人心生恐惧。
一阵风吹过,将那两个人黑色的长袍吹得猎猎飞舞,也将一阵寒气吹进了窗户。
姚长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吃吃道:“这……这两位也是吕阳的朋友麽?”
胡铁花摇了摇头道:“不是的。”
姚长华的眼前里泛出了恐惧来,惊颤地问道:“那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如此地诡异?”
吕阳笑了起来道:“那你又怎么地问起我来,你是堂堂少林之门下,是这儿之主,到了你的地盘之上,有了不明来历的人,你都不知道我们又从何而得知呢?”
听着吕阳的话,顿时,姚长华挺了挺胸,想摆出少林弟子的一副架子来,胆气也壮了一些。
确实吕阳说得没错,这是他的地盘,而且又有名满天下的吕阳在这儿,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他又需要恐惧什么呢?
但是当他看向外面之时,那两个无比诡异的人也正向他看来,两个人的两双眼睛里,冷冰冰的。
那目光如刀,如剑,就如要将人一片片地割碎一般的。
那笑面人笑着缓缓地道:“没有想到,这儿居然有少林门下弟子,倒是有些失敬了。”
他的话里面虽然说着失敬失敬,却是没有一点儿敬意的意味的。
他嘴里面说着,同时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在双掌之间搓着。
突然,那块石头就变成了粉沫,从他的手中落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居然那块石在他的双掌之中,变成了粉沫,如此可怕的功力,让姚长华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哭脸人则是阴森森地道:“久闻少林是武林之首,少林神拳天下无敌,不知这位朋友可否赐教几招,让我等见识见识的?”
这哭面人说话阴阳怪器,就像是在哭一般的。
姚长华的鼻孔里冒出着几个字儿:“在下,在下……。”
他的话末说完,他身子忽然倒在赵大海身上。
他居然是两条腿发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毛健光看了一眼胡铁花,突然地壮起胆子,大声道:“朋友是那条道上的?难道不知道是谁住在这儿的么?”
那哭脸人道:“是谁?”
笑脸人道:“是谁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只是几个大言不惭,区区鼠辈罢了。”
毛健光的脸色涨红了道:“两位朋友的嘴里最好是干净一些,你们可要知道,名满天下的吕大侠与胡大侠都在这儿的。”
那哭脸人道:“我们今日到这儿来正是要找吕大侠与胡大侠的,只要是这两位的朋友,也都可以算上一起,只要是和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的,最好是站到一边去,什么声也不要出的。”
哭脸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那株大梧桐树。
他的话说完之时,那树上的梧桐叶就如雨点一般的落了下来。
看到他露出的一手功力,那些原本是一个个对吕阳与胡铁花充满了倾羡的人就像是被人用鞭子抽赶着般,呼啦地赶到两边去了。
吕阳与胡铁花就站在中间,面对着这两个古怪的人。
毛健光陪着笑脸道:“在下等人与吕阳及胡铁花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对他们从来都不认识,不过是听得其名声的。不是么?”
其他的人立刻纷纷陪着笑道:“根本就不认识……谁是吕阳,谁是胡铁花呀?”
哭脸人冷冷地道:“确实是一群鼠辈罢了。”
笑脸人道:“那既然是这样,你们两个人且就先出来吧。”
他们俩的身形就那么地站在大梧桐树下,似是等着吕阳与胡铁花上前恭敬一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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