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又见飞刀。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江湖百晓生所作的《兵器谱》排行榜之上,第三便是赫赫有名的小李飞刀。
在这个飞刀李寻欢的世界里,吕阳将会是如何地来掌控握好这个世界呢?
一直闻小李飞刀李寻欢之名,却是一直未曾亲眼一见,未曾相识相知,不能不说,这是吕阳觉得这一直以来最大的遗憾之一的。
这个江南小镇,最繁华之处,自然要数这小镇之上最大酒楼聚贤居了。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也是用膳之际。
整个聚贤居里,已经挤满了客人,楼上楼下,已经坐满了食客。
有的人在喝酒聊天着,有的人在高声谈笑着,一时之间里的江湖纷杂,都在这聚贤居里了。
江湖之是,最容易探听到消息的地方,莫过于酒楼、赌场了,江湖能人异士辈出,他们往往混迹于这些烟尘之地,洒脱而又不失其品性。
在这如此热闹纷杂的聚贤居里,唯有一张桌子如此地显眼。
其它的每一张桌子上无不是坐满了人,都是在喝酒聊天。
唯有这张桌子上,只有几样精致的菜色,一壶酒,一个酒杯,一双碗筷。
唯有一个人,慢慢地品着菜,喝着酒。
这个人,自然就是吕阳了。
偶尔,有人笑脸而近,想要与吕阳打着招呼,但是吕阳冷冷地眼神让他们望而却步。
吕阳挟起了一块牛肉,放入嘴中慢慢地咀嚼着,然后,满满地倒上了一杯酒,一口喝尽。
这时,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独自走到一边角落里的一张桌上,那张桌子刚刚才有两个客人吃饱喝足离去。
那人轻喝一声道:“小二!”
那声音很轻,却是足以在这嘈杂的聚贤居里引起一阵小小的波动了。
几乎所有的人的眼光都向那张桌子,那个人看了过去。
只有吕阳,还是在专注着自己的桌子,专注着自己的酒菜。
吕阳的神色之中似乎是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唯一与他有关系的不过是这眼前的几盘菜色与酒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一般的。
似乎就算是天塌下来,他照样吃肉喝酒,丝毫不会在意。
听到了那人的呼声,一个店小二赶紧往肩膀上搭了一条毛巾,便是赶往了那张桌子。
店小二连连道:“客官,对不起,对不起,小人马上收拾,请问客官点些什么?”
那人道:“一碟花生米,一盘豆腐,一盘酱牛肉,一盘什锦菜,一壶酒。”
“好咧。”店小二麻利地将那桌上的盘碗筷收好,将桌上的残渣收拾入盘中,将毛巾取下在那桌上抹了一抹,“一碟花生米,一盘豆腐,一盘酱牛肉,一盘什锦菜,一壶酒,马上就到,客官请稍等!”
他便是将那刚刚抹过桌子的毛巾又往肩上一搭,往后厨中走去。
那人见状,眉头一皱,却是定眼向着厅中一对说书之人看了过去。
这时之间,吕阳才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俊朗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的面容清秀,似乎是一江湖书生一般,眉宇之间,透露出英姿勃发。
让吕阳注意到他的是,因为他点了和吕阳一模一样的酒菜。
是以,吕阳那冷俊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看着这个年轻人,似乎是想要前去认识一番。
只是看到这个年轻人与自己一样,那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吕阳想想又止住了。
人家既然不欢迎,又何必去看人家的脸色呢?
他也顺着这个年轻的人目光,向那说书台看了过去。
那说书台上,是一对祖孙俩,老人约有七十开外,孙女儿大约十来岁,他们正在说着一段江湖传奇故事。
说书台下,挤满了看客,每张桌子上,都是满满的人与酒菜。
但尽管是如此,每一张桌子都相对来说要比楼上楼下都安静得许多。
若是聚贤居的常客,一定知道,这对祖孙俩,以说书为生,每天中午,都是在这儿说上一段。
那些喜欢听评书之客,便是早早地定下了位置,聆听着这祖孙俩的说书。
祖孙俩姓孙,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
那孙女儿只知道是叫小红,因此听书客便是称他们孙家祖孙俩。
在这中午时分,用膳喝酒听书,不能不说是一件惬意的事情的。
只听得,那祖父大在吟诵着:“莽莽乾坤起纷争,江湖色变任浮沉,神魔乱舞惊天地,英雄儿女显奇能。”
那孙女儿“哦”地一声道:“神魔乱舞,爷爷要说的是封神榜。”
祖父装模作样地举起了右手,似乎是要一掌拍下去,佯怒道:“小红,你今天这是要拆爷爷的台呀。”
底下听书的人顿时一阵轰然大笑了起来。
孙小红摇头晃脑,边走边道:“走江湖,说江湖,爷爷要说的是惊天动地江湖色变一发不可收拾的大战。”
听到这儿,不只是吕阳,就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年轻人,也不禁是筷子一滞,眉头一皱,又往那说书祖孙俩看了过去。
爷爷俯身,冲着看桌上的听客道:“诸葛神君挑起天下各刀派,誓要诛灭魔刀门。”那声音抑扬顿挫,引人入胜。
孙小红问:“爷爷,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老人双眼圆睁地道:“此年、此时、此刻!”
孙小红脆声地问道:“那魔刀门不就会要灭亡了吗?难道说没有人能看破这奸计,能够施以援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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