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在看到这老婆子脸上表情的一瞬间，就知道了，这老太婆疯了，玩命了！
“不错！”皇上叹息说道，“早在四十年前你就已经不怕死了。”
“既然你不怕死，不知道那姜营使一家老小怕是不怕？”
很明显，眼前这老娘们不怕死。
事实上，在她被毁掉容貌的那一天，她就一直等着死去的这一天。
因此，老皇上就想到了要从她身边人下手的法子。
孔灵珊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能抓得住他们吗？要不是你手下这几只鹰犬太过迅速，只怕是老太婆我也早就溜之大吉了，难道还会守在那里被你们抓吗？”
皇上哈哈一笑：“我就不相信，在这京师之地，还有朕抓不到的人！”
他转过头来，向着吕阳等人微微一笑：“捕神，人家这可是在将你们的军呢。”
吕阳呵呵一笑：“这等小毛贼，压根不用小爷我出手，追命，你速速传令下去，三日之内，必定找到姜营使一家老小的下落。”
听了这话，追命知道，这场热闹自己是没有福气继续看下去了，匆匆离开皇宫，传令去了。
老皇上又和那孔灵珊扯了一会往事，挥手命人把她押到大牢之中。
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
处置完这老娘们以后，他并没有叫吕阳离开，而是拉着对方要和自己喝茶聊天。
吕阳看出来冷血这小妞把手指捏的“啪啪”作响，知道一出宫门，这小娘皮肯定要和自己这一帮男人算账，也是乐得多在皇宫中逗留。
“皇上，你不放我们走可以，总得管咱们的饭呀。”
想到自己吃的舒舒服服，自己手下这几个人却还是饿着肚皮呢，吕阳不由说道。
一大早又是抓人，又是审讯的，中间还翻山越岭。冷血等人的肚皮早就饿瘪了。
几个人听了吕阳的话，情不自禁跟着他的话点头赞同。
这管皇帝老子要饭吃，吕阳还是头一份。
老皇上哈哈一笑，不但不怒，反倒是龙颜大悦：“好，好，好！你就算是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他放缓了语速，幽幽说道：“今日，朕也想要饮些酒了。”
这话虽然平淡，可是吕阳等人心中明白。
他想起陈年往事，难免一番感慨，这是准备要借酒抒怀了。
很快布置了一桌酒席，就摆在这食用早膳的厢房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皇上说道：“虽然那孔灵珊不肯招供，可是咱们也早已猜出来，她的同谋就是那该死的姜营使了！所以，你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想到自己的爱妃被这货糟蹋了，老皇上头顶上稀疏地几缕头发不禁微微翘了起来。
只怕未必是姜营使吧。
无头案中，总共死了十个少女。
每个人在生前都遭受到了身体侵犯，这显然是一件力气活。
要是叫小爷我来做这件事情，那肯定是十分轻松的。
姜营使这个老头子，小爷我看是悬，他没有这种能耐了。
虽然吕阳不赞同皇上的话，可是，这姜营使肯定和这件事情有关。
“皇上，那孔灵珊信誓旦旦说咱们找不出这老贼的下落，不知道皇上又是怎么理解的？”
一听吕阳的问话，皇上叹息说道：“是呀，这句话大有深意呢。”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这其中的深意究竟在哪里，那还是需要你们这些名捕去思考。朕有些醉意了，就不再留捕神在此歇息了。”
这是皇帝老子下了逐客令了。
小爷我还想在这皇宫中看看美人，这样快就把咱们赶出来了？
吕阳领着冷血等人刚一出宫门，他就给这帮人提出一个疑问。
在京师之中，哪个地方才是姜营使的藏身之地？
冷血正想清算他在皇宫中关于鉴别男女的法子，一听这话，知道这是正事，只好皱眉思考起来。
无情不知道吕阳提出这问题的真正用意，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有两个地方，还真是比较安全的藏身之地呢。”
“哦，是哪里？”
冷血这小妞只想着抓紧时间处理完这些事情，好好和眼前这一帮男的算账，一听大师兄的话，急忙问道。
无情沉声说道：“丞相府和将军宅。”
蔡京丞相深得皇上信任，要是他想要在自己府上藏匿罪犯，这些寻常的捕快还真是查不出来。
京师重地，能够被称为将军的人虽然不少。
可是一提到这将军府，大家伙仍旧是心知肚明，那说的肯定就是这镇远将军府。
蔡京丞相和镇远将军，正是一文一武，两个派系之中的代表人物。
无情提到他俩，冷血急忙接口：“哎呀，还真是不错呢！要是他俩想要藏匿这姓姜的，估计咱们还真是找不到他们！”
铁手失声说道：“不可能吧？他两人可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难道真的能够干出这事来？”
冷血嗤笑一声：“现在就连这老娘们都能够干出来割人脑袋的事情，他俩为什么就不能干出这事？”
这小妞一看解决完了这件事情，该好好说说那鉴定男女的事情了！
“大人，刚才你在宫中……”
不等她把话说完，吕阳急忙枪了过去：“刚才在宫中，小爷我其实已经料到了是这么回事，只是，蔡京乃是皇上素来信任之人，只怕是你们那该死的老师，都未必能够抵得上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呢。”
冷血被他打断，一下又扯到别的事情上，当场一愣。
“或许是吧。”这小妞点头说道，“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
“你说的不是这件事情，小爷我也不是说这件事情。”
乖乖，这要是被你扯到那件事情上去，咱们都别想得好！
吕阳急忙又道：“你们想过没有，整件事情到了现在，看上去好像是逐渐明朗了，小爷我越是觉得越来越迷糊了啊。”
“这又怎么迷糊了？”
小辣椒一下又被他的话吸引，不由分析起来：“你看，咱们本来觉得这无头女尸案，乃是个大BT做下来的，现在知道了，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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