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听不懂流水线和效能的意思,还是说道:“虽说我听不到你的很多话语,不过我觉得我总有一天可以明白你说的这些话,你我是夫妻,我要努力理解你的那些理解!”
听着李丽质的话语,李正心里也有些惆怅,两夫妻之间说话若是不在一个频道上确实有些别扭,心中很想说我的认知比你领先一千多年呢。
李正接过徐慧端来的一碗粥,一边吃着说道:“其实你不用理解这么多。”
李丽质坐在一旁捧着双手捧着茶杯说道:“我时常觉得你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能帮你,可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总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把问题解决,就像是母后说的,父皇每一次来泾阳,朝中那些棘手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李正:“……”
吃完眼前这碗粥李正带着李丽质在村子里走着。
听着她讲述着她在管理这些工坊生意上遇到的事情。
李丽质在事业的路上一去不复还,也是一个女强人的类型。
她的天赋很好,思路变换得很快,能够举一反三,也能够统筹调配。
泾阳的生意确实需要一个人管着,如今泾阳的摊子有些大,要是真自己一个人管怕是没有时间去浪费时间了。
不少村民纷纷看向远处正在散步的两个年轻人,李正是如今泾阳最重要的人,长乐公主是泾阳最尊贵的人。
像是饭后散步,不少村民也不想去打扰这对刚新婚不久的夫妻。
村子里不少婶婶也是看着公主和李正走在一起的。
小时候李正还是一个小家伙,长乐公主就经常来找李正。
那时候村民们都还不知道她是公主。
以为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
到了后来,陛下下旨了,李正开始养马的时候,村民们也才知道那个经常来找李正玩闹的小丫头是当今长乐公主。
让人很羡慕的一对夫妻,一个是贫寒出身的乡野小子,一个是尊贵的长乐公主。
两人可以走到一起也算是一段佳话。
也成了村子里老人们时常谈论的事情。
当然了村子里的婶婶们还是惦记着李正什么时候可以留个后。
傍晚的村子里逐渐安静下来,劳作的一天的村民也各自回到了家中。
李正瞧着李丽质说道:“你说上次账单送到长安,你父皇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是不是你父皇没有看到,要不要我再写一次。”
李丽质瞪了一眼李正说道:“你还再写一次?”
李正一脸悲伤地说道:“你说你父皇坐拥天下连这点钱都不还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丽质沉下脸叹息道:“我母后来信的时候说了,父皇已经看过你的账单了,只不过……”
“只不过你父皇不肯给?”
“父皇看了之后脸色非常不好,母后说了父皇就差提刀杀到泾阳把你剁了,再说了如今太子就要大婚了,你就不能等到朝中这些大事都办完了?说不定那时候再提我父皇就把钱给你了。”
说完李丽质瞪眼说道:“还有!你的账单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李正摸了摸鼻子老脸一红,依旧是一脸悲伤的表情说道:“公主殿下,其实我们泾阳一直都是穷苦人家,生活上艰苦朴素,用度上勤俭节约,养家糊口挣点钱不容易啊。”
李丽质:“……”
李正吸了吸鼻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李丽质,“公主殿下,我说得对不对?”
安静了许久,李丽质一跺脚一脚踩在李正的鞋子上,转身她就一路小跑回家中。
李正咬牙忍着脚趾头传来的剧痛,说着说着就急眼。
来到铁匠铺,铁大还在这里忙碌着。
李正对他说道:“都要天黑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这么赶晚上就不要干活了。”
铁大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长安令,放心我一定尽快打造出来。”
李正看着铁匠铺的陈设,现在的铁匠铺比以前大了不少。
“收拾收拾回去吧,晚上干活容易受伤,也不要太劳累了,你要是受伤了以后谁给我打铁。”
看着铁大依旧一脸有些憨厚的笑容,李正对他说道:“这是规矩,收拾收拾回家吧,要干活明天一早。”
“好,我这就是收拾。”铁大笑呵呵开始收拾铁匠铺子。
收拾好已经是天黑了,铁大换上干净的衣服,看起来铁大很爱惜他的新衣服。
李正对他说道:“回家吧,明日一早赶早,到家里好好休息。”
看着铁大的眼睛有些红,李正又说道:“你眼睛了红了。”
铁大说道:“没什么,好像是进沙子了。”
“回家吧。”
“哎。”
看着铁大回家,李正从系统中提出几吨铁矿放入铁匠铺,帮着关上门也准备再去印刷厂看看。
如今的铁匠铺已经停工了,也需要重新修整。
李义府正收拾着这里,看到李正来了便说道:“长安令,马上就收拾完了。”
李正说道:“粮食收得怎么样了?”www.
李义府把手里的活交给其他人回话道:“现在我们收的粮食一共五十一万石,也快要收完了。”
五十一万石的粮食也暂时算是够用了。
李正对他说道:“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李义府招呼一群人去休息。
长途跋涉了一个月的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也总算是到了陇右。
花了点钱,找马贩子换了几匹马继续朝着长安方向而去。
长安,王鼎来到了李世民身边说道:“陛下,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已经到了陇右,明日应该就可以到长安了。”
李世民批阅着奏章说道:“朕明白了,你安排下去吧。”
王鼎点头,“喏。”
第二日一早,王鼎便带着几个礼部的官员在长安城外的官道上等着人。
一直等到了上午时分,就看到一队人马朝着长安方向而来。
看到来人穿着吐蕃人的衣服,王鼎微笑着行礼。
松赞干布也翻身下马,用吐蕃礼还礼。
禄东赞对王鼎说道:“这位便是我们吐蕃的赞普。”
打量着松赞干布,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也只有三十岁左右。
王鼎对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低声说道:“陛下都已经安排了,还请吐蕃的国君与大相先去泾阳。”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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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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