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欧阳修
“哎!”想到气愤处,陆逸不由得叹了口气。
同桌的木婉清、王语嫣诸‘女’,不由得疑‘惑’地看向陆逸,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
“哎!”陆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是叹了口气。
“姐夫,你干嘛啊?人家正吃饭呢!你叹什么气啊?”阿紫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真是郁闷,叫人吃饭都没胃口呢!”
“没胃口?”陆逸郁闷不已,“没胃口你还抱着一整只咸水鸭猛啃啊?”
此时,阿紫正抱着一直咸水鸭,大快朵颐呢,哪里有什么没胃口的迹象啊?恐怕是胃口极好吧?
“这不是没吃过吗!”阿紫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是锦衣‘玉’食的,我可惨了,跟一个糟老头,在回鹘大草原,星宿海那边厮‘混’,马牛羊吃了不少,鱼也能吃到,可惜‘鸡’鸭鹅连个‘毛’都看不到,穷啊!太穷了!”
“恩!”陆逸很能理解阿紫的苦难,星宿海的确不像是有钱的地方,再说了有钱也买不到好吃的啊!看来阿紫从小到大还真的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呢。
“阿紫,等跟姐回家,好东西都给你吃。”阿朱心疼地看着阿紫,这可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啊,能不心疼吗?
阿朱自认为,自己虽然在慕容家当下人,地位确实不低的,基本上算是跟包不同他们差不多,算是家将级别的。待遇也高,比普通人家的小姐要强的多,看来比阿紫的落魄要好百倍千倍吧?
“姐姐,你真是太好了!”阿紫满眼小星星滴看着阿朱,顿时叫阿朱满心欢喜,可是还没等阿朱开口说点什么,阿紫的目光就转向了陆逸,“姐夫啊?你叹什么气啊?是不是看那几个小姑娘好看,心痒痒啊?姐夫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忒好‘色’了啊,这么多姐姐给你当小媳‘妇’,你还不满足啊?难道你要搞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这也太过分了吧?!”
“想什么乌七八糟的!”陆逸翻了个白眼,“没听到她们在唱什么啊?”
“唱什么?很好听啊?”阿紫不解,“什么*什么‘花’的,跟仙乐似地……”
“‘玉’树*‘花’!”王语嫣淡淡地说道。
“啥?‘玉’树*‘花’?名字不赖啊!听上去就蛮好听的啊!”阿紫天神地说道。
陆逸无语中,阿紫从小在贼窝里长大,没读过几年书,哪里知道这些典故啊!
“‘玉’树*‘花’,是亡国之乐……”阿朱悉心地给阿紫解释道。
“她们忘不忘国干我们什么事情啊!”听完了阿朱的解释,阿紫不解滴看向陆逸,“咱们是大理国,她们是大宋,亡不亡国的,谁去管他啊!只要大理不亡国不就好了吗?”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陆逸很无语,阿紫对世事的了解太肤浅了,啥都不懂啊!
“哎!”坐在陆逸旁边的朱依依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宋的男人死绝了,要靠‘女’人来带兵打仗,实在是悲哀啊!”
“可比是吗?”陆逸淡淡摇头,口直直接念起了王安石大大的《桂枝香金陵怀古》来了。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采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漫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芳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遗曲。”
陆逸有感而诵,可惜自己不会作诗,就剽窃一下王安石大大了,算是抒发心中的怨气吧?
不过,这《桂枝香·金陵怀古》可不是什么怨诗呢!
该词乃是王安石偶尔作词,但成就不凡。
这首词全篇意境开阔,把壮丽的景‘色’和历史内容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自成一格,置两宋名家之中,曾无半点愧‘色’。杨湜《古今词话》载:“金陵怀古,诸公寄调于《桂枝香》者三十余家,独介甫最为绝唱。东坡见之叹曰:‘此老乃野狐‘精’也!’”(《词林纪事》卷四引)。
全词上阕写景。“澄江”、“翠峰”、“征帆”、“酒旗”、“彩舟”、“鹭起”,构成一幅雄伟壮丽的金陵晚秋图。
下阕通过怀古,揭‘露’了六朝统治阶级“繁华竞逐”的奢侈生活。结句“至今商‘女’,时时犹唱,《*》遗曲”则是对当道者的警醒。这首词语言苍劲,意境开阔,摆脱了当时绮靡词风的影响。在艺术风格上摆脱纤细、绮靡的词风,“一扫五代旧习”,有着极大的独创‘性’;在意趣和识度上,一反千古谩嗟荣辱的悲叹,站得高,看得远,隐喻现实,寄兴遥深,所以被推为金陵怀古词的绝唱。
“综观全词,上阕雄健,下阕冷峭;境界阔人,风格高峻,寓意深远。”饱读诗书,颇有才气的王语嫣跟朱依依都不由得开口赞叹。
儿那些本来正在唱歌的歌‘女’,听到了陆逸口出之词后,顿时羞愧的掩面无言。
儿那些正在听曲子的腐儒们,一个个德面红耳赤。
陆逸口中之词,讽刺的可不是那唱曲的商‘女’,而是那些听曲子的自己啊!
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我的那腌臜泼才,敢做谤诗诋毁朝廷!想造反不成?!”一个‘肥’头大耳的中老年胖子高声斥责道。
陆逸转眼望去,只见这人穿着一身的锦衣,想来非富即贵,不过,他那一身的官场之气,令陆逸好生不喜,儿与这人坐在一起的,莫不是一些尖嘴猴腮的,或者是心宽体胖的,看来,这些人来头还都不小,怕是京城官僚吧?
“你是什么东西?”陆逸还没开口,阿紫就当先叫了出来,“敢侮辱大理国君,是想两国‘交’战?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大理国君?且!”那‘肥’头大耳的一群人皆是面‘露’不屑之‘色’。
不过,他们之中绝大部分之人,还都是‘色’‘迷’‘迷’的打量着陆逸身边的诸多美‘女’,一副猴急‘色’狼的本‘色’。其中几人正在‘交’头接耳,商量着什么似地。
“黄‘毛’小丫头!焉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那‘肥’头大耳之人,冷笑道,“他大理国君,不在大理皇宫呆着,会跑来大宋国都?想死不成?”
“就是呢,见过不怕死的,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呢!”有人附和道。
“永叔兄,跟他们啰嗦什么啊?抓起来得了……”
“就是就是,他们这是公然卖国啊……不抓起来这么行?”
“男的杀了,‘女’的为奴为婢……看她一个个德长的细皮嫩‘肉’的,怕是没吃过苦……干脆咱们买回去当小妾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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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大群的腐儒丑态百出,秽语连珠,陆逸越发的厌恶起来,本来还打算救救这破败的大宋的,现在,觉得没这个必要了,这样的国家,还是让他王国的好,自己只要保住汉人百姓就好了,其他的,管他呢!
“永叔?”听到有人称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叫‘永叔’,陆逸德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冷芒,杀机顿现。
陆逸可是读过不少书,那记忆还是蛮不错的,自然知道‘永叔’是谁了。
那不正是欧阳修的字吗?
话说这欧阳修实在是不是个什么好鸟啊!祸害了狄青不说,也毁掉了大宋朝百年基业啊!
就这样一个无耻的人,后世之人还去推崇他?还去读它的《醉翁亭记》?
纵然他文学造诣再好,也不过是个道德败坏的败类而已,就好像那个伪君子一般的朱熹似地,何必去推崇他呢?
崇拜他们,那简直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啊!
“你就是欧阳修?”陆逸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看向那‘肥’头大耳的‘永叔’,冷冰冰滴问道。
“大胆!欧大人的字,岂是你一黄口小儿叫唤的!”
“反贼胆敢藐视朝廷命官,当杀!”
“着实该杀!这种贱民,不杀之,何以正朝纲啊!”
一众腐败蛀虫呵斥道,他们现在正在打诸‘女’的注意,自然想把陆逸这个唯一的男子给整死,找到机会,自然要先来个口诛笔伐了,等到诛伐的差不多了,再来诛杀啊!
“哈哈哈……”陆逸突然放声大笑,“欧阳修啊,看你这贼眉鼠眼的德行,也就这点本事了啊!害死了狄青你还不甘心是不是?你又想把天‘波’府也给铲平了是吧?”
“哼,天‘波’府有怎么样?”欧阳修不屑,“天‘波’府……天‘波’府干你什么事情啊!你个反贼,胆敢污蔑本官,那狄青明明是个造反派,你居然为他说话,看来你不但是个反贼,还是狄青的余孽……来人啊……”
欧阳修刚要招呼‘门’外的奴仆前来害人,却只听咻咻之声。
众人瞪眼望去,却见欧阳修已经浑身发黑发紫,轰然倒地。
“找死!敢跟我姐夫如此说话!哼!”阿紫很神气滴哼了一声,皱了皱小琼鼻,“什么德行!”
却原来,刚在阿紫刚好吃完了那只咸水鸭,擦了手,直接‘射’出了一篷毒针,把欧阳修给彻底人道毁灭了。
“你们……造反啦!”那几个跟欧阳修同座的官僚们,尖着嗓子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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