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 金花现
“我管你以前是谁的老婆,现在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陆逸哼声说道,也不管其他的了,当即一把拽开了殷素素苦苦抓紧的毯子,当即压了上去,狠狠地发泄了一番。
面对陆逸这样霸道的男人,殷素素有些甜蜜,也有些无奈。只能任由其施为了。
话说,殷素素虽然二十八九岁,连张无忌都十一二岁了,可是,却依然一副少‘女’的完美身材,再加上这几年禁‘欲’,现在一旦爆发出来还是相当可怕的,虽然经历了昨晚的盘肠大战,现在依然很持久。
一番战斗下来,殷素素原本白皙晶莹的身体,染上了一层嫣红,明‘艳’动人之极。
边上马秀英和周芷若两人,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二人转’表演,还评头品足的,实在是让殷素素无地自容啊!
“素素啊,我抱你去洗澡,不让他们看了。”陆逸抱起殷素素刷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去河里洗澡去了。
话说,洗完澡,换好衣裳,四人相对而坐。殷素素有些心惊胆战的,一直沉默着。
“素素啊,跟我回家去吧。”陆逸说道,“反正张翠山已经死了,你我也木已成舟,改变不了的,跟我回去,我好好照顾你就是了……”
“可是无忌还在这里疗伤,我……”殷素素有些胆怯,她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跟着陆逸离去,所以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强迫自己留下来。
也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武当张翠山的妻子,这改嫁他人,必然轰动江湖啊!她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啊!
“啰嗦个屁啊!”陆逸没好气地哼道,“张无忌的伤,我去治疗,你改回去就回去,别婆婆妈妈的!”
“我不要……”殷素素故作坚决地摇头道,其实,看着陆逸强硬。她的心已经软了。
“你不要也得要!”陆逸很霸道地说了一句,抬手刷刷刷,禁制了殷素素的修为,这才对马秀英他们说道,“秀英、芷若,你们先带她会成都去,过去救治张无忌去。”陆逸说道。
“你不是说不救的吗?!”殷素素问道。
“你以为我想救啊,那时候你跟我没关系,我跟他也没关系,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他跟我也沾亲带故了!我能补救他吗?我不救他你能跟我回去吗?”陆逸说道。
殷素素眼眶有些发红,小小地感动一下。
“那你也快去快回啊!”周芷若不舍滴说道,“我们在家等你哦!”
“恩恩!”陆逸点点头,刷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却说,这一日,张无忌醒来,见母亲不见了,正要寻找,却见白龟寿过来,问起缘由,那白龟寿说道,“小姐昨日见我重伤,气愤之下,前去寻仇,还没回来,会不会有危险啊?”
“我娘武功那么好,怎么会有危险呢?”张无忌很自信地说道,可是心中还是免不了担心的。他和白龟寿说了会话,就去胡青牛的茅舍学医去了。
这几年在这里治病,张无忌因为修炼武当峨眉的两种《九阳功》,还有丹‘药’裨益,再加上胡青牛的医术,他现在体内的寒毒已经清除的不少了,即使发作,也没那么痛苦了,而且,发作的周期是越来越长,最近一年时间才发作过一次呢。
不过,在这蝴蝶谷中,除了练功,实在是无事可做,他就开始学医了,纯粹是好奇心使然啊!
张无忌走出自己的小屋,朝着胡青牛的小屋而去,最近胡青牛患了‘天‘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得见光,陆逸也就是隔着‘门’缝和他招呼一下。听胡青牛虽然话声嘶哑,‘精’神倒还健旺,饭量反较平时为多,料想无碍。张无忌也放心了。
向胡青牛问安之后,张无忌便坐在草堂之中,诵读《黄帝内经》中那一篇,《四气调神大论》。
读到“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大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不禁暗暗点头,心道:“这几句话说得真是不错,口渴时再去掘井,要跟人动手时再去打造兵刃,那确是来不及了。国家扰‘乱’后去平变,虽然复归安定,也已元气大伤。治病也当在疾病尚未发作之时着手。但胡先生的天‘花’是外感,却不能未病先治。”
他又想到内经《‘阴’阳应象大论》中那几句话:“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治五脏者,半死半生也。”
他心道:“良医见人疾病初萌,即当治理。病入五脏后再加医治,已只一半把握了。似我这般‘阴’毒散入五脏六腑,若非那未曾谋面的陆师伯出手相助,还赐予昂贵之极的九阳丹。何止半生半死、生不如死啊?简直便是九死一生。”
想到这一点,张无忌不由得感‘激’着陆逸,心想,若非这位大慈大悲的陆师伯,慷慨赠‘药’,自己既不能压制寒毒,更不可能修炼好《九阳功》了,虽然娘亲对那师伯颇有怨言,可是,人家的武功尴尬教授自己呢?
张无忌正想着陆逸的好而埋怨自己母亲的贪心不足之时,忽听得隐隐蹄声,自谷外直响进来,不多时已到了茅舍之外。
只听其中一人朗声说道:“武林同道,求见医仙胡先生,求他老人家治病。”
张无忌走到‘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一名面目黝黑的汉子,手中牵着三匹马,两匹马上各伏着一人,衣上血迹模糊,显见身受重伤。
那汉子头上绑着一块白布,布上也是染满鲜血,一只右手用绷带吊在脖子中,看来受伤也是不轻。张无忌道:“各位来得真是不巧,胡先生自己身上有病,卧‘床’不起,无法为各位效劳,还是另请高明罢!”
那汉子道:“我们奔驰数百里,命在旦夕,全仗医仙救命。”
张无忌道:“胡先生身染天‘花’,病势甚恶,此是实情,决不敢相欺。”
那汉子道:“我三人此番身受重伤,若不得蝶谷医仙施救,那是必死无疑的了。相烦小兄弟禀报一声,且听胡先生如何吩咐。”
张无忌道:“既是如此,请问尊姓大名。”
那汉子道:“我三人贱名不足道,便请说是华山派鲜于掌‘门’的弟子。”
说到这里,他身子摇摇‘欲’坠,已是支持不住,猛地里嘴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张无忌一凛,心想华山剑派鲜于通是胡先生的大仇人,不知他对此如何处置,走到胡青牛房外,说道:“先生,‘门’外有三人身受重伤,前来求医,说是华山派鲜于掌‘门’的弟子。”
胡青牛轻轻“咦”的一声,怒道:“不治不治,快赶出‘门’去!”
“是!”张无忌应了一声,回到草堂,向那汉子说道:“胡先生病体沉重,难以见客,还请原谅。”
那汉子皱起眉头,正待继续求恳,伏在马背上的一个瘦小汉子忽地抬起头来,伸手弹出,只见金光闪动,拍的一响,一件小小暗器击在草堂正中桌上。
那瘦汉子说道:“你拿这朵金‘花’去给‘见死不救’看,说我三人都是给金‘花’的主儿打伤的。那人眼下便来寻他的晦气,‘见死不救’若是治好了我们的伤,我们三人便留在这里,助他御敌。我三人武功便算不济,也总是多三个帮手。”
张无忌听他说话大剌剌的,远不及第一个汉子有礼,走近桌边,只见那暗器是一朵黄金铸成的梅‘花’,和真梅‘花’一般大小,白金丝作的‘花’蕊,打造得十分‘精’巧。
他伸手去拿,不料那瘦子这一弹手劲甚强,金‘花’嵌入桌面,竟然取不出来,只得拿过一把‘药’镊,挑了几下,方才取出,心想:“这瘦子的武功不弱,但在这金‘花’的主儿手下却伤得这般厉害,他说那人要来寻仇,倒须跟先生说知。”
于是手托金‘花’,走到胡青牛房外,转述了那瘦小汉子的话。
胡青牛一听,紧忙说道:“拿进来给我看看。”
张无忌轻轻推开房‘门’,揭开‘门’帘,但见房内黑沉沉的宛似夜晚,他知天‘花’病人怕风畏光,窗户都用毡子遮住。胡青牛脸上‘蒙’着一块青布,只‘露’出一对眼睛。
张无忌暗自心惊:“不知青布之下,他脸上的痘疮生得如何?病好之后,会不会成为麻皮?”
胡青牛道:“将金‘花’放在桌上,快退出房去。”
张无忌依言放下金‘花’,揭开‘门’帘出房,还没掩上房‘门’,又听胡青牛道:“他们三人的死活,跟我姓胡的绝不相干。胡青牛是死是活,也不劳他三个*心。”
说罢抬手一挥,‘‘波’’的一声,那朵金‘花’穿破‘门’帘,飞掷出来,‘当’的一响,掉在地下,张无忌和他相处两年有余,从未见他练过武功,原来这位文质彬彬的神医却也是武学高手,虽在病中,武功未失。
张无忌拾起金‘花’,走出去还给了那瘦汉,摇了摇头,道:“胡先生实是病重……”话还没说完,猛听得蹄声答答,车声辚辚,有一辆马车向山谷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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