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如同穿花蝴蝶,火红皮毛与金色发丝交织。
玉藻被撞倒在地,但是她并不恼怒,而是好奇的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稚嫩脸蛋,感知着那熟悉的气息,与对方发色辉映的金色瞳子凝视着这幅面庞。
鸣子虽然是玖辛奈孕育,但是孕育和封印的联系其实很深,封印在小腹,子宫也在小腹,为什么人柱力生产封印减弱,就是因为如此。
可以说,鸣子就浸泡在九尾查克拉气息中长大的,最开始脸上还有三对胡须。
这是九尾查克拉侵染的证明,鸣人的孕育,九尾也沾一份。
纤手抚上光滑的金色发丝,玉藻妩媚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母性般的温柔,五指穿插进这金色发丝,金色发丝自白皙手指间滑出,金色发丝与白色肌肤互相映衬,衬得手掌白皙柔嫩,金发璀璨闪耀。
“呜呜呜······哇!”温柔的气息包裹,鸣人忍不住埋脸蹭了蹭。
温柔的手在自己头上抚摸着,就像是母亲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给她喂奶一样,身下一片柔软,连直接撞击的额头也没有痛感,就像是撞到了一团行走水袋上一样,只是鼻尖的香气与脸下的温度又告诉她这是一个人。
好不容易将脸从那好闻的香气中脱离,两掌撑在地面用力将自己撑起,鸣子惊艳的看着身下的人儿。
玉藻收回抚摸鸣子丝滑长发的手掌,一手优雅的放在小腹,一手向后垫住自己的后脑勺,像是躺在柔软大床上一样,好奇的打量着鸣子,那悠闲的姿态让鸣子一时怀疑这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而是身下人儿的家里。
“哇,对不起对不起!”似乎是两人对视的时间有些长久,金红交织的场景让新人纷纷驻足起来,议论声惊醒鸣子,鸣子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将玉藻拉起。
帮玉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看着那些刚买的新衣物掉出袋子沾上少许灰尘,鸣子哀鸣一声:“对不起,这些我都会赔的!”
“赔,你赔的起吗?”玉藻收起玩味的表情,露出一副骄横之态。
“我这些衣服,可是XX、XXX、XXXX的,小女孩卖了你都赔不起!”玉藻向前一步,一手勾住鸣子纤腰,微微一挠,抛了个媚眼:“要不肉偿算了!”
“肉肉肉肉肉偿什么的,不行啊!”鸣子支吾着,直到看见玉藻眼中的笑意才醒悟过来,玉藻这是在和她开玩笑呢。
“不肉偿,那就赔钱,不然至少陪我一晚上吧,我这可都是刚买的新衣服!”
玉藻表情一变,又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玩笑还是真心实意了。
“我赔钱,马上给你!”反正钱她多的是!原著中的穷逼鸣人流下眼泪。
鸣子翻找周身,想要找到补偿玉藻的钱财。
只是她身着戏服就出来了,显然是不会带钱的。
“呜——,姐姐我钱没带,你和我去银行,我拿给你好吗?”鸣子哭丧着脸,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不行!还不了钱那就跟我走,小娘子想要钱多简单!”玉藻说着,假装去拉扯鸣子。
只是两人还没拉扯几下,因为之前耽误的时间太多,浩浩荡荡的一群身着戏服的彪悍男子,就赶到驱逐了路人,将两人围了起来。
“跑啊,你再跑啊!你今天拍也得拍,不拍也得拍!强行逃戏,还要给你多加一些才行!”一个猥琐领头赶来,对着鸣子说道。
“况且,那叫露肉吗?演戏的事算什么露肉?分明是为艺术献身!这都是伟大的艺术!”
猥琐领头的咆哮着。
“呜——”鸣子看着周围的一排人,有些无措,这些都是普通人,她一只手就能打倒的那种,只是人设啊人设,偶像是时刻都要保持人设的,虽然现在的观众三观跟着五官走,但是也不能够太敷衍。
现在鸣子的人设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可爱少女,不是一巴掌就能拍死一群人的猛男。
“早知道这次就不一个人来赴约,还是和佐助一起了!”少女哀叹着,要是佐助在这里,他现在的形象就适合扫平这些流氓。
经济发达,各种破事自然如约而来,像是钻合同漏洞,钻法律漏洞,曲解法律这些,数不胜数。
比如鸣子现在这个剧组,明明手续什么都挺正规,前期也没看出破绽,没想到最后让她拍一些露很多的画面刺激眼球,吸引观众,所以鸣子很快就跑出来了。
“烦人的虫子,真令人扫兴!”玉藻十分不满,她不喜欢鸣人,却十分喜欢鸣子,还没多调戏几下呢,就被人打断了。
“为艺术而献身是吧?”玉藻的恶意感知中,猥琐领队心中可没有什么崇高情绪,有的,只有烂泥一样的污秽。
“那你就去为艺术献身吧!”玉藻双眼闪烁着粉红光芒,与猥琐领队对视一眼,下一刻猥琐领队双眼一翻,痴笑着脱起衣服,在大街上开始裸奔。
“忍者打人啦,忍者打人啦!违规使用忍术哟,用忍术攻击平民咯!”
之前围拢的龙套服壮汉四散,把这个消息向着八方传播着。
“额,这是什么意思?”
玉藻不解,混混们恼羞成怒冲上来也好,慌忙四散也罢,哪里有直接找警察的啊?你们的这些混混对得起身上的这一身皮吗?
“啊,姐姐快走!”鸣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拉起玉藻的手就往外跑,新月球市是一个有着大量普通人的城市,加上外国人数量,都是不允许忍者对普通人使用忍术,被抓到都要批评教育,然后看情况加重的。
批评教育鸣子当然不怕,怕得是身份被戳穿后的尴尬。
可惜两人匆忙离开现场后,没过多久还是被巡逻队的人找了上来,而带头的,真是一个熟人。
“嘿嘿!作为忍者无缘无故对新月球市市民使用操控心智的忍术,小妞,你可以准备把你卖给我了!”猥琐领队搓着手走了上来,不过滑稽的是他两脚的鞋子不一,好像是半路跑掉一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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